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就要到了,树木都开始萌芽,柳枝上都长出米粒大小的嫩绿色的叶子,溪水河流也化了冰······
赵政也要回咸阳了······可我还是得跟着他走。
前日,那个“不”字,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回咸阳?还被你圈在宫里当宠物?我承认在与你分开后很想念你,可跟自由比起来,我还是想要自由。
本以为他会放弃,或是以强制性手段,谁知他竟以一句:“护送本王回宫,这是你这个将军的职责。”让我妥协。
因为他这么说就是不会再把我圈进宫里,后来他又来一句:“你所谓的妹妹也要一起回去。”间接性的强制,不容我反抗。
驾马随着护送队伍向咸阳方向前进,赵政坐在马车上,门口两个监官跪在车辕上,等候他的随时调迁。
老妹坐在后面的马车上,跟随我们回去。
老妹原先很是不愿,可军营中几十万士兵的长矛长剑会随时反方向对准我们。 王权真的很可怕,赵政所谓的“强制”也变得温柔起来,只要他随便轻轻说句话,所以人无不对他唯命是从。
有风拂过,不似前些时候的寒冷入骨,变成了温柔地轻佻。车窗朱红色的帘子被微风挑起,赵政倾国绝色的面容时隐时现。
“进来。”赵政吩咐人进去,可门口的两个监官进去后竟被他轰了出来,睁着两双眼睛可怜兮兮 望着我,这是怎么回事?他不喜欢你们伺候跟我有什么关系?看我干嘛?
实在被他们等着受不了了,开口问赵政:“吾王有何吩咐?”
“进来。”从车窗内悠悠飘来这两个字。我能知道你让谁进去啊?
门口的监官眼神瞄瞄我又斜眼瞄了下车内,我还是没看懂,后来其中一人用口型告诉我:“王让您进去。”
让我进去?别开玩笑了,前天我可是把他气得够呛,要不是······要不是什么呢?他完全有权利让我尸首分家的呀?算了吧,让我进去就进去呗。
双脚稍稍一点,从马背上跃起,轻盈地落在车辕上。两个监官“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低头掀开车帘让我进去。
弯腰进了马车,疑惑地看了赵政一眼,他的思想永远都让人琢磨不透,难道是看我骑马累了,想让我进去休息会儿?
双手做了个缉,“吾王安好。” 见他没有让我走的意思,还往旁边移了点,留了个位置给我,看来是真的想让我进来,收手坐在他身侧。
两人坐在一起半晌都无话,他过来真的只是让我休息?斜眼看看他的侧颜,倒是安逸的很,可苦了我,全身都不安分。
会想起那晚跟他身体极为相似的军(和谐)妓,外加真正的赵政就坐在我身旁,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难道······我真的是欲求不满 ?
暗下舒了口气,心里告诉自己:“他是君我是臣,君臣有别。”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终于安下心了,正正经经地坐在他身侧。
车厢里点的香料还真是 有种让人昏昏欲睡的作用,数月行军的疲惫在此刻得到纾缓,没多会就放松了身心, 依在车壁上闭了眼。
迷糊中感觉到唇上传来熟悉的温润,挣开眼,眼前所见让我的心怦然一下,没了思考。
赵政如做错事正好被大人发现的孩子一般,瞪着无辜的双眼,半张的唇粉嫩润泽,让人情不自禁地想上去咬几口。
而我,真的就这么做了。
如此天真的神色出现在他脸上,美得如梦幻泡影,稍有不慎就会消失。他回神很快,在他直起身子准备坐好的时候,我不知哪来的胆子,伸手将他捞进自己怀里,双唇对准了他不点而朱的唇瓣,舔弄、吮吸。
舌尖扫过他每一颗牙齿,最后掠夺他躲闪的舌头,银丝顺着嘴角滑落,如此甘甜的味觉也只有赵政才能酝酿的出。
感觉到他身体的轻颤,而我也燥热难耐,双手稍稍用力将他翻身压在榻上,伸手欲解他的玉锦腰带。
谁知他竟将我推了过去?不是他让我进来的吗?不是他在我睡着的时候准备对我“欲行不轨”的吗?现在为何又不愿了?
单手将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是王引诱微臣在先,现下微臣已经忍不住了,王是不是该负起责任?”
说完便将他欲要说话的双唇噙住,直吻得他双颊通红,几乎窒息才松开。他胸前起伏的厉害,却还是在抵抗,“放开本王!”
他的腰带已经被我解开,衣领松散,如玉的肌肤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泛起点点小疙瘩。
我抚上他已经高抬的炙热上,带着笑意说道:“王的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
☆、【052】惊人身世1
他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别过头不看我,却还是沉声道:“放开!”
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因为害羞了,“王要记得放轻声音哦,不然会被别人听见的。”话音刚落,便伸手扒下他的裤子。
谁知他竟突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声音也瞬间泛冷:“出去!”
我被他突然放大的声音惊得停住动作,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双颊依然绯红,却带着属于王的威严,紧蹙着眉头,目光带着不容抗拒的决绝。
门口的两个监官也被惊到了,在外出声:“发生什么事了?王可要奴婢进去?”
赵政应是不愿他人看见他此刻的狼狈,低声道:“无事。”双眸仍是紧盯着我,似在警告我别再继续刚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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