祈越看了周鹤龄一眼,不再说话,清汤拌白饭,又是一顿凑合。
5、第五章 ...
周鹤龄不是没觉得祈越这回心显得太好了些,好得都帮他找起了男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过也不一定,祈越这人一向乖巧听话,自己刁难试探了一年多,并无有一丝的差池!难道是因为他知道了自己对他的心思,有意摆脱自己,而抓紧时间给自己物色男宠?想到这里,周鹤龄吸了一口凉气。
周鹤龄越想越觉得那两种可能都有,而且可能性都极大,非此即彼。
于是这日饭后,周鹤龄一改常态没去躺尸,琢磨出了几个问题,瞅着祈越在忙着打理药铺的时机,把辛黎拉到一边,悄悄发问:“祈越是你亲的还是表的堂的哥哥?”
辛黎茫然地摇头,他只听到“糖”和“哥哥”两词,吞了吞口水:“祈越哥哥叫我叫他祈越哥哥!”
周鹤龄又问:“那你的祈越哥哥昨天晚上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辛黎习惯性地又茫然地摇头,又点头:“祈越哥哥帮我洗澡了!”
“洗澡的时候,他有没有乱摸?有没有摸你这里?”周鹤龄说着,在辛黎跨i间捏了一把。
辛黎忙撅了屁股往后退,试图躲开周鹤龄的魔爪,头摇得像只拨浪鼓,不住地说:“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周鹤龄问完想好的三个问题,觉得还不够,琢磨着再问些什么,不想祈越突然出现在眼前,“老爷,茶给您泡好了,喝茶吧!”说毕“带”了他去喝茶。
周鹤龄被祈越按坐在了椅子上,瞅着继续忙碌地祈越,心中开始疑惑不已:我叫他给我泡茶了?什么时候?买药的客人还没走,他有时间泡茶?边思忖边作势端了茶杯饮了一口。啊,呸,冷的!突然想起了辛黎,转头看时,早没影了。
周鹤龄顿时笑得很悲壮,左手捧了茶壶大大咧咧地走到祈越面前:“祈越,你说,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跟我耍阴的,想让我养了他让你玩?嗯?”
客人被周掌柜狠狠的一声“嗯?”吓了一跳,拿了药付了钱一晃没了影。
祈越目送客人离去后,将脑袋转回,看看茶壶,看看周鹤龄,微微摇头,黑漆漆的双眼一眨一眨的,两把睫毛扇子也跟着讨好般一扇一扇,显得十分的无辜,“没有啊!”
“真没有?”周鹤龄说着,右手缓缓抬起摸向祈越后腰,隔了衣裳钳子般一使劲便掐了下去。
祈越扭捏了一下,没躲能开,深吸了一口气,“没有!”
周鹤龄晃了晃茶壶,“解释一下?”
“凉茶清热降火,不好么?”
“凉茶?”周鹤龄诧异,“可惜这个对本老爷不管用!”
“哦,徒弟知晓了!”是不管用,刚刚算是见识了,还把欲i火转成了怒火。
“恩。”周鹤龄松了手,下了个决定:“你去把我卧房旁边的那间屋子收拾出来,给辛黎住!以后你没事儿不准接近他。”
祈越手脚麻利,得令后瞅了个空,立马就收拾屋子去了。
屋子收拾得让周鹤龄很满意,决定犒劳犒劳祈越。吃了晚饭,便扯了祈越到自己屋里,拿出了几罐药,决定安抚一下小徒弟。
祈越努力地推辞了一阵,怎奈周鹤龄今日心意已决,非得亲自给他上药不可。于是祈越上断头台般地爬上了周鹤龄舒适柔软的大床。脑袋埋在臂弯里,决定视死如归,见机行事。
周鹤龄搓了搓手,给祈越解了腰带,将外衣里衣一起从下往上推到腋下,随后把裤带也解了,把裤子往下褪了褪,露出一段雪白的腰身。看着雪白细腰上的那块乌青,周鹤龄只觉十分兴奋,于是褪裤子便褪了个没完。
祈越一把抓住裤子,转头看向周大夫,提醒,“老爷!”
“哦,那就这样吧!”周鹤龄回过神来,放开抓裤子的手,开始欣赏,欣赏了片刻后,周鹤龄开始治伤。
“首先,活血化瘀。”周鹤龄念念有词,卖力地徒手给祈越揉搓了一番,同时一并把方圆十里也细细地“活”了个遍。这手感真不错,又光又滑,弹性也好。周鹤龄思索着,突然觉得嘴巴痒痒的,便垂了头在祈越腰上狠亲了一口。
随着“啵”的一声,祈越一阵战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双手握拳,又放开,“老爷好了没?疼!”
“哦。就好就好,上药!”周鹤龄悻悻地坐直身体,手脚利索地开始给祈越上药。
“首先,活血膏。”
一刻钟后,“其次,散瘀膏,舒筋膏,润滑膏,祛癣的顺便也擦点吧,没坏处……”
最后,周鹤龄累了,挥了挥手叫祈越下去。
祈越顶着一头冷汗,爬起身来,迅速理好衣服,逃命般的退出房去。回去后还不闲着,就井里打来冷水,回到房里,狠狠地将自己的身子擦了个遍。出来倒水的时候,猛然发现门边又有了异样,——那张符依旧明晃晃地挂着,似乎不曾动过。
周鹤龄摸完了祈越,心中开始为自己的失态辩驳,理由找足了,就开始努力将自己的思路转到辛黎身上去。想辛黎想了许久,脑袋渐渐迷糊了,他恍惚间回到了十多年前的家。
阳光明媚的春日,家里的氛围也阳光似的暖融融的。
大儿子在绕着自己跑来跑去,跟陈嬷嬷“捉迷藏”,呵呵地笑着;李嬷嬷抱着自己嚎嚎大哭的小儿子,在院里走啊走,“宝儿乖哦,不哭不哭!咱找你娘去!”
看着自己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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