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夏暮晨没事的消息后,邓子涵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此时,他正坐在回京的火车上。由于今天一整天没有从青岛飞回北京的航班,所以邓子涵只好选择最快的一趟列车赶回北京来。
可能是因为春节已至的缘故,列车上的人非常少,整个车厢也没有几个人,邓子涵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望着窗外的风景。现在的他不用再为夏暮晨担心了,因此,也就有了看雪景的心情。
西去的列车在轨道上飞驰着,钢铁与钢铁之间不断地摩擦,它们带动着上千吨的列车快速地向前奔跑,这简直就是一个世界奇迹,人类竟然可以发明如此快速的庞然大物。
就在邓子涵胡思乱想的时候,淄博到了,列车缓缓地停了下来。
望着淄博站,邓子涵没有太多的思绪,而是依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这个时候,一个清秀的女孩走上了列车,她左右张望,寻找着自己的座位,最后,她不偏不倚,正好坐在了邓子涵的身旁。
从女生刚一上车时,邓子涵就对其有所注意了,他总感觉这个漂亮的女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却又始终想不起来。
几分钟之后,列车缓缓地开动了,女生温柔地对邓子涵说了一声:“您好,可以帮我放一下行李吗?”
而正是这个声音让努力回忆的邓子涵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个姑娘。
那还是在一年前,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六,邓子涵坐在开往香山公园的公交车上。那几天邓子涵的心情有些烦闷,他想抽出一天的时间出去走走,散散心。
公交车上的人很多,可能是因为到了周末,又遇到了难得的好天气,大家都想到北京的郊外,近距离感受一下这美丽的大自然。
公交车开到了某一站,这个女生也乘坐了上来,她拿着大大的画板和支架,还有一个背包,估计里面装的应该是画画用的颜料和笔。
邓子涵对这个女生非常注意,一来是因为她携带的东西比较特殊,二来是因为她的五官很美,是邓子涵喜欢的类型。
汽车开到了一半,可能是由于人太多的缘故,女生不知道是怎么地挤到了站在旁边的一位妇女。那妇女大约三四十岁的样子,披着头发,一脸的横肉,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
“你他妈挤什么挤?”妇女推了女生一下,愤怒地骂道。
“我刚刚不是说对不起了吗?”女生皱了皱眉毛,显然,她对妇女的脏话非常反感。
“来,我拿画板刮你一下,然后再对你说一声对不起,你看行不行?”妇女继续愤怒地说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车上的人这么多,我也不能一动不动吧…”
没等女生把话说完,妇女就打断道:“知道车上的人多还拿着一个这么大的一个东西上来,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呢。”女生看了看妇女,然后把脸转向了另一头,显然,她是不愿意再与妇女做太多的纠缠了。
“你他妈骂谁有病呢?你个**孩子,小三八,你是不是想挨扇。”妇女愤怒地骂着,她丝毫没有要善罢甘休的意思。
可是女生却把脸扭到了另一边,她不愿意再理睬这个妇女了。
见女生不说话了,妇女好像更来劲了,她继续骂道:“你个小骚娘们,怎么不说话了?啊?知道自己理亏了?知道自己不对了?就你这逼样还想当画家呢?你妈的,也不拿称量一量,看一看自己几斤几两…”
可能妇女平时就经常吵架,所以她骂起人来相当难听,各种各样的脏字全都用上了,车上的许多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们纷纷表示道:“行了,好了,别骂了,别骂了。”
不过,妇女似乎根本听不见别人的劝,她继续嘟嘟个没完。
这时,女生似乎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她试图向车厢的更深处走去,以远离这位妇女。
可是,就是个举动,让女生的画板再一次碰到了坐在旁边的一个婴儿。
“啊。”小孩还在睡梦中,突如其来的碰撞把他惊醒了,而刮在身上的小疼痛则让孩子哭了出来。
其实,这次刮碰并不是很重,但是由于孩子太小,突然醒来,周围又都是陌生人,再加上轻微的疼痛,都会哭上两声。不过,就是这个小小的意外让妇女更来劲了。
“怎么样?我说你有病吧,现在又刮到小孩了,陪吧。”
见小孩哭了起来,女生赶紧上前观看,并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儿的,没事儿的。”小孩的妈妈摆了摆手,她看了看孩子的身子,知道刮碰并不严重。
“什么没事儿,就得让她陪,傻逼呵呵的,拿个画板,碰这碰那的。你也别对不起了,赶紧领着人家孩子去医院吧,这要是有了疤痕,估计你画画一辈子都赔不起。”
“关你什么事?”见小孩真的没事,女生站起身来,怒视着妇女,她的忍耐度已经到达了极点。
“怎么不管我的事,你伤到别人了,就关我的事,我就要管。”妇女眼睛一瞪,满脸的横肉显得凶神恶煞。
而此时,女生再也不忍着了,她愤怒地看着妇女,说出了一段话,也正是这段话让原本对女生有些怜悯的邓子涵开始对她刮目相看了。
“你装什么正义、善良、救世主啊,你以为你是红领巾啊,就算你脖子上挂了块红布,别人也会以为你是为了炫耀自己的大姨妈来得太多而把用过的护舒宝贴了上去。哦,对了,看你这样应该是还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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