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我故作摆出一副对孩子极其喜爱的姿态,不停的给苗苗夹菜,还对崔娟说,“阿姨,苗苗这孩子真是太可爱了,让人越看越喜欢。”说完,余光还偷偷瞄一下修叔的表情。崔娟笑着接口道,“那到是,老修把这个孩子都快捧到天上了,这样下去会被惯坏的。你也别给他夹了,自己赶紧吃。”我赶紧给修叔戴高帽,“不会的,修叔教育孩子有一套呢,你放心。”慢慢品尝崔娟的饭菜,感觉还是不错的。我又问道,“阿姨你在国企还是私企啊?”刚问完就听到修叔的鼻子闷哼一声。
崔娟到是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对我说,“我没什么文化,就在二环那个商贸一条街上租了个店面,做点服装生意。”我随即问道,“那里人流量挺多的,生意应该还不错吧。”崔娟笑着对我说,“还过的去。”回想刚才修叔的那声闷哼,我胡乱猜到,“难道他是不满崔娟的这种做法?”整个饭桌上很少听到修叔说话,最多不过就是对着苗苗说,“吃慢点,吃这个,喝点水。”之类的。崔娟好像早已习惯似的,只是拉着我不停的东扯一句,西聊一句。我觉得,“饭桌应该是除了床上以外,夫妻双方交流最多的地方了,可修叔和崔娟的表现,明显他们两个之间有着很深的矛盾。到底什么呢?”一顿饭,吃的我比较压抑。
吃完后,修叔又回到沙发上,逗着苗苗玩。只留下了崔娟独自清理着残羹剩饭。我一边帮崔娟清理,一边小声问道,“阿姨,修叔怎么不帮你打扫?”崔娟什么都没说,满脸的不满显而易见。我猜测道,“看来修叔应该是没帮过崔娟此类的活,哎,又是一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看着崔娟步入厨房,我心里也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你这个老东西的想法改变。”
等到崔娟收拾完出来,已经七点多了。走过我面前,身上浓浓的香水味不停的涌入我鼻孔,让我差点打出一个喷嚏来。她对着修叔道,“老修我出去了。”修叔并没有回答她,弄的她有点尴尬。她又转过头对我说,“余风,我出去办点事。苗苗就交给你了。还有,明天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到了这个点你就自己过来。”我赶紧“嗯,恩”的站起身向她告别。直到崔娟走出门,修叔还是摆着一个死人脸。我心里嘀咕道,“这崔娟的业务还真是繁忙。”
我们正坐在客厅看着新闻,修叔突然把目光从电视上移向我问道,“你喜欢看新闻吗?喜欢政治、经济、还是军事?”我老实答道,“新闻我一般都在网上看,不管你说的那三种哪一类,只要是大家关注程度高的事,我一般都会去关注。比如最近经济上的力拓案,还有日本军舰欲停靠香港而被遭拒的事。如果非要说出个最喜欢的,我觉得我应该偏喜好军事多点。”说完,我还把热门的问题国家要建航母的利弊更是大大的分析了一番,当然,为了让我的这段话充满信度,我努力的回忆着从军事论坛上看到的建航母的各种技术难题,什么预警机上舰,什么舰板弹射起飞技术等等全塞给他听,直到我看到修叔的眉毛上扬我才停止。我知道,他是惊吓与我怎么能描述出这些东西。我正要打算再狂侃一番时,修叔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你是来和我聊天的吗?”一句话,让我顿时如泼了盆冷水,心里忍不住埋怨道,“这不是你说的话题吗,我就随便说了一些而已,但我也觉得有一丝兴奋,最起码他是听我说话才出现情绪波动的。而且我猜想,从他刚才听我谈论的表情而言,他应该也是喜欢军事的。”我无奈的起身拉着苗苗的手说,“跟老师走,该上课了。”
来到苗苗的房间,我重新打起精神,因为教好孩子的事我可马虎不得。我拿出准备好的道具,从最简单的字母开始,给他慢慢教起。没过半个小时,苗苗就已经忍受不了了,p股在凳子上扭个不停。见状我只好说,“我们休息下,玩一会吧。”果然,他就扑到他的床上玩起电动火车来。我坐到他的床沿掏出一块德芙喂给他说道,“苗苗,老师问你点事情,但这件事呢就只有我和你知道,它是我们的秘密。老师呢,以后天天给你买好吃的和好玩的好不好。”看到他点头我得意的想,“哄孩子嘛,还不是小菜一碟。”我起身悄悄的掩住了门,然后低下声问道,“你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听到过‘嗯嗯啊啊’的声音?”一边问,我一边猥琐的想着。他看着我然后摇摇头。我自骂道,“真蠢,他晚上睡的那么熟,能听到个毛毛。”我又用更低的声音问道,“有没有和爸爸一起洗过澡啊,发现爸爸的小鸟大吗?说着我指着他的裆部解释,你的这就是小鸟。”他又摇摇头。我说不会吧,你和爸爸没洗过澡吗?苗苗继续说道,“爸爸的不是小鸟,是大鸟。”听到这个答案我差点笑晕了。怪不得呢,之前用那么嚣张的口气说他不用壮阳药呢,原来有资本啊。我控制住自己sè_qíng的想法,问了孩子一个正规的问题,“喜欢爸爸吗?。”孩子肯定的点了点头并且说出了一大堆理由。因为根据人的心理特征,第一个问题和最后一个问题是最容易记起来的,就像一组无特征的数字,大家总是会把边上的记的更清楚。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把最难堪的问题放到中间的原因。回答完我的问题后,我使劲的在孩子脸上“吧唧”了一口,他到是呵呵的乐个不停。我心想,万一修叔知道了这事情我就死定了。心中赶紧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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