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戈忽然笑了,“大哥,这可是好地方,以后我们枕着金子睡吧。”
贺兰骢也被逗笑了,“别胡说,这个黄金床给我,我还觉得咯呢。不过,发现这个还真是意外中的事情。”
“原来,北苍国如此富有啊。这么多黄金,如果做军资,怕能装备百万人不止。”干戈拿起一枚金锭,市井地放口中咬了下。
“喂,你不怕有毒啊。”贺兰骢翻了翻眼睛,这小子明明和自己同岁,有时却又像个孩子似地。
“死在黄金屋里,也是不错的归宿,你说呢,大哥?”
“没正经。好了,别和金子套近乎,这里必有出口,一定还是有机关控制,快找。我饿了,想快点出去弄吃的。”
干戈一咧嘴,谁叫那只兔子肉你吃那么点。
洞穴里,除了朱漆箱子和黄金,看不出别的古怪的地方,这回,连特殊的石头也见不到了。
干戈不愿再找,便对着一箱箱金子出神,这时,贺兰骢叫他。
“干戈,你来看看,这个像什么?”
“什么?”
干戈一愣,贺兰骢对着一个水洼研究半天了,那能有什么奇怪的。过去一看,就见水洼除了水很清之外,干戈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看这处水洼像什么?”贺兰骢问他。
干戈眯起眼睛,再细看,大吃一惊,这是升龙啊!
“这是、这是……”
贺兰骢站起来,表情凝重地说道:“我明白了,咱们现在这个地方,是北苍国的龙脉宝库。这个就是龙脉,而这里,也是北苍国主元氏祖先,储备黄金的地方。龙首山,正是元氏祖先的发源地啊。”
干戈呆了呆,回头看看那堆耀目的金锭,突然拔刀,贺兰骢一见,问道:“你要干什么?”
干戈咬牙,恨恨出声,“我要毁了北苍龙脉,我要断了元文敬的江山。他强加在你身上那么多痛苦,我要他为此付出代价!”
干戈举刀要砍,贺兰骢托住他手腕,摇头,“不可。”
“大哥,你说什么?”干戈急了,“你被他整的生不如死,受尽侮辱,你怎么还要保他的龙脉?”
“你听我说。”贺兰骢奋力把干戈拉到一旁,将到按到一个箱子上坐好。
贺兰骢道:“若说恨,我比你更恨他,恨不得剔其骨,食其肉,饮其血。但我现在告诉你,这个龙脉万万毁不得。”
“为什么?嘿!”干戈一拳捶在大腿上,就不明白,自己的哥哥,受尽了北苍皇帝的侮辱,为何要保他的龙脉。
“因为,只要元文敬还是北苍国主,大姐就可以活命。你不知道,北苍的龙脉宝库,原本只是传说,谁也不知确有其事。但那些大臣认为,北苍先皇把龙脉宝库钥匙给了大姐,所以那些居心叵测的大臣,预至大姐于死地,拿了钥匙,开启宝库,夺元氏江山。这些年,如果不是元文敬暗中保护,大姐早就死于非命了。”
“可钥匙不是在你手中么?”这是什么乱七八点的事情,干戈一下糊涂起来。
“唉,这个是巧合。”
把得到宝库钥匙的经过一说,干戈叹笑,“若是北苍皇帝知道,万不会把这个东西挂你身上。”
贺兰骢正色道:“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不把稀世之珍放眼里,只求一生唯一爱。当年北苍第一才子顾铭洲,就是这样的人,所以这个东西,他会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扔在那个地方。”
干戈转过身,拿手轻拍自己的额头,心情颇好地说:“算了,为了大姐,饶了这北苍皇帝。可是--”
干戈故意停下,贺兰骢愣住,“可是什么?”
干戈把眼睛闭上,脸凑了过来,“给个奖励不过分吧?”
呃?明白干戈要什么,贺兰骢一下满脸通红,“你过去不这样,怎么变得、变得……”下面的话,实在说不下去,这干戈以治军严格出名,为人不苟言笑,何时这么轻佻了。
干戈一脸失望,摆手,“算啦,不难为你。”
又休息了一阵,二人继续寻找出口的机关,最后,贺兰骢在龙脉的龙眼处,发现和宝库钥匙一个形状的月牙形凹陷。把玉佩放入,机关立即启动,龙脉后的那道光滑的石壁,错开一道缝,可容一人通过。
收起玉佩,跨过那道石缝,外面还是山洞,不过已经感觉到呼呼的风吹来,看来离出口近了。这边,洞壁旁又有一个月牙凹陷,贺兰骢再把玉佩放入,石缝不见了。
这次,贺兰骢走在前面,就听身后的干戈说:“唔,这金子成色不错。”
嗯?贺兰骢回头,“你说什么?”往他手中一看,差点笑出来,干戈顺手牵羊,带了几个金锭出来,正在分辨成色。
被贺兰骢这么一看,干戈也有些尴尬,讪讪笑道:“北苍皇帝如此对你,拿他几锭金子,算赔偿吧。”
贺兰骢眉毛几乎拧到一处,这干戈过去真不这样,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
52、干戈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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