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不过一天没有看到他而已!
裴幸宁终于找回自己的手脚,快步跑到跟前,却不敢去碰他。
搀扶的人停了下来,唐迹说:“他练舞的时候扭到脚了,不过不严重,躺几天就好了。”
裴幸宁脸色非常难看,他把陶臻接过去,拍拍他的脸,轻声唤他却没有反应。转头问:“怎么回事?”
唐迹回说:“他这些天有些累了,治疗的时候医生给他用了一剂麻醉,结果还没睡醒。”
“只是麻醉的关系?”裴幸宁有些不信。
“主要还是因为他太累了吧……”唐迹不确定的说,但是看着裴幸宁的模样他有话也不敢再说了。
裴幸宁将陶臻打横抱起,然后一路抱他回卧室。
轻轻地把人放在床上,心疼的看着那张小脸,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摸着他的脸,自言自语:“做点什么不好,非要进这行……本来怕你再遇上危险,现在看来这些意外才最让人担心……”
他绞了条热毛巾,轻柔仔细的帮他擦了脸,仍是不见他醒来。又去吩咐了小保姆煲上汤,以保证等他醒来随时都有吃的。
然后他又回去坐在床边,守着人心里才安定。
陶臻醒过来就看到裴幸宁坐在他床边,满眼的担忧,看到他醒来才转换为惊喜。
“好些了吗,还疼不疼?要不要吃点东西?”裴幸宁什么都想问,他提心吊胆了半夜,还以为他要一睡不醒。
陶臻微微一笑:“没事,轻微扭伤不算伤筋动骨,歇几天就好了。”
裴幸宁本不想再说那些,可听到这话他又忍不住了:“你老实告诉我,这几天到底怎么了?”
“什么?”
“怎么把自己搞这么累?”临到头裴幸宁还是把问题换了,他心里狠狠的鄙视自己。
“工作多了点而已……”陶臻随口说,又怕他再说什么,连忙说:“我饿了,还没吃饭呢。”
裴幸宁瞪了他一眼,转身出去给他拿东西。陶臻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吐到底,裴幸宁又回来了,手上端了个托盘,有饭有汤。
陶臻忙露出笑脸,乖乖的把东西吃了,让裴幸宁给他掩好被子,闭了眼睡觉。裴幸宁突然俯下身轻吻了他的额头,他蓦地睁大眼睛,心里突突的跳着,几乎就要冲破胸腔了。
“晚安。”裴幸宁轻声说,笑容也淡。他说完,也不拖泥带水,转身就出去关了门。
陶臻在黑夜里瞪大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却还是不能闭上。
歇几天,按照裴幸宁的理解自然是在家休养,早晨却照旧看到陶臻起来了,跳着一只脚到楼下餐厅吃饭。
一问才知道他居然还要去公司。
裴幸宁啪嗒把筷子放下,闷不吭声坐在一边。
陶臻解释说:“我又不是骨折,有一个礼拜就好了。又不能动,在家呆着会着急,新专辑也准备录制了,所以我想去公司……”
“家里的工作室是陆晞晨拨人来帮忙弄的。”裴幸宁说的好像风马牛不相及,但陶臻却知道,他的意思是要练歌家里一样有条件,总之是不同意他出门。
裴幸宁又说:“在家里呆不住,正好有时间,我陪你出去走走。”
“啊,不用了,我还是想好好练歌。”陶臻看着他笑一下,低头吃完饭便又上楼去了。
裴幸宁单手撑着额头,他在想,是不是逼着他了,似乎有点适得其反了?
陶臻一上午都呆在工作室,裴幸宁在书房处理事情,心里越来越烦躁,停下来几次都被事情逼着重新坐回去。烦躁的合上文件夹,抬头看钟已经快十二点了。
他终于给自己找了一个上去看他的理由,该吃午饭了。
到了门外却踌躇着不敢敲门,他把额头抵在门上,拳头握紧又松开,他实在害怕看到陶臻不耐烦或者冷淡躲闪的眼神,那种伤痛无以言表。
他终于鼓足勇气举起手敲门,刚敲了一下门就开了,陶臻看到他站在门外很是意外的神色。
“我,来叫你下去吃饭。”裴幸宁看着陶臻好一会,才有些讷讷的说。
陶臻浅浅一笑:“啊,我正好觉得有些饿了。”
“我背你下去吧?”
“不用!”陶臻飞快的拒绝,可说出来又有些后悔,小心翼翼的去看裴幸宁的脸色,但见他面色如常,心里却隐隐有些失落。
他抓着扶手单脚跳着,一阶一阶下楼。裴幸宁慢慢的跟在身后,没有假手帮他,但却一直留着神。
这样的运动实在太吃累了,陶臻下了两层楼,腿上的肌肉就有些受不了了,痉挛一下差点摔到地上。幸好裴幸宁及时伸出手扶住他,然后不由分说打横把他抱了起来。
陶臻狠狠的震惊,挣扎起来。裴幸宁停下看着他:“难到你要把另一只脚也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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