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个小三都是同一句话。为了自己就想夺走别人的幸福。秦时雨也明白,让他愤怒伤心的人最主要还是叶宁远,因为他爱叶宁远,不是爱容磊,但他也无法让自己不去厌恶这个孩子。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这一切是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才被允许发生的,否则,总是要受些报应的。
“而且,那天晚上,他真的很心疼我,他,他在我身上的时候还说爱我……所以……”他想赌一把而已……
秦时雨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泫然欲泣的脸,冷笑,什么时候爱变得如此廉价了。
“啧,闭嘴闭嘴,没让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是问你有哪儿比我家小雨好。”柳寻冷声打断了他,继而伸手到他身后猛地捏住了他的屁股,“我看能让叶宁远背着小雨搞上你的原因,大概也只有这里了,能那么舒服吗?我试试。”
说完,狠狠捏了几把容磊的屁股,尔后就去解他的裤子。
“不要,求你不要……”容磊挣扎,无奈裤子还是被柳寻解了开来,整个人被他摁在墙上,背对着柳寻趴着。
在床上他就是用这副哭泣的模样求饶尖叫的么?秦时雨忽然觉得很好笑,这一点,他当真比不上这小孩,即便他哭了,也不会比这小孩哭得更惹人怜爱更让人兴奋。
“行了,柳寻。”见容磊也快被吓得差不多了,秦时雨才出声阻止。
柳寻本来就是吓吓他,顺便糟践糟践小三,推开腿都软了的容磊,他冷笑着睨了他一眼,鄙夷地从他身边走开。
秦时雨白了柳寻一眼,笑骂:“也不嫌脏,什么人都敢玩?”
这话是有意说给容磊听的,果不其然,正抖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的容磊闻言,小小的脸蛋上猛地苍白了一分。
秦时雨对他没有丝毫怜惜之情,如叶宁远一样,做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什么后果,有心做小三,就要做好被羞辱的准备。
遇不着也就算了,这回是他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就算他说不要,柳寻也不会视而不见。
“切,一只身无四两肉的小弱鸡。”
“你别忘了,我就是被这么一只身无四两肉的小弱鸡给算计了的。”秦时雨偏过头默默地看了一眼柳寻,那一眼寒得连柳寻都有些不自在,拍拍秦时雨的肩就滑进舞池去了。
没必要再为那两个人的烂事坏了自己的心情,秦时雨捏捏自己的脸换了副惯用的柔和笑脸坐回吧台,端着果汁老神在在地看着柳寻在舞池里左拥右抱,玩得不亦乐乎。
期间有几个质量还不错的男人中意他故意过来搭讪的,都被秦时雨礼貌回绝了,yī_yè_qíng发生过一次就足够了,他可不想再尝试。
喝了口果汁,秦时雨也不知道为什么,视线就开始在人群里乱飘,也不是他要疑神疑鬼,实在是因为有太多偶然了,他和容晋的每次相遇都不是事先约定的,可偏偏每回都那么巧遇上……
飘了一会儿,没发现有容晋的存在,反到是见到了一个不太待见的人,而且很显然的是,对方凑巧也发现了他,让他闪人的举动钉死在脚下,不禁有点郁闷。
再抬头,秦时雨端起了笑容,挑眉看向快走到他跟前的男人,周放端着杯酒往他面前一站,一脸假笑看得秦时雨几欲作呕。
周放是叶宁远的朋友,打小一起混着长大,就像他和柳寻一样,只不过他和柳寻是在军区大院从光屁股开始结交,而周放和叶宁远却是从那混黑的泥池子里一起出来的。
从他和叶宁远在一起开始,叶宁远身边那一群狐朋狗友就鲜少有拿正眼瞧他的,秦时雨知道,在他们这些习惯了打打杀杀的人物眼里,他秦时雨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lady,只不过多年下来,大多数人已经习惯了他在叶宁远身边,基本认同了他们近如夫妻般的关系,只有周放,誓要将嫌弃进行到底,怕是打心眼里觉得他配不上叶宁远吧。
周放用蔑视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扫视了一番秦时雨,笑道:“一转眼就七八年了,要说身材是保持得不错……”
“说笑说笑,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秦时雨无视他无礼的目光,淡淡地说道。
“不过也就穿上衣服看起来还行了,十八九岁的时候做得兴许挺舒服,现在只怕该松的也都松了。”知道秦时雨和叶宁远分手,觉得最爽的人就是周放,在他眼里,秦时雨就是吃叶宁远软饭的小白脸一个。
“哦?你这么说,莫非这些年过去,你不该软的也硬不起来了么?”秦时雨一脸讶异,瞟了周放某个部位一眼,惋惜地摇摇头,眼底充满同情。
周放嘲笑不成反被讽刺,脸色倏地难看了几分,但毕竟是混过场面的人,不出几秒就淡定了下来,笑呵呵地说:“当初宁远和那小东西混在一起我还好心劝过他,家里还有一个候着呢,你猜他怎么说?”
秦时雨温和地笑了笑。心里暗骂,你会劝才有鬼!妈的。
“他说家里的越来越不懂情趣了,每次上床都像条死鱼一样,十天半个月也没想法做,我再不找个人解决难不成要我憋死?笑话!”
秦时雨眸底一沉,面上却毫无变化,云淡风轻的样子让周放那些话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恼羞成怒更是没有如预期而出现。
“听周先生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吃我的醋呢,”秦时雨眨了眨眼,眸中一片清澈,“怎么看都是妒夫的语气,反正我现在已经和他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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