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远这下真的急了,他们在一起生活八年也时常吵吵小架,打几天冷战,但是秦时雨从未说过这样决绝的话,一次都没有,所以当他在外面玩乐的时候总想着,不论发生什么,小雨都会原谅他的……
“小雨,我不会和你分手的。”叶宁远眸子一缩,竟然笑了笑,“我爱的是你,我在外面玩也只是图个新鲜,爱和性我分得很清楚。”
“滚!”秦时雨愤怒地低吼。
“我们在一起的那天,你答应过我,永不背叛,否则我永不原谅。”这是当初两个少年在一起时宣的誓言,用着无比坚定的信念做出对彼此的承诺。
一诺终生,他要的很简单。
“小雨……唉,算了,你一个人冷静一下,只要记得我爱你就好。”叶宁远看着他冷漠的脸有些烦躁,低头强硬地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换了衣服便离开了家里。
听到关门的声音,秦时雨蜷缩在床上,整个人都在不自主地颤抖。
为什么会有人和别人纠缠了一整晚之后还能理所当然地站在他的面前说什么我爱你,太荒谬太可笑了。
滚吧你。
作者有话要说:说起来,这开头是朋友的亲身经历,果然世间处处有渣攻啊。
3、强吻 ...
失恋总归是失恋,再坚强的人也有伤心难过的权利,更何况,八年的感情,说长不是最长,说短却不短了,在混乱的同志圈里能相亲相爱地在一起生活五年八年就像是奇迹一样。秦时雨以前天真地以为这个奇迹是会坚持下去的。
因为他从没有去外头打野食的念头,所以笃定对方也不会这么做,回头却发现他早就被戴了一顶多大的绿帽子。
他想起大学初遇时,流氓和书生的针锋相对,逐渐变成了情意相许,如今却乱了。
这几天叶宁远没有出现过,也没有电话,仿佛真给了他彻底的安静让他用来冷静。
所以,秦时雨冷静地将自己彻底清洗了一遍,拿上钥匙和钱包出了门。
在外面没有目的地转了转,见天黑了下来,秦时雨才进了一家酒吧,往吧台上一坐,要了杯血腥玛丽,血红色的液体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幽冥诡谲,秦时雨喝了一口,嘴唇上漾开一抹血红,竟然显出几分妖邪,让人仿佛看见了那个名为“血腥玛丽”的西方鬼魂,危险却迷人。
“哟,我还以为会见着一个形销骨立的小可怜呢。”旁边的座位上坐上来一人,阴阳怪气地斜睨着秦时雨。
秦时雨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偏过头,懒洋洋地看着柳寻,道:“打击一个受了重创的失败者,你很有快感啊?想尖叫么?”
柳寻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目前你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嘛,人家现在在小情人怀里快活着呢,哪还有空管你!”
柳寻的嘴一向毒,可偏偏一说就说出别人要支支吾吾半天搞不好还不敢张口的话,既打击人又格外真。
“我才刚来这里没几天,就被你逮着干私家侦探的事,你得先说给我多少报酬!”
“你看就我这么个人给你了怎么样?”秦时雨喝了口酒,挑眉瞟了眼柳寻。
“省省吧,我要你刷马桶……”柳寻慢条斯理地朝调酒师打了个响指,要了款鸡尾酒,这才软骨头一样靠过来,开讲:“本来听你说了我还当他就玩了玩yī_yè_qíng,没想到我小看他了。他和那容磊苟合在一起差不多得有一年了。啧,要说他的品味真奇特,爱了你这样的,怎么还能选那么个小家子气的东西。”
秦时雨面无表情地垂下眼,容磊,确实小家子气,可人家偏偏生了一副惹人怜爱的样貌,也偏偏有人吃腻了他这样的口味,挑了个弱柳扶风的类型来改善伙食。
“十天前,叶宁远说去b市出差,出个屁,他是特意带上那小三去那里给他办画展的,要不是他,就凭那小三没钱没势的,要爬出云端少说也得花他七八九年,”柳寻细长的手指捏起酒杯上的柠檬舔了舔,接着往下说,“不过他说车祸真没骗你,嗬,他也不是全在撒谎。”
秦时雨皱眉瞪了他一眼。车祸是真,可惜其他的一切都成了假的了。
“那小三被吓着了自然是哭了个梨花带雨,叶宁远心一疼就多留了一晚,用他的身体好好安慰了一番命大没死的小三!”
秦时雨越听,那心就越是冷了几分,一想到他整晚和容磊在床上翻滚,回家却压在他的身上进进出出,他甚至不知道是该恶心还是该赞叹他精力旺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他不想说当年瞎了眼怎么会选了叶宁远,当年,他们也是从蜜里调油的热恋过来的,后来虽不再热烈,但依旧恩爱,连午后依偎在阳台发呆晒太阳都觉得是幸福的,那股傻劲全在当初。
“有一次我看到他脖子上有个红色的痕迹,还以为是天热他揪痧揪的,那小三那么早就向我示威了,你说我怎么能那么缺心眼呢。”秦时雨笑着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比哭还难看的悲伤,柳寻伸手搂住他的肩膀,白白的手指挡住他的双眼,不让外人看见他流泪的样子。
“不是我想打击你,这几天他都在小三那里。你要放手我支持你,你要继续我绝不故意破坏,所以你得自己拿主意。”柳寻轻言低语,姿态自然而亲近。
秦时雨把头放在柳寻的肩膀上靠了一会儿,然后收拾好情绪抬起头,眼圈依旧红红的。
“柳寻……”秦时雨刚要开口说什么,就感觉到有人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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