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这嫩屄也太会吸了!干!我不行了!」丁大东双臀一紧,全身肌肉颤抖,大颗粒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滑落,低鸣从牙关间挤出。
此时男孩主动将双腿缠上丁大东的腿根,就像在催促他快快shè_jīng一样,标准的妓女动作。
丁大东啊的一声大喊,停留在男孩直肠内最深处的guī_tóu嘴一张,咻咻几声,累积多日的腥臭液体就这么pēn_shè进男孩体内。
肉眼所看不见的上亿精子精力充沛的蠕动着,朝它们本能所知往黑暗的深处游去,只是没有眼睛的它们并不知道,在前方并没有子宫与卵子的等待,而只有死亡的终点。
男孩在此时笑了,半睁着他彷佛午夜般黑暗的双眸,还有那一抹藏青。
这次的猎物精力旺盛,看来可以吃得更饱。
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沈迷上男孩ròu_tǐ的丁大东慢慢的不再去上工,甚至连同伴到家里找他时,他也总是咆哮着把人赶回去,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有几个人在门外听到里头的糜淫喘息,知道丁大东迷上色欲,也只能摇摇头叹息离开;有几个碰巧从门缝见到男孩,心想长得这么漂亮的男妓,也难怪丁大东这么正直的人也会无法脱身。
可是没人预料得到,不到一个月,就接到了丁大东死亡的消息。
之后,又没有人看到那个男孩了。
几个月过去,在这个不算大却也不算小的城市,陆陆续续又有几个原本工作态度认眞的劳工暴毙,这时才慢慢有人发现不对。
像是……他们总是死于心脏衰竭。
像是……他们都曾经足不出户。
像是……他们似乎都包养过一个,年纪很小的男妓。
一个和花一样漂亮的男孩,笑起来带着藏青色的诱惑。
这个传闻渐渐的在城市的一角诡异地传了开来。就像所有的鬼故事或猎奇传闻一样,里头带着一抹省世的味道,但却又那么的眞实。
似乎就算眞的发生在你我身边,也不会太过突兀。
花5[亚麻] by 饭饭粥粥
盗花人,cǎi_huā人,摧花人,惜花人。
你,要当哪种人?
要记得,结局会因为你的选择而完全不同。
「长老,我…我去、去送东西给刘教授。」经年在热带日晒下显得更加黝黑的皮肤上,看不清确切的脸色,但结结巴巴的语气掩饰不了青年的心虚。
年迈的长老叹口气,只说:「去吧,萨拉。」
望着青年高壮的背影,长老忍不住又叹口气,这将会是另一个消失的生命吗?
还是……将视线转移到刚刚升起就威力四射的太阳,长老半瞇起眼,眼角的纹路因此更加深刻明显。
还是有可能……成为另一个奇迹呢?
名为萨拉的青年肩上扛着树枝编织成的篮子,里头有玉米和鸡蛋,以及干净的水。水是用透明保特瓶装着,这是昨天才从大城市被送来的包装水,听说是什么国家的山间自然泉水,在这个饮用水如同黄金般昂贵的地方,萨拉不知道这种水要用多少玉米和鸡蛋才换得到。
在之前,刘教授根本不在意这些,村里人喝什么,他就跟着喝什么,眞要没水时他也可以只买饱含水份的果实代用。萨拉知道,这些水是刘教授要买给谁喝的。
踏进雨林,这个若非需要当地人根本不会进来的地方。除了不易发现老虎等野兽行踪,以及可能会不小心一脚踩上隐藏在树叶草堆中毒蛇的危险外,还有另一个让人害怕的因素——但这因素,萨拉已经不再害怕,或者该说,他甚至有些期待……
「刘教授,我是萨拉,我送东西来了。」转过一个弯,萨拉看见搭建在一颗百年老树旁的帐篷,习惯性的萨拉先喊了一声,免得等一下大家尴尬。
为什么要说尴尬呢?因为萨拉已经不只一次,不小心打扰到刘教授的好事了。那个好事就是——
「等!等一下!」帐篷内传来惊慌的喊叫声,然后是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知是谁打翻了锅碗瓢盆吧。
萨拉瘪瘪嘴,这天都已经大亮了,怎么会如此有体力呢?还眞看不出这东方人的刘教授个头干干扁扁(跟萨拉高壮的身材相比的话),还有办法如此有精神。
过了好一阵子,帐篷的拉门总算打了开来,从里头走出一个面貌清秀的东方男子。个头就如同萨拉所看不起一样,以东方人来说也是个不高不矮的模样。脸上戴着厚厚的眼镜,倒是挺有文学气质的。
只可惜他的文学气质现在全毁在现在明显是急急忙忙套上来的衣服上,不管是扣错的衬衫扣子,还是来不及拉上拉炼的牛仔裤,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刚才在忙什么。
然后,紧跟在东方男子,也就是萨拉等人口中的刘教授,刘重志的身后,还有一个小小的人影。那是一个男孩子,粉色的白皮肤和乌黑的头发,脸上一对紫色的眼瞳漂亮至极。萨拉有注意到,当男孩望向刘重志时,紫色眼珠会柔柔的,看起来就像在春风中微荡的紫色花蕊。可是当男孩望向其它地方时,柔软的感觉又马上消失,取代的是一种锐利的紫色光芒。
萨拉故意带开视线,想让自己不要紧盯着男孩,但是男孩的一举一动还是自然的落进视线中。
「谢谢你,萨拉。」科学家总是提不动比笔记本计算器还要重的东西,刘重志让萨拉把手上的篮子放到指定的位置上,同时也请他帮忙把几瓶水搬到帐篷一旁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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