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不要──!啊──”严希澈甚至感觉到了对方舌头的温度,好像真的被流浪汉侵犯了一样,骚浪的xiǎo_xué顿时喷出四溢的淫汁,模糊了正面带著雾气的玻璃。
林逸凡一边用严希澈的私处按住玻璃,一边用手撸动著对方的下体,直到严希澈的下体到了忍无可忍快要迸发的极限,又松开了手把这条肿胀的硬物也按到了玻璃上。
窗外的流浪汉,顿时被这两种同时存在的雌雄性器所吸引,猥琐地趴在玻璃窗上,又亲又啃地猥亵起来,透明的玻璃立刻被大片的湿热雾气,弄出了模糊的形状。只有那不断流出汁液的濡湿花穴,依然清晰可见内部粉嫩的色泽。
忽然,暗巷里走来一个身穿西服,身材修长的男子。
那男子左手夹了一根点著的万宝路,右手拿著一盒怀石料理店的外卖,递到那个流浪汉的面前,用温和斯文的语气对他说:“饿了吧,拿去!”
那个流浪汉仿佛一只野狗似的,快速地接过了那盒食物,然後兴高采烈地,蹲到了一旁,暗自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那室内的玻璃窗户上,映著外面那男人的脸,原本押著严希澈的两个人,立刻松开了手,撒开腿飞也似的逃走了。
严希澈喘著湿热的呼吸,看著窗外的那个男人,嘴中喃喃地低语:“呃──君宇──救我──”
室外的男人确实就是孟君宇,他的脸上有一种,难以捉摸的黑暗阴霾,手中的烟被他丢在了地上一脚踩灭。他用手指抹了一下那面玻璃上,严希澈贴著私处的地方,发现那上面全是别人的口水。他拿出手巾擦了擦指尖,踱步离开了暗巷。
严希澈被下了药,整个人晕乎乎的,他拍著玻璃喊著孟君宇的名字,目送对方一步步地离开自己的视线。严希澈害怕地流下眼泪,总感觉他和孟君宇之间隔著玻璃一般的屏障,而对方却随时都有可能离他而去。
“呜──嗯──别离开我──君宇──呃──”严希澈颤抖著身体不停地向下滑去,就在他快要落到地上时,蓦然间被一双手扶住了腰际,身後的男人传来万宝路的烟草味,混合著熟悉的茉莉花清香,给人一种熟悉而安心的感觉。
“希澈,穿上衣服,跟我走!”说话的男子正是孟君宇,他把外套脱下来裹住了严希澈的身体,帮对方穿好裤子後,将严希澈打横抱起,走出了洗手间。
避开了众人的耳目,孟君宇从偏门出了料理店,把严希澈带上了车。
孟君宇发动了车子的引擎,踩下了油门,向著酒店的方向疾驶而去。一路上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用蓝牙耳机说著些什麽,可是话的内容却令严希澈听不清楚,整个大脑里全是想要做爱的冲动,焚身的欲火烧灼著严希澈的灵魂。
“没错,我不想再见到他们,所以这件事,你尽快帮我摆平。”孟君宇挂掉了电话,眼睛里映著高速公路上的夜灯光影,神色冷峻的帅气脸孔看不出任何情绪。
严希澈的手不知不觉地搭上了对方的腿,可是孟君宇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没有,目光直视前方,一言不发地专注著驾驶。
“呃──君宇?嗯──君宇──呜──”严希澈神志不清地喊著对方的名字,手指却鬼使神差地拉下了孟君宇西装的裤链,然後像是一个极度饥渴的娼妓般低头,钻到了孟君宇的胯下,对著那内裤中隆起的部分吸咬起来。
“呃──”孟君宇发出一丝低吟,冷豔的表情开始浮现一抹焦灼的神情。他的右手继续操纵著方向盘,左手抚摸著攒动在腿间,正在挑逗下体的严希澈的头发。
“呵嗯──君宇──唔──我想──要你──呃嗯──”严希澈软语呢侬著,拉下孟君宇的内裤,放出那条硬挺的玉龙,心痒难耐地用舌头描绘著美好的形状,不停地舔舐著这根漂亮的家夥。
迅速燃起的yù_wàng,驱使孟君宇的神色开始发生变化,心中晃过一瞬,刚才暗巷里见到的画面,原本压抑著的怒气渐渐地显露出来。
无名火起的孟君宇,终於忍无可忍地命令道:“过去坐好!”
孟君宇蹙眉地将严希澈的颈後捉住,将之揪起拉开,岂料严希澈却迫不及待地撕开了下半身的衣物,还拉著孟君宇的左手强按到自己的胯间私处,然後恬不知耻地央求道:“啊──君宇──摸我──弄我──嗯──”
严希澈毫无矜持的风骚勾引,让孟君宇的火气更旺了,他把车子开出了高速公路,停在了无人的小巷里。
“要我弄你?好啊,我现在就成全你,慢慢地弄个够!”孟君宇的语气充满淫虐的暴戾,他解开了安全带,把严希澈的身子一下揽住,拖到自己的座位处,让严希澈两腿分开地坐在他的身上。手指伸到对方的胯下,捏住那娇豔欲滴的花间嫩芽猥亵蹂躏,无所不用其极的玩转抠弄。
孟君宇的情绪总是难以捉摸,可是被春药迷惑的严希澈可管不了那麽多,如饥似渴的性欲驱使他变得异常放荡yín_luàn,心里恨不得孟君宇马上狂干那口骚浪的yín_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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