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他思绪万千,其实皇帝也在想,每一次我都那麽忍让你,换个人早就把你宁断脖子丢在城外鞭尸,拭君之罪就是皇亲国戚犯了也照斩不误,何况你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小的阮汗青?不知感恩戴德,还对他那麽恶声恶气,给一点颜色就开染坊,不知好歹的东西!
魏帝懒得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地:“听著,你恨我没关系,但是你敢动肚子的孩子,你全家就得死绝。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斗不过我就得听我的。不管你认命不认命,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别想从我手中逃出去。如果你识趣点,我会给你一切,倘若你老是这样不知轻重,没大没小,就别怪我用极端的方式来管教你!”
“哈哈哈,”听罢阮汗青居然大笑起来,随之痛斥这满耳的荒谬言语,“不就走了黄袍加身的狗运,这真以为自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个男人若不能顶天立地他又如何叱诧沙场、纵横风云?!再者,一个国家的兴衰存亡上天自有安排,你却投机取巧,把自己的私欲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没有谁的生命能够永远延续下去,纵然是山,也有被夷为平地、荡然无存的一天,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难道你不懂这个道理?!”
说著,他向前迈了几步,却发现对方似乎没听他说,而目光老是粘著自己腆著的肚子,不由恼羞成怒:“你也配把握一个国家的命运?!登徒子一个!”冷静下来後,他又说,“想我属於你,你配麽?”
魏帝垂著眼,似笑非笑地说:“你总是说天意,你知道天意是什麽?”说罢上前一步,一把将男人拽入怀里,手伸进他腿间,按了按包裹在布料里的mì_xué,“这就是天意!”
而阮汗青就像炸了毛的猫,凄厉地喵了一声,爪子和牙齿朝他招呼了过去,既然敢公然调戏他,皇帝定是有备而来,制住他攻击的时候,他才发现男人的身体实际上比看上去虚弱很多,虽然在许多方面佩服他,也想好好待他,可一见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忍不住欺负他,“你说朕配不配你?嗯,是配还是不配?”
本来是一场严肃的思想教育,结果最後演变成了这副不成体统的画面,阮汗青对这种境况感到非常无力,对牛弹琴就罢了,一国之君怎能这样不要脸?好不容易挣脱了对方的钳制,却悲哀地发现下面竟有了反应,而湿润的花穴和辱裤粘在了一起。
又狗血了一把~~~~~~~~~~~~~~~~悲催啊~~~~~~~~~~~~~~~~~每次写得狗血我都忍不住鄙视自己……
(宫廷调教生子)45
前几日国事缠身,今天难得闲暇,什麽好去处都有,他偏偏跑来这里,明知那人不待见他。
不过他们接触这麽久,男人还是第一次愿意和他好好讲话,只是没说几句就演变成冷战了。
“你过来,跑这麽远干什麽?”见他躲到一边,明明那麽畏寒却连火盆的温暖都不要了,虽然这个屋子并不太冷,但外面的皑皑白雪,以及把窗户吹得不停作响的烈风给其平添了几分寒意,何况房里只有两个人,冷冷清清,还有一个面若冰霜,眸子里全是阴森森的敌意。
魏帝也不强行朝他靠近,就坐在彼此交欢过的大床上,无所事事地翻著手边的书籍,偶尔抬起头,意味不明地扫他一眼。
阮汗青也不愿坐以待毙,好几次他想走出门去,毕竟这个地方太过压抑,对面的人也是他讨厌的,只是那人坚决不许,那就跟他耗著吧,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对方有离开的意思,阮汗青有些按捺不住了,恨不得跟他好好打一场,只可惜,光是站著,他已是浑身乏力,肚子里的孩子无疑是个沈重的负担,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它从下体揪出来!
皇帝从进门以来,一直显得极为和蔼,就像把这里当成了家一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他也是好耐心,一落座就是三个时辰不动弹,似乎很享受这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直到嗅到一股熟悉的异味,才不得不唤人进来,隐讳地吩咐一番:“去打桶热水,再拿些干净衣物来。”
“是。”刘公公应著,乖巧地垂著一双小眼。
目送太监离去,回头一看,男人仍是紧紧地贴著墙角,侧著脸,不与他视线相对,努力挺著腰杆,明明双腿不堪负荷禁不住微微颤抖,嘴唇也冻得发紫,但就是不愿向热源靠近一步,魏帝无奈地摇了摇头。
东西送来後,他将门关紧了,然後转身朝男人的方向走了几步,见他受惊似地身体往那个快被他挤裂了的墙角一缩,不得不止住了脚步:“把裤子换了,湿漉漉的你就不难受?”
阮汗青的脸一下就红了,因为怀孕而尿频的自己,一般情况下一个时辰内要小解三次,然而在男人面前他不想暴露出自己羞耻的一面,只得硬憋著,最後憋不住了,只得尿了裤子,他一向以男子汉自居,可是却不不止一次像小孩子那样shī_jìn,情何以堪!
这个时候,皇帝本可以落井下石,反正嘲笑他一下也是无伤大雅的,但是他不想再伤害他的自尊心,他知道男人最在乎的便是尊严了,他承受不起尊严上的凌迟,但即使尊严变成了不可挽回的碎片或者被人践踏的垃圾他也不肯舍弃。
见男人不打算接受自己的好意,考虑到再这麽挨下去非著凉不可,便半是威胁地说:“要我亲自动手是不是?”
天人交战了一会,阮汗青终於开口:“我自己来。”
魏帝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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