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遗照放在白色花海中央,上面的人淡淡的微笑着,眉梢眼角都是温柔,黑亮的瞳仁仍旧散发着浅浅的忧郁。
陶臻随手从现场抱起一捧花束,不着人注意的打量观察,然而一圈转下来,却什么可疑的人和事都没发现。正踌躇间,灵光一闪,快步走出人群招手一辆的士,直奔陵园去。
人多眼杂的地方,哪里会有真正有分量的人来,就算作秀也不该挑这种地方。
粉丝团这边成了焦点,去陵园扫墓就不会惹来太多的关注了。
出租车停在一排豪车之间,万分扎眼。陶臻下车前扫了一遍角落,果然看到有蹲守的记者,这些才是真精明真有能耐的老油子。虽然现在看着那头热闹,但是拍到的大牌才更让人掉下巴,有力度才叫好新闻。
悄悄的下了车,低头疾走。他这一年虽然刚出道,风头却劲,让这些记者们看到难免不会被拦下问东问西。
墙根抽烟的记者,貌似心不在焉,有人靠近却立刻变成火眼金睛,迅速的靠拢过来把陶臻围住。
陶臻护着胸前的花束,温和的笑着跟记者打商量:“先让我进去祭拜好吗?”
记者又不傻,这一放进去就不见得能再抓到,全都亦步亦趋的跟着,把人围的严密。
陶臻微笑的眼睛忽现惊讶,抬手一指,还未出声记者们都下意识的回头去看,他瞅准机会抱着花快步挤出去。
当日葬礼风光盛大,他却没能亲临现场,只后来了解是公司着人操办。而今一年过去,陵园有专人打扫,却只冷清的摆放着鲜花。
墓碑前簇拥着许多花束,祭拜的人都是来了又走,最后剩下的三个人,远远的看背影就认得出,全是他当日最亲近的朋友。
一起出道却走了不同路线的封泽,在歌坛常青,一把深情的嗓音奠定十几年的地位,情歌天王这头衔不是随便能给人取代的。后辈中有异军突起者,也被叫了几声情歌王子,却终究只是如昙花一现即逝。而封式情歌,却蛊惑着一代又一代的听众。
另一个是年轻的新生代导演徐叶轩,不仅相貌俊朗,创作更有自己的风格。他生前与之合作数次,彼此成就,成为莫逆之交。
而那个沉默着的男人,却是他还时常会想起的人。他们纠缠了整整十年,从认识的那一天开始。言天,这个名字曾经放在心口多年,却怎么也捂不热,总是隔着一层东西,亲近却不密切。
陶臻慢慢的走近了,言天向这边抬起头,黑超遮面看不清他的表情,下颌还是刀刻一般的线条。
放下花,静静地站在一边,墓碑上一脸平静的男人,眼角有了轻微的鱼尾纹,五官却魅力依旧。
“你也认识沈睿?”问话的是徐叶轩,表情略有些疑惑。
陶臻回道:“他是我很喜欢的演员。”
言天勾起一边嘴角,似笑非笑,沉吟片刻对另外几人说:“我先走了,再见。”
“还是一起走吧……”陶臻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想起彼此只是初见,噎了一下忙又补充说:“外面很多记者。”
封泽眉头微微一蹙,有些不悦:“这些闻风而至无处不在的苍蝇,真让人讨厌。”他和狗仔的关系恶劣,早就不是新闻。只是明星和媒体,本就是寄生的关系,再怎样也不会真的彻底撕裂。
四人在这一刻成为同盟,不消多说便一起往外走。就像筷子,一根容易折断,一捆却纹丝不动。
果不其然,记者们惊喜的一愣,一时却不知先朝哪个下手,一窝蜂围上来却很轻易被冲散。
人家有车都躲开了,剩下陶臻一个肉包子被围攻,话筒几乎塞进他嘴里,镁光灯闪得他睁不开眼,耳边回响着各种问题,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移动个半分。
刺耳的喇叭声此刻犹如,躲车的记者算是给他让开一条路,副驾驶车门一开,陶臻迅速窜进去,坐稳了才发现是封泽。
感激一笑,心里却隐隐失落。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不怕死的挖了新坑,欢迎大家踊跃跳坑,每人发一张好人卡!
坑品有保障,跳坑不用怕。
球评论,球文收,球作收,各种球球球球球球
写在前面的几句话:
这篇文属于星光的修改版。当初那个文很抱歉,我是一直想完结,但是写的完全偏离轨道了,彻底崩坏。修改过,但是仍不如人意,扔下很久,去写了个小白的吐槽的种田文,欢乐过了还是念着这个坑,因为我真的很喜欢这里面的设定。虽然明星文烂大街了,可是心里有个执念,一定要写出来,我不能白白的在心里萌了大半年,我的设定原本是很好的,结果笔力不行,竟然给崩了= =
重新拾起来,做了很大的修改,尤其是在行文风格和人物性格设定上,进行了颠覆性的修改,至少让我自己感觉那是一个三十几岁的人死了之后重新面对这个新的娱乐圈会有的那种淡定和茫然的矛盾感,我尽量的用一个三十岁的灵魂去思考他遇到的事情会怎么去对待。我要把自己心里最萌的一部分尽力的表现出来。
我不擅长写情节文,而且我也只喜欢写感情文,耽美说到底就是男男言情故事,我只想写美好的爱情故事,写一些人的各种纠缠。
我不会偏重事业部分,会突出感情戏。至于什么换攻啊q j啊 l j啊 啊等等各种雷点或者萌点,我都不会可以的去添加或者删减,我都是根据剧情,需要什么就上什么。
本来么,写文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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