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不过好了,事情已经都过去了……不要再自责了。”狡啮慎也词穷地安慰着哭泣的小女孩,难得的没有抱怨例如什么“哄女孩子还是该宜野来”之类的,而是默默地抱住霜月,想分担她的痛苦,想把他的力量传递给她。她还是一个孩子,不应该背负那么多。
“哭出来就好了,时间会让你慢慢遗忘,让这些伤痛变得不那么清晰……”他低声安慰着,他的心中不由反问:“真的是这样吗?过去这么久,难道自己就可以忘记佐佐山事件发生时的痛苦吗?真的会吗?”
然而他心中的想法,霜月听不到,她只是无条件地相信着狡啮慎也的每一句话,在他的怀抱中不断地大声哭泣着。
她长那么大,还是头一次这样失控的哭泣。更别说是在一个几乎陌生的男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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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这两个人分别又是什么场景?
地下室中的狡啮慎也脱下湿哒哒的衬衫,露出赤|裸的上身,头疼地扶额,撩起额前的乱发,皱着眉说:“真能哭的小姑娘,我的衬衫都湿光了。”
他的邻居滕秀星在这个时候来串门:“狡酱!狡酱!你怎么才回来?”
“什么事情啊?”他对这个长不大的问题儿童一阵头大。
狡啮慎也将湿透的衬衫扔到洗衣机中,然后走回来坐在沙发里休息,看到滕秀星弯着眼睛,笑得不怀好意。
果然,滕秀星开口就没有好话:“我今天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和狡酱在一起哦。”
狡啮慎也靠坐在沙发边,闭目养神,连说话都懒得说。
滕秀星才不管对方乐不乐意,继续凑上来:“我和宜野本来打算等你的,可是你实在太慢了,一直到天黑你还没回来。所以我们就先走了,只有朱酱愿意等你。可能因为她的是监视官的原因吧……”
狡啮慎也从沙发里坐起来,走到冰箱找了一瓶水,顺手给滕秀星扔了一瓶:“我这里可没有果汁、奶茶,不要抱有希望。”
滕秀星委屈地接过水,继续八卦地问着:“狡酱,和女孩子相处的滋味如何啊?那女孩不会是你的女朋友吧?哎不对……你都有朱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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