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想了。”季然平复心绪,淡淡道,“此事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接下来没有你的事了,不管我得罪了谁,都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顾恒渊嗤笑,他猛地把季然抵在墙上,右手紧紧的扣住季然的下巴,眼里一片森冷,“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以为和我无关就无关了?我对《辋川图》的兴趣还没消,对你的兴趣才刚刚起,怎么可能和我无关。”
“你做什么?!”顾恒渊的态度说变就变,让人防不胜防。韩冬惊呼出声,想都没想就上去护季然,但韩冬毕竟在象牙塔里呆久了,身体各方面哪能和顾恒渊相比,顾恒渊看上去和正常人身材一样,但衣服底下的肌肉却紧实的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力量。
“当真是一条好狗。”嗤笑一声,顾恒渊脚下不留情,一脚便把韩冬踹到墙角。韩冬跌倒在地上,面目圆睁,恨不得上去一口吞了顾恒渊!
“韩冬。”季然出声阻止韩冬,紧接着一双幽黑的眼直视顾恒渊,嘴角勾出一丝狠绝的笑意,“你们顾家,才是我白家的狗。”
顾恒渊笑,笑容逐渐变的残酷,他手掌下移,紧扣住季然的脖子,“你该知道,我从来不在乎顾家。何况,历史上欺师灭祖的人还少吗,不差我一个。”
季然眼里毫无一丝惧怕,对他来说,顾恒渊的危险指数不及陆延初的百分之一。
“想杀我?顾恒渊,你没这个胆。”
僵持好久,顾恒渊闭上眼狠狠吸上一口气,而后松开季然,面上又恢复到轻挑玩味,他含着笑意帮季然整理衣领,“你说错了,我有胆,只是舍不得。这么刺激的游戏,少了你,那不是无趣的很。我还想看看你的手艺,毕竟是白家的传人,你的手段——”
变故往往发生在一瞬间。不过眨眼功夫,位置颠倒,季然发难,把顾恒渊死死的抵在墙面上,紧紧的扣住顾恒渊的脖子,一如顾恒渊之前对待他那般。
“你当真以为你杀得了我?”说这话的时候,季然眼里依旧平静无波,但,无形的压力却向顾恒渊袭去,顾恒渊注视着季然,发觉,除了之前的失态,季然这人,每次稍有不满或者遇到麻烦事会微微皱眉,但一双眼,里面从未透露出一丁点讯息。
看似淡漠,毫无攻击力,但事实却是,让他这个和死人打过无数交道的他都感觉到压力。
难道这就是白家人?顾恒渊想起他爷爷对他说过他的主子也是好友的白家家主白文人。
“老爷那人,温良如玉,但做事手腕却足够狠,动荡那几年,他从死人堆里爬上来,那时候白家败了,只剩下一座家宅了,夫人带着少爷们,死的死,病的病,老爷回来后,二话不说,一把火把宅子烧了,带着夫人和少爷走了,把八方斋留给我维持生计。”他记得,他爷爷说这件事时为的是告诫顾家子孙,做人做事当不拘一格,要像白文人那样有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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