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笑容,从此以后,在木家大少爷的心里刻了很久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
☆、竟要致歉
那个无所事事的初三,木雨轩遭到了父亲最严厉的打击。
因为在街头将一个少年打到晕厥,好死不死地又撞上了木爸爸洗白的关键时期,差点坏了自家父亲洗白大计的木雨轩被牢牢地限制在了房间里。
然而这都不是木家大少爷最烦心的事情,最烦心的是他那痴迷于洗白的老爸,在将他关了近一个月后,居然还要逼着他去医院给那个少年赔礼道歉,并且还请了一家媒体来作秀,务必要将他低头认错的样子传达开。
木雨轩对于自家老爸在白道里唯唯诺诺的样子本来就很反感,现在他居然还逼着他去做这种一点都不硬气的事情,顿时觉得人生无望、愁肠满结,怎么也不肯出门。
然而木爸爸的手腕也不是盖的,狠狠心,叫了几个手下将雨轩一路拖到车上,又在他夸张得要死的鬼哭狼嚎声中将他带到了医院。
本来还想着一道医院就逃跑的雨轩,看到床上的人后,却再也没有逃跑的念头了。
那里静静地躺着一个少年,盖着缟白的被子,漏出来被白色的绷带包得像个木乃伊的脸,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散发着坚定澄澈的光。
木雨轩接触到他的视线,顿时觉得被火焰烫伤一般。那是一种很有影响力的视线,说不上是否出自恨意,但是清明、炙热,似那地狱的冥火,仿佛能拷问人的灵魂。
他赶紧移开视线,慢慢地跺着步子靠近那个少年。
“喂,你还没死啊?”他撅着嘴,满不在乎地说。
木爸爸立马给了他的后脑勺一拳,他一边指挥者记者让他们先别拍,一边对着木雨轩吼:“轩儿,好好道歉!不要说废话!”
切!木雨轩揉揉被父亲的大掌拍疼了的后脑,复读机般机械地说:“你好,对不起,你还没死啊,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吧。”
他看着床上那人被绷带包得严严实实的嘴,心想道歉个鬼啊,我道歉他也不能表态啊,这会儿估计就只有眼睛是活的了吧?
“嗯,也快死了,你叫什么名字?”
这声音一出,雨轩就傻眼了,一手捂嘴一手指着那个少年说:“我靠!你还能说话?!你的嘴没肿?!”
“肿了,但是还能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木雨轩真的有点被吓到了,打他那会儿他就觉得这家伙坚强得有点像个二傻子,这会儿他一说话,更是觉得这已经不是单纯二傻子的境界了。他都不会痛的吗?!
虽然心里念头不断地冒,木雨轩还是不屑于与这个傻瓜蛋子交流,只是碍于父亲在场,只好弱着语气说了句:“关你什么事!”
这话一出,他的后脑勺又被木爸爸拍了一掌,他摸着脑袋看了自家父亲一眼,只见原本不苟言笑的父亲现在已是满脸笑容,正搓着手对着床上的少年说:“啊,那个,小弟弟,这是叔叔唯一的儿子,名叫木雨轩。我想他不是故意打你的,可能是那天他刚好在自行缉捕一个罪犯,把你误认为是那个罪犯了,你是个乖孩子,要么看在他也是个小孩的份上原谅他?”
罪犯?什么罪犯?老爸,你这谎撒得也太狗血了吧?!
木雨轩看着自家父亲那个样子,觉得站在自己身边的已经不是心中那个英雄,简直是一只搓着前肢的苍蝇,顿时对床上的少年又是怒气满满,恨不得跳上床真的将他打到说不出话。
然而世事总是不由人,那家伙不但说着话,而且声音沉稳好听,内容无比欠扁。
“啊,叫木雨轩。一个名字里一堆木头,跟他的性格还真像。”
像什么像?像你比较好吧?该死的木头脸!木乃伊!
然而他是再也不敢将心里这话直说出来了,因为木爸爸的手掌又来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感觉到危机,他赶紧微笑,忍住恶心殷勤地问:“那个。。。哥们儿,那你叫什么名字啊?咱们认识一下?”
“颜石。”
“岩石?我靠!好形象啊好形象!”木雨轩顿时疯笑起来,对上父亲的视线后又不得不收敛,他捂着嘴,憋得简直要爆炸。原来不是木头脸啊,根本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啊!
“是颜色的颜,石头的石,笑得太疯会岔气。”
切,还不就是石头,我笑有错么?!
雨轩又笑了会儿,见父亲朝他使眼色,赶紧一把抓住少年包满绷带的手,垂着眼一副乖乖的样子说:“那个。。。石头哥们儿,这次是误伤你了,你要原谅我啊!”
“没事。”对方看着他,云淡风轻地回答。
雨轩心里的鄙视感简直要逆天了,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被人打还无动于衷的白痴根本就是演戏好手,他这么忍辱负重居然是为了要住进他家!
“那就请你们收留我,我没地方可去了。”
木雨轩看着那人,再次涌起暴戾之心。
然而木爸爸却对着镜头扬起一个春风般的笑容,说:“应该的,应该的,今天就带你去我家。”
木雨轩顿时失控,他就这样看着颜石进了自己家。
几位家庭医生正在和他父亲说明今后颜石的疗养事宜,而木爸爸正一本正经地听着,时不时对着身边一位记者的镜头抛去一个真诚的笑容。木雨轩觉得自家老爸的脑袋绝对是出问题了。
从小到大见惯了争斗,他深知保护自己的隐私是多么重要的事情,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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