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隔壁的老女人一定会将自己出走的事情告诉男人,更不担心他不会回来。所以他只是一个人跑到两人初遇的地方躲起来,等待他来寻找自己。
尽管笃定自己会完胜,看著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他内心还是有些不安。不是不知道即使下了火车立刻赶回来,也要很晚才能回到市里,可是迟迟没有从巷口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心里越来越焦躁。
是不是真的不要自己了?
是不是自己任性过头了?
一天没有吃饭,肚子里发出饥饿的声音,他开始有些後悔,不该如此挑衅男人的底线,甚至做好了第二天还没有人找他就乖乖回家道歉的准备。
但是就在他要绝望,深夜里一个人坐在黑暗的垃圾堆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巷子口时,他等得那个人,居然真的来了。
看著那抹几乎累到脱力的身影,卫诃感觉自己的心几乎被狠狠撞击了一下,仿佛有什麽东西呼之欲出,然後便是满腔的幸福和感动,让他动也不能动的只能呆呆的看著那个人一路摸索著寻找自己,一路呼唤著自己的名字。
卫诃,卫诃。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被别人如此需要著,居然是这麽美好的感受。所以即使他几乎要忍不住想狂奔过去投入那人怀里,却还是静静的坐在黑暗中,一遍遍感受著被人需要的感觉,直到男人笨手笨脚摔倒在地。
的确如他所料,由於他的态度坚决,韩予果然退让了,承诺他再也不提结婚的事情,他才一口气松了下来,放纵自己发泄著自己的委屈。眼泪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害怕男人真的不要自己。
如果,有什麽方法,可以把男人永远栓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卫诃静静的看著韩予满脸疲惫的睡脸,眼神一片沈幽,他戳了戳男人的脸颊,俯下脸,轻轻说道:“如果只有夫妻才能永远在一起,那我不要你做爸爸了,我要娶你。”
沈睡的男人完全感知不到外界,丝毫不知道,在他沈睡的时候,已经被求了婚。
小孩定了一定,缓慢但是坚定的低下头,靠近韩予的唇,直到两张唇完全贴合,他等待了一会,开始轻轻的摩擦两人的想贴的唇瓣,寻找到缝隙後,小小的舌头小蛇一般探了进去。他舔舐著韩予的齿缝,感受著对方和他一样味道的漱口水的清新,动作生涩但是丝毫不扭捏,甚至在得不到满足时,轻轻用手捏开了韩予的牙关,将舌探进去吸吮。
他慢慢回想著那天晚上韩予对他做的事情,开始模仿著,让两条舌尖交缠舞动。沈睡的人可能是因为呼吸不到足够的氧气,开始有些微的挣扎,舌尖往外推拒著,想要把口中的异物吐出去,但是学习能力超强的卫诃很懂得举一反三,完全把这个当做迎合,将他的舌尖吸进自己口中轻轻啮咬著。
渐渐的,胯间开始有种莫明的骚动感,鼓鼓涨涨,让卫诃皱著眉,忍不住并住双腿轻轻摩擦著。他终於松开韩予的嘴,坐起身来,看著自己腿间微微鼓起的一块,手犹豫著将睡裤和短裤一起向下拽去,将那个已经有了些微硬度,颤抖著挺立的男性象征放了出来。
看著型号还不足以傲人,但是绝对象征著成人与否物件,卫诃的手轻轻触了下它的顶端,在感受到硬度和热度後,又猛地缩了回去,手指被顶端的小孔中的黏液浸湿,牵出了一条透明的银丝。
他记得男人那天进了他的房间,在抚摸他的身体的时候一直在套弄著自己的这里,并且发出来愉悦动听的声音,最後还用自己的双腿一起摩擦,pēn_shè出了白色的液体。
他明白这是男人发情的象征,但是不明白是不是真的有那麽舒服,会让韩予那样发出好听的声音。所以他没有再犹豫,直接握上了已经激动到稍微往下流淌液体的柱身,学习著韩予那天的动作上下套弄起来。
快!感像闪电般降临,卫诃从自己的手覆上去,便停不下来。凭著原始的本能,他套弄揉搓著自己的yù_wàng,时而扣著顶端的小孔,时而揉搓著下面的双球,口中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身边男人依然睡得很沈,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开始从青涩慢慢向成熟过渡而去。
卫诃再次低下头,寻求著韩予的唇舌和津液,手下难耐的套弄著,但是显然没有丝毫经验的少年难以凭借自己得到满足,因此他更加焦躁起来。他坐起身,学著那天韩予用他的双腿帮自己解决时的样子,跪在韩予双腿间想把他的腿架起来,但是因为力气不够而放弃,只能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涨的快要爆炸的yù_wàng上,带动他的手抚慰自己。
韩予手上的温度让他激动起来,臀部不住的向前挺动著,终於在韩予模糊的发出一声呻吟时一泄如注,全部pēn_shè到了他的手上。
卫诃被韩予那一声吓得僵住,丝毫不敢动作,却在等了半天後依然没有任何声音,他抬头看去,才发现那只是一声梦呓而已。
擦了擦头上渗出的冷汗,从床头柜拿出纸巾将韩予的手清理干净,才低头吻向刚刚将他惊吓到发泄出来的唇一下,轻轻说道:“爸爸,你要吓死我吗,不过真的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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