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楚彦春笑了一声,披在身上的白纸飘起一角,自动挡在李明哲的腿前。
“砰”。
李明哲闷哼一声,踉跄的落在地上。
他踢在纸上的脚像是踢中了一块钢板,痛的几乎失去了知觉。
李明哲忍痛抬头一看,只见柳夕握着那把一米长的铁剑,正与楚彦春斗得难解难分。
一米长练功用的铁剑,厚约5毫米,重达十余斤,两刃没有开封。
与其说是一把剑,不如说是一根铁条。
就是这么一根光泽黯淡的铁条,在柳夕手里却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十余斤的铁剑,在柳夕手里轻飘飘的如同一根稻草,幻化出万千剑影。
万千剑影将柳夕牢牢的包裹起来,剑身发射阳光,柳夕放佛握着一个光芒四射的太阳,与身披白纸的楚彦春激斗正酣。
“没事吧?”
张晨阳走过来扶住李明哲,话是对他说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场中打斗的两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过灿烂的原因,他总觉得柳夕和楚彦春的位置如同瞬移一般,快的让人目不暇接。
“快报警,那个疯子的功夫太厉害,柳夕未必是对手。”
李明哲忍着痛着急说道。
“已经报警了,门口保安正在赶来。”
“保安来也不顶用,难道你看不出来?”李明哲没好气的说道:“让警察快点来,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
他说完,不等张晨阳回答,咬咬牙又冲进了柳夕与楚彦春的战场。
靠近两人,李明哲全身肌肉瞬间绷紧,一个贴身靠撞向楚彦春的肩膀。
楚彦春皱了皱眉,脚步微微一错闪开,哪知柳夕的剑尖如同未卜先知般出现在他闪避的地方。
他再次一闪,仍然被铁剑划破了身上的纸披风。
铁剑虽未开封,但剑身内灌注了柳夕的灵力,剑刃比任何刀剑都要锋利,轻易的划开了楚彦春身上被钢铁还硬的白纸。
但也仅仅如此,有白纸的保护,柳夕也伤不了楚彦春。
楚彦春身形一闪,一步跨了出去,离开了柳夕铁剑攻击的范围。
李明哲刚要冲上去,却被柳夕一把拉住。
楚彦春看了柳夕一眼,眼底有些疑惑,想了想说道:“你的剑法……你这似乎不是剑法?”
柳夕脸沉如水,不作回答。
楚彦春还没有使用巫术,仅仅是靠体术,她就已经应付的十分吃力。
刚才那一场短促的战斗,看似她和楚彦春斗的难分胜负。
但其实她为了维持铁剑的剑气,施展出剑修的御剑术,丹田内的灵力已经耗费了一半。
这样的战斗,最多再坚持三分钟,她就会全身灵力耗尽虚脱。
到时候,只能任人宰割。
不行,不能和他斗体能比战技,必须将他引开。
柳夕心下做了决定,朝四周扫了一眼,寻找可以脱战的地方。
楚彦春沉吟片刻,突然抬头,眼神大亮:“我明白了,是御剑术,你果然来自那个地方。”
柳夕眼神一沉,冷笑道:“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里放不开手,敢不敢跟我走?”
楚彦春微微一笑:“好啊。”
“不行。”李明哲反对:“你不是他的对手,你单独和他走更危险。”
柳夕看了一眼周围的学生,摇头道:“他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话……”
李明哲同样看了一眼周围的同学,脸色沉了下来。
楚彦春脸上露出厌恶之色,恶狠狠的说:“我倒不是故意手下留情,只是怕惊动某些人,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想起这段时间的辛苦,楚彦春就恨得牙痒痒。
冷石头那块茅坑里的石头,简直都要把他逼疯了。
从京城到樊城,一路上被国安局不停的追捕,这些倒也没什么。天宽地宽,他要走要藏,没有谁能找得到。
可是到了樊城之后,楚彦春的苦日子就来了。
冷少宁把樊城方方面面、大大小小的政府部门乃至事业单位都走遍了,用国安局的身份跟所有部门的领导打了招呼,要求无条件的配合他的工作。
冷少宁的当务之急是什么?
就是全力抓捕出逃的楚彦春,不让对方造成不可挽回的危害安全事件。
如此一来,樊城几乎所有的政府部门都在寻找楚彦春。连街道办事处的大妈发现街道出现陌生面孔,都要第一时间上报。
楚彦春车也不敢乘,街也不敢上,跟别提到饭馆和宾馆吃饭住宿。
至于洗澡、换衣服、理发刮胡子……这些小事情就不要再问了,人艰不拆,说多了都是泪。
楚彦春不是惹不起冷少宁,如果只有冷少宁一个人,他一定会想办法杀了冷少宁。
毕竟无论是谁被逼得像一只地沟了的老鼠,整日都在阴暗潮湿看不到阳光的地方,一天三顿就啃两个硬邦邦的冷馒头,都会掀桌子干他娘的。
更何况是楚彦春这种心高气傲冷酷霸道的主?
但是冷少宁不是一个人,他身后有整个国家机器做后盾。一旦楚彦春现身,等待他的下场绝对比做地沟里的老鼠更惨。
楚彦春也很无奈,被人猜到了目的地,也不愿意放弃,只好一脚踏进冷少宁布置好的主场。
所以他选择在学校操场,如此震撼的出场,不是他真的全无顾忌,也不是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仪容风度,完完全全都是被那块茅坑里的冷石头逼的!
更让楚彦春愤怒的是,冷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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