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柳儿将花想容安顿好,便熄了灯火到外间去了。最近全府上下都如同绷紧了弦一般,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如今花想容身子渐好,大家才放心了些。
柳儿刚躺上床,便觉得困意排山倒海而来,不一会儿就睡沉了。
花小姐卧房的门被推开,一抹黑影窜了进来。他凝视着花想容许久,直到对方醒了他住了手。黑夜中,花想容看不清对方是谁,却害怕的叫了几声柳儿。
那人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的白牙。周遭都冷下来,逼得花想容往后退去。
她想大叫,却被人一把捂住了嘴。
“别叫,好姐姐。”
听到这声音,哪会不知道是谁,花想容睁大了眼睛,简直不可置信。
“姐姐今天这样拒绝,我好伤心啊。”
南宫夜的身上有着浓浓的酒意,这样醉酒的他,让人感到深深的危险。
“我想你。”
花想容被捂着嘴,根本什么都回答不了。就感觉那人欺上身来,离她越来越近。恐惧、恶心通通袭上她的内心。她发狠张嘴咬了一口,南宫夜猛然缩了手去。
“来人啊!——”一声长呼,外面却是静悄悄的。可也只有这一声长呼,因为南宫夜抬手点了她的哑穴。
“姐姐,我本来不想这样做,却是你在逼我。”他咧着嘴,笑起来的时候有种无辜的感觉。花想容心里怕急了,一边退,一边摇头。
南宫夜慢慢的往前压,最后把花想容逼在一张桌子前面。
“姐姐坐在桌子上,一定美极了。”他说着下流的话,逼的花想容头皮发麻。张开嘴发不出声音,只得大力的推开人往门口跑。南宫夜任她推开,在她以为自己能打开门逃脱的时候,一把抓住人的手腕,然后斯条慢理的把门重新插上。
“姐姐,你看,我给你机会跑,你也跑不掉。”
他明明全身的酒味,说出来的话却如此条理清晰。花想容被他捉住了手,一时挣脱不得,只能抬脚去踢。南宫夜也不在意,一摔手,把人又扔回刚刚的桌子前。身子撞的厉害,桌子边缘的茶杯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花想容立马反应过来,伸手去取另外一边的花瓶,她现在只能制造出声音来提醒外面的人屋内的情况。可依旧是刚拿到花瓶,便被捉住了手腕。南宫夜手下一用力,花瓶掉在地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巨大声响。可花想容的房间仍然没有人叫门。
“姐姐,怎样都没用的。”
他就是迫人就范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注重身份,不会饿虎扑羊的扑过来,而是断绝你所有的希望。在花想容用尽各种方法却依然毫无用处之后,她只能坐在床沿寄望天快些亮起来。而南宫夜见到她眼中绝望神采,居然开心的笑出声来。他将自己腰带解开,然后脱掉外衫,他说:“闹了这么长时间,也还是晚上,姐姐还想些什么。”
花想容悲凉一笑,从枕旁拉过发簪就要往自己脖子上刺。南宫夜先行一步,将那东西打落开去,手一推,花想容便倒在床上反抗不得。
“我不愿强迫姐姐。”他笑着把花想容挣扎过后打乱的头发理清,让那张美艳的脸漏出来,“这样子多美,不然怎么能让我动心呢。”说完,伸手便去解花想容的中衣,她拼命挣扎,甚至想咬舌自尽,却通通被南宫夜轻而易举的摆平。
南宫夜说:“我想听到姐姐的叫声。”
然后他解开花想容的哑穴,任人嘶叫一夜。
病人的体力早被他逗弄光了,她根本挣脱不了压在身上的重量,而嘶声却引不来太尉府任何人的回应。就好像是大家都默认了一样。花想容一想到自己的父亲,突然悲从中来。她叫了一夜,嗓中出血,可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怜惜。
南宫夜甚至说:“姐姐的叫声,简直让本王欲罢不能。”
奇耻大辱!
花想容望着账顶,她摸出被打落的发簪,朝着南宫夜心口刺了过去。还未刺到,南宫夜转身过来,外衣在身上一裹,扬手打了花想容一个耳刮子。他残忍的说:“姐姐还想谋杀亲夫不成。”
说完封上腰封,大步离了太尉府。
他想过花想容会自尽,可那又与他何干呢。死了,他也不能是三哥的人就是了。
南宫夜心下畅快,驾马回了别苑。沐浴之后竟然能安然的睡着。
正如南宫夜所料,花想容真的自尽了,可又没死成。南宫夜听赵信回报的时候还想这女人什么命,这样都不死。
南宫夜在房中踱步,想着这事情还是过于乐观了。到底是太尉的女儿,要闹大开来谁的脸上都没光彩。
“王爷,太尉府上消息,太尉说煜王殿下执意娶花小姐。”
话音刚落,就听医生摔杯响声。南宫夜的火气突然就上来了:“那样一只破鞋,他也要!她能帮他什么!”
“王爷息怒,煜王可能对花小姐...”
“难不成还真有什么感情!三哥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吗,他是绝不会让事情脱轨的。计划内是这样,他就一定要这样。我只没想到,连绿帽子他都肯戴。”
试问世上有几个男人肯带绿帽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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