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普林娜的父亲是前苏联的军火专家,后来苏联解体后他父亲生活潦倒,于是就进了组织里专门做这方面的顾问。萨普林娜也精于此道,特别是重武器方面,所以才会要她来做这样的工作。本来是不会出纰漏的,偏偏这回就……
一刻钟之后小七抱着萨普林娜从浴室里出来,这才看清真是个大美女。注意到我的视线她对上我的眼睛淡淡的一笑:“少爷。”
我也直视着她的眼睛点点头:“萨普林娜小姐。”转而对小七说“老师的房间在楼上左手第二间,里面东西都齐全的,缺什么说一声。”
“嗯——”seven从刚才到现在都是闷闷的,不像以往那么咋咋呼呼。
这个世界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最重要的是,接下来怎么做。
小七过了一会儿从楼上下来,脸色不大好:“老师有几处伤口发炎了,肋骨断了两根。处理伤口倒是没什么问题,骨头断了要找个来看看才好。”
普通的医院似乎很难解释:“……要不给艾伦打个电话吧,道格拉斯家一直有自己的。”
“可是…凯瑟琳再过几天要手术了,不知道能不能抽得出人来帮忙照顾老师。”小七打了个电话,艾伦倒是答应的挺爽快,也没问怎么回事儿。半个小时以后,艾伦开着车带了一个一个护士来。
“艾伦——”seven看到艾伦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扎到他怀里泪流满面。哭得艾伦茫然失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好拍着小七的背一个劲儿地说:“哭吧哭吧~~乖~~哭出来就好了。”
尤拉看了看道格拉斯家的大少爷,又看了看seven,一头雾水的样子。估计很不明白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艾伦,凯瑟琳的手术什么时候进行?”
艾伦想了想:“如果一切顺利,就是这个星期天。”
那就是还有五天,在这之前把一切搞定。起身看了看沈俊彦,他很识趣地站起来。
回房间换好衣服:“走吧。”
上了车沈俊彦忍不住问道:“少爷,我们去哪儿?”
“当然是去纽约卢凯塞家族的总部,我们砸了人家的地方不是得给人家赔礼道歉嘛。难不成还等人家找上门来?你认识路,开车吧亲爱的老婆大人。”
说实话,我根本没有和沈俊彦结婚了的具体概念。最近忙得连上床的时间都没有,新婚之夜什么的简直就是浮云。他还是称呼我为少爷,我称呼他为十四或者沈俊彦。开玩笑的时候喊一声老婆,彼此的态度却并不因为文件什么的而更见亲近。
“今天你们去没有找到那些导弹?看来我的猜测对了……哼哼~~”
这些大家伙不太有可能放在他们的分部那么点大的地方,又不舍的丢掉。他们没有这方面的渠道,肯定还留在手里。
“少爷,你莫非是想……”沈俊彦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嘻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打了几个电话,把seven那边的事情安排了一下。趴在沈俊彦腿上睡了一会儿,路过快餐店吃了个汉堡。芝加哥到纽约这四五个小时的时间就被我消耗掉了。
“少爷,到了。”车停在纽约颓废街道的一处其貌不扬的老旧写字楼下,开了几个小时车的沈俊彦看起来有点疲倦。他有点紧张的看着我,手伸进风衣口袋紧紧握着里面的qiang。也难怪,刚砸了人家的地方杀了人家的手下,这会儿跑来人家的老窝,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中午十二点,正是吃午饭的时候呢,我拍拍沈俊彦的肩膀笑笑:“走,找安东尼蹭中饭去!”
里面装潢的不错嘛,很精细也颇有品位。不愧是意大利那边发展出来的,极有意大利人的尊贵考究又带了点美式的轻松不拘小节。
两位黑西装戴墨镜的大哥拦住了我两:“出去。”连是什么人都不问,直接就往外赶人呐。
“告诉你们老板,我就是今天早上灭了他们芝加哥分部的人,叫他出来见我。”
大叔大惊失色,五分钟之后里面出来一位老者,以及一堆荷qiang实弹同样黑西装黑墨镜的大叔。
沈俊彦要拔qiang被我拦住了,这种情况下不是时候,看来眼前这位老者还不是安东尼-科拉诺:“卢凯塞家的欢迎方式很不错嘛,不请我进去坐坐?”
“真的是你们做的?”
我指指沈俊彦:“不认识我还不认识他吗?”
“原来是耀的人,哼~~”老者面沉如水,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径直往前走:“你们结了我们的东西,不会不知道是哪家的吧?那些不必要的还是免了,如果您不急着动手的话,不妨听我说两句?”
里间的装修果然更见精致豪华,小小的客厅中央摆着烤鳕鱼、苏格兰小龙虾、芦笋焖羊排、鲍鱼蘑菇沙拉、芝士球、还有一道菜不认识,上面黑乎乎的应该是鱼子酱。旁边还有一张精美的小签子:per-se餐厅祝乔治先生用餐愉快。
“老人家不要吃那么多鹅肝羊排小龙虾~~对身体不好。”坐在桌子上,用手捻了一块我不认识的才放进嘴里“那么,乔治先生既然让我们进来了,说明你说话可以算数也有一点诚意。我想和你谈谈。”原来是比目鱼…鱼子酱好咸!
周围的大叔们纷纷对我怒目而视,我笑着问他们:“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
我又问了沈俊彦,他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他的潜台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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