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就这样走过去了。”
“……揍他!”,“你这个臭小子,欠打。”噼里啪啦一阵大巴掌糊上的声音。
又有人起了个话题:“哎,如果你们遇到了一个让自己一见钟情的女人,你跟她讲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
“我大概会介绍自己姓名、年龄、未婚等情况。”有人说。
“我或许不会故意去跟她说话。”另一个人说。
“别说了,咱们睡吧。”一个貌似很困的声音说。
时间静了两三秒钟,顿时一群人哈哈大笑。
这时忽然有人咳了两声,传出一口浓重的广东话:“查铺了,这么晚了还不睡!找死啊!乌烟瘴气,是哪一个敢在屋里抽烟,爬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用事实说话
晚秋(二)
这时忽然有人咳了两声,传出一口浓重的广东话:“查铺了,这么晚了还不睡!找死啊!乌烟瘴气,是哪一个敢在屋里抽烟,爬起来!”
在窗口听着寂寞男人们夜聊的襄湘一愣,今晚还有别人来查房?听声音怎么有点像是……
学员们以为是总队长邓演达来查铺,一阵骚动后寝室里鸦雀无声。几个抽烟的学员赶紧掐灭烟头,乖乖的站出去,准备受罚,到门口一看,顿时叫骂声起:“娘的,是你小子!”冲向门口一把掐住来人的脖子……
门口是扮演邓演达的萧楚人。
“你这个臭小子,一肚子坏心眼,今天晚上不收拾了你对不起爷爷掐灭的烟。”曾扩情骂道。
“奶奶的,胳膊快被你们卸下来了。我说真的,不怕教官查房啊,赶紧睡。”萧烈甩开几个人的钳制。
“哼哼,早打听过了,邓牢头感冒发烧流鼻涕,今晚不来查房了,兄弟们该干嘛干嘛。”曾扩情说。
“那……万一有别的教官来呢?”萧烈一挑眉毛,瞥了一眼窗口。
“楚人啊,来来来,给哥哥点上哥告诉你一个道理。”曾扩情往床上一扥,翘着二郎腿说:“最严厉的邓牢头病了,咱们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
宋希濂点点头说:“说实话,真要说哪个教官严厉,恐怕还是首推邓教官,听说二期、三期的学生被他吓得像耗子,他都用不着说话,只要远远的听到有长统马靴的声音,哪怕同学们正在闹得天翻地覆,立刻就会鸦鹊无声,不过他也很受学员欢迎就是了,许多人都赞他一身浩然正气。”
蒋先云说:“我的话,倒是最佩服政治部的周主任,他讲的《国内外革命形势的分析》这样的题目真是百听不厌,难得的是每次都有新的内容,他对国内外的形势了如指掌,阵线分明,课堂里的学员挤得密密麻麻,人人爱听。”
许多人赞同的点点头。
“要我来说,就说杜教官,别看他整天那么严肃,他呀是整个教官队伍里心肠最软的。有一天早晨晨练,大家都沿着公路跑步前进,二期、三期新生中有个别体力差的落了伍。我看到随队的杜教官找到带队的值星官停止跑步,还跟他说:‘跑步要兼顾学生的整体,逐步增加跑程,不可蛮干,更应照顾体弱多病的。’”某个学员忽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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