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反正我只是来凑个热闹的。”宋鬼牧摊手。钟错脸黑了黑,倒也没再说什么。
见这两人安生了,许多抓紧时间把前情交待完毕,张非又顺带把咖啡馆中的对话复述了一遍——这一说效果卓然,在座众人大多面露忿色,就连之前对他冲动做法不以为然的宋鬼牧都忍不住道:“这次我赞成你,掀桌掀得漂亮。”
“我还以为你会鄙视我耐力不足,否则大可去当无间道。”
“你?”宋鬼牧撇嘴,“就凭你的知识水平,别让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张流氓同志郑重考虑要不要把宋鬼牧干掉算了。
“现在的问题在于,我们对那些人策划的行动一无所知。”许多皱眉道,“而且我们没有慢慢来的时间了,那些人如果要做什么,应该会在一个星期内动手。”
“理由?”
“他们来中国的原因是参加在北京召开的文化交流论坛,距今还有一个星期,”袭邵道,“到那时他必须出现在北京,否则我们就有理由将他‘护送’回去。”
一个星期……张非皱了皱眉,他倒有一个线索,就是空色所说的炼鬼之阵,可是他在这方面的知识一贯为零,此时突兀地说出这么一个名词,不引人怀疑才怪。
而不知为何,他又不想把空色的存在说破……
“线索的话,我倒是有一条,”长生道,“之前不是说那辆车是本市耀扬地产么?闲着没事我去查了一下这家公司近几年的项目,结果发现了这个。”
他把怀里抱着的笔记本转过来,屏幕冲着几人。
“临山市老区改造工程?”
“老区指的就是临山市东区,那里的一些设施历时久远,已经有些破损,所以去年上台了这个工程,”长生敲了几下电脑,调出长长的一串资料,“这个项目由政府招标,最后中标的就是这家公司。”
“难道他家在工程里以次充好?”既然是敌人,张非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
长生摇了摇头:“不,他家做得非常好,甚至可以说……太好了。”
这种市政建设工程一向被视为肥肉,招标也竞争得厉害,耀扬公司为了拔得头筹,在价格方面做了相当的让步,简直是踩在了赔本的边缘上。长生一开始也怀疑他家是否用了什么不正当手段压缩成本,然而调查一番之后却全无收获,只有一片交口称赞。
“我查过他家其他项目,价格很正常,只有这次低得不可思议。”长生最后道,“所以这个项目里可能有什么问题,而且……老师,你觉不觉得这情况有点熟悉?”
“觉得。”张非点了点头,“搞不好,这些家伙,还真跟我们的‘老朋友’有关系。”
归先生那伙人在重华高中搞三搞四的时候,不就是事先用装修埋下了引子么?
“而且,之前调查归先生的时候,我发现他打过国际长途——很巧,日本的号码。”
虽然只是一些细微的线索,但是归拢到一起,却不能不让人生疑。
“归先生啊……”许多皱了皱眉,“居然又是这家伙。”
“如果他们是一伙的就好了,”张非充满期待地说,“一次能揍两个欠揍的,买一送一!”
“但愿别发展成他俩联手揍你。”宋鬼牧嘀咕道。
趁着张非开口之前,他又连忙说:“不过就算知道他们在那个工程里做了手脚也没用吧?我不知道那个老区改造工程有多大,但可以做手脚的地方绝对不止一两处,难道你们要把所有改动过的地方都毁掉?要这样,那谁谁不用停职反省了,直接去监狱反省就好。”
张非:“……”
“那你说怎么办?”钟错问。
“嘿~”宋鬼牧拉了个长腔,直到觉得吊人胃口吊爽了才开口,“我们赶鬼人呢,之前也曾跟日本那边的阴阳师打过交道。对他们最大的印象就一个,严谨。或者说得直接点,很死板。”
他指了指袭邵:“那边那个也是道门出来的,他应该清楚,不管是佛门道门,讲究的就是顺其自然,自己的路自己走,师父只负责带进门,对吧?”
袭邵点了点头:“不错。”
“但是日本那边不是这样,他们是用一种……简直自讨苦吃的方式来传承,”宋鬼牧道,“我曾经见识过一个阴阳师画下的阵法,感想就俩字:华丽。华丽到简直累赘,里面有很多地方其实是可以省略的,但是人家偏不,因为这是自古以来的传承--明白了吧,这就是他们最大的问题。”
张非把那把扇子掏出来:“例如这样?”
“没错,”宋鬼牧指了指那把扇子,“关键也在这里,这扇子上的图案应该也是他们的阵法,那么如果那些人确实做了手脚,展示出的图案应该跟这上面的有相似之处,所以你们只要去把那些图纸看遍,找出相似的地方就ok。”
长生脸都绿了:“你知道那工程有多少图纸么?”
“不知道。”宋鬼牧摊手,“反正跟我没啥关系。”
“……这样吧,我跟搭档去查这个,”许多伸手按了按太阳穴,“那么,长生同学……”
“我也去吧,全当玩大家来找碴……”长生一脸的视死如归。
“加油,”战鬼轻轻拍了拍他肩膀,“等回来我请你吃点好的。”
“真的?说定了。”长生眼睛亮了亮,瞬间活力百倍。
拉壮丁成功,许多松了口气——虽然接下来必然要面对让人想死的图纸山,但是有人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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