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s_ao扰下一个,手机震了震,接到一个电话,牧野看了眼来电显示,小心翼翼的把手抽了出来,下床,走到阳台,确定不会吵到林晚了,才接起电话,压低了声音说话。
牧野动静不大,但林晚一直窝在他的怀里,骤然失去了怀抱,身边感觉一下子空了,再加上早上本来也睡不熟,又眯了一会,林晚也醒了。
牧野在阳台打电话,窗帘的布料厚实,被仔仔细细的拉好了,没有一点光漏进来,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道影子,正倚在阳台的栏杆上。
这个人,是他的先生……
昨天,这个人......拥抱他,亲吻他,安抚他......
这只在赛场上创造了无数奇迹的手,一次又一次的抚摸在他身上,抚过他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还……
林晚下意识的触碰自己的腰腹,昨夜情到浓时的□□感还未褪去,直到此刻,心尖仍是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上下跳动。
很快,牧野接完了电话,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林晚已经坐起,后背垫着个枕头,一脸的茫然,眼睛里还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先生。”林晚揉了揉眼睛,黏黏糊糊的叫了一声,嗓音里带上了刚睡醒时的嘶哑。
牧野也没催林晚起来洗漱,陪他一起靠着,闲聊:“还疼吗?”
“?”刚醒,脑子不太灵光,林晚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牧野说的是什么,摇摇头,“不疼的,先生昨晚......很温柔。”
牧野不正经了,偏头往林晚的耳边吹了口气,叼住他的耳垂,酥□□麻的:“不疼怎么叫的那么大声?你还哭了,宝贝。”
昨夜,牧野一遍又一遍的吻去他的泪水,一遍一遍的让他不要哭。
林晚下意识的回答:“不是因为疼,是......”直到听到牧野低低的笑声,林晚才醒过神,整个人倏地坐直了,僵硬的偏开头去,难以置信,“我、我叫的很、很大声吗?”
牧野笑吟吟的说:“也没有。酒店隔音好,我刚刚问了,隔壁的老端和路路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林晚的双目瞪得滚圆,声音都带了点颤抖:“您、您问了?!您......怎么问的……?”
林晚一惊一乍的模样,像极了浑身炸起毛的小兔兔,牧野低头闷笑,笑够了,才顺了自家小兔子的毛,安抚的说:“没有,逗你玩的,宝贝。”
“你没叫……就只是在我耳边哭。”牧野想了想,又在句子的末尾加了两个字,“而已。”
最后两个字,牧野故意说的很轻,尾音轻佻的微微上翘。
林晚更不好意思了,心情沉重的用双手捂住了脸。
又玩闹了一会,牧野扯开话题:“今天打算干什么?”
林晚想了想,放开手,道:“得先直播一会,昨天都还没播,欠时长了。”
牧野:“嗯,然后呢。”
“缠着您带我去玩……”林晚抬起眸子,黏了过去,“林夕说他做了旅游攻略,我们可以找他要。”
牧野宠溺的看着林晚,答应道:“好。”他顿了顿,道,“对了,刚才我爸妈给我打了电话。”
瑞典这会才早上九点多,国内已经是半下午了。
“他们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带你回去?”
林晚一愣,本来还迷迷糊糊的,听到这句话,瞬间醒神了。
“啊?您……已经说了?叔叔阿姨全都知道了?”
“不用说,他们早就知道了。”牧野俯在林晚的耳畔,低低一笑,“我可是当着全世界的镜头说了喜欢你的。”
林晚缩回脖子,脸颊又一点点的红了。
林晚不经逗,看他这幅紧张的样子,牧野也没再逗他,继续道:“别担心,我早就和我爸妈出柜了。”
林晚:“!”
“虽然他们不赞同我去比赛,但是对这个似乎没有太大的感觉。”
早年牧野和父母的关系闹僵了,后来也渐渐缓和了,牧野不恋家,除了过年基本都待在战队,父母也在忙,基本只靠电话或者视频联系。
说起出柜那天的事情,牧野语气平淡。
唠家常都没这么平淡。
牧野的母亲姓林。
视频的时候,林女士正在处理文件,需要签字,她把手机架在一旁,翻了一页合同,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审视合同上的条款,随口问了句:“有对象没?生意场上有个认识的女明星问到我这了,她还行,身家清白,长得也还可以。”
“……”牧野最烦介绍对象的,当即拒绝,面无表情道,“我不喜欢女的。”
“......”林女士的动作一滞,片刻后,淡淡道:“哦。”
牧野的话戛然而止,林晚想听后续,等了会,牧野呢打算继续说,林晚好奇的问道:“然后呢?”
“没了。”牧野耸耸肩。
“……”林晚,“后面没再提了?”
“提过一次。”想起那一次,牧野有些无奈,“前两年过年,我亲戚家的小孩把我妈的化妆台推倒了,瓶瓶罐罐的碎了一地。”
女人的化妆品......
不用言语,关是想象就能知道林女士会有多生气。
“当晚吃饭的时候,我妈就突然叹了口气,说‘养小孩太麻烦了,喜欢男的挺好的’。”
林晚有些想笑,又觉得事关长辈,笑了不太尊重,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硬生生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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