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喻江的脸上很少有这样的忧郁,它很真实又很隐晦,隔着一道落地窗,隔着飘摇的风雪,甚至有些暧昧不清,只因为他一直站着,林雪迟才能确定,他仿佛习惯这种凝视,从林雪迟去纽约的那刻开始,就再也没有改变过。
林雪迟咬咬牙,回身朝穿风的走廊奔去,他跑得气喘吁吁,一直跑到他的养父面前。
外头风声如长哨,两步路雪就落了一肩膀。
“跑出来干什么?外面多冷。”喻江笑。
林雪迟有点喘:“你没跟我说你来讲课。”
“没想打扰你。”喻江说:“哄一帮实习生玩玩而已,你有你的工作要忙。”
林雪迟想,那你还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站着偷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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