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刺死中年将军,赵一卓去势不减,又一脚踢翻中年将军尸身,便顺势跨坐在了那中年将军的坐骑之上。
“驾!”
复得坐骑,赵一卓不作犹豫,便大喝一声,打马朝着圈外冲去。
几名叛军见状,便要上前阻拦,却被赵一卓几枪刺死。
突出重围,赵一卓头也不回,又朝北继续逃走。
那几名校尉见着中年将军落马,便纷纷赶上前来查看,却见着中年将军颈间一处拳头大的窟窿,正不断地向外冒着鲜血,已是死得不能再死。
“他杀了刘将军,莫要让他走了!”
“楚帅有令,杀赵一卓者,封将军、赏万金!”
几名校尉不去理会中年将军尸身,只是拔剑一呼,登时获得众叛军影从,便又朝着赵一卓逃去方向追去
逃出了叛军合围,赵一卓策马奔至一处山脚之下,天色已是开始放亮,
厮杀了一夜,赵一卓人困马乏,可现在后有追兵,不是休息之时,赵一卓唯有强打起精神,又继续朝着北方逃去。
又行了片刻,赵一卓忽见前方有着一间小屋。
行至小屋之前,赵一卓这才发现,这小屋上竟还升着炊烟,其心中不禁有些不解。
此处虽是凉州境内,但这片山脚,却是被握在叛军手中。那叛军杀人如麻、无恶不作,又如何会放过这一座小屋的主人。
就在赵一卓不解之时,那小屋屋门忽地一开,只见一名美貌女子走了出来。
赵一卓瞧得女子容貌,竟是不禁一痴,连动也忘了动了。
“啊!”
忽闻一声惊呼,赵一卓回神看去,但见那女子正捂嘴看着自己,似是被自己模样吓到,这才不禁叫出了声。
“姑娘莫怕,我不是歹人!”
见状,赵一卓连忙开口解释。
闻言,那女子这才放心,便又打量了赵一卓一番,才启齿吐道:“将军可是贼人追杀?”
“不错!”
赵一卓颔首,却是觉得一奇,便向那女子问道:“姑娘如何会知?”
“将军模样狼狈,又一身是血,我便这么猜了。”
说着,女子还伸手指了指赵一卓。
赵一卓见着一愣,便看向自己身上,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个“血人”。
身上皆是叛军之血,只是鲜血早已干了,又混上了尘土,倒是邋遢得很。
“呵呵”
赵一卓尴尬一笑,说道:“倒是让姑娘见笑了!”
那女子也不接话,只是问道:“将军莫不如来我这清洗一番,我正好也给将军倒一碗茶喝?”
“也好!”
明知后方有着追兵,赵一卓竟还鬼使神差地答应。
他翻身下马,将马牵至一旁拴好,便随着女子来到屋前。
女子指了指一旁水缸,说道:“这水是清水,将军先用瓢打水净手,莫要让血脏了我这水。”
“好,我知道了!”
赵一卓答应着,便拿瓢舀水洗起手来。
女子又道:“将军稍候,我入屋去给将军倒碗茶喝。”
“有劳姑娘了!”
赵一卓谢了一声,又舀水擦面。
待到他擦去面上血垢,那女子已是捧着一碗热茶出来。
厮杀一夜,赵一卓已是干得喉咙冒烟,若非这女子说要给自己倒碗热茶,赵一卓只怕会喝起那缸水来。
接过茶碗一饮而尽,赵一卓只觉浑身又恢复了气力,正要向女子道谢,却忽闻远处杀声震天!
“不好!叛军追来了!”
呼了一声,赵一卓便要上马逃走。
那女子见状,却道:“来人已近,将军也逃不远,不如就藏在我这屋后地窖,那些人一定不会知道!”
“那如何能行!?”
赵一卓摇头道:“叛军人多,如何会找不到一处地窖,何况这战马还在这里,定是骗不过叛军!”
“将军放心!我那地窖隐蔽,他们一定发现不了!至于这马,便让它奔走,说不定还可以引走他们!”
女子急言道。
听得此言,赵一卓也觉有理,便向女子谢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说完,赵一卓一拍马臀,那马便向着远处奔去。
见着战马跑远,赵一卓也不耽搁,便随着女子来到屋后。
只见女子翻来一堆杂物,赫然露出一道小门出来。
“这就是地窖入口,将军快进去躲躲,等到他们走远了,我自会叫将军出来!”
打来小门,便露出了一条小道,女子回头向赵一卓说着,赵一卓也来不及细想,一头便钻入了地窖之中。
回首看去,只见那女子合上了小门,又听见一阵乱响,赵一卓透过小门缝隙看去,才知是女子用杂物将小门盖上。
不知外边情况,赵一卓藏在门后,心中却是一阵忐忑,生怕自己被叛军发现,也生怕那女子受了自己连累
这时,外边马蹄声近,显然是叛军已来到小屋之前。
赵一卓屏气凝神、竖耳听去,便闻见外边传来一声大喝。
“停!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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