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正明,你要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显然他又要以职位威胁人了。
我仿佛看到了崔富贵高高在上,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训斥着修叔的样子,我的拳头也不有自主的握的紧紧的。
“我知道我现在的这个职位是你赐予的,离不离职得看你得眼色。”修叔的声音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往日的高傲与洒脱全都消失不见。
“正明,你不要这样说。你和娟儿是两口子,我帮你和帮她都是一样的。”崔富贵又缓和了口气。
他接着又说,
“夫妻间闹点矛盾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不影响到两个人真正的感情,这两个人呀,不得走一辈子吗?长着呢。”
崔富贵呀崔富贵,枉你身居要职,枉你是崔娟的哥哥,你完全不知道修叔的想法啊。你也没有了解到你妹妹的意思啊,崔娟和修叔,本来就是为了结婚而结婚的,之前可能或许有点感情,但现在嘛,感情都有可以淡出水来了,你以这种方式让修叔接受崔娟,只能加重他的负担,起不了任何弥补感情的作用。我鄙夷地靠在门口想着。
“哥,我知道你得意思,我也想和她好好过一辈子。可是她成天晚上都出去玩牌,天天如此,跟孩子的交流,跟我的交流都没有她那些牌友多。”
“你看你,正明啊,这女人结婚后有点自己的爱好是正常的,你不可能让她整天都在家里陪你或者陪孩子吧?再说,她那个店生意确实也不错啊,你们家庭的开支大多数还不是从她店里支出的?而你呢,她装货的时候有没有过去帮忙?没有吧。”崔富贵边劝解边责备。
这个崔富贵还真会袒护他妹妹,人家母鸡下了蛋还懂得孵小鸡呢,你妹妹怎么就不懂得花点时间来陪陪孩子?从你嘴里说出来,这天天玩牌好像还是对的了。我心里道。
“我知道家里的好多开支都是从她店里支出的,可我也每月都把工资一分不少地给她,让她去安排啊,而且……”修叔无力地辩解。
不等修叔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的工资能有多高?能够几个人花?我的工资都不够我家人用,再别说你的了。”
这个崔娟,每天玩牌应该是输多赢少,把修叔的工资也搭进去了。修叔也真是的,自己也不留点钱在身上,怪不得每次出去都是我掏钱。我抱怨着。
我倒不是在乎花我的钱,而是一个男人身上不装点钱,万一遇到花钱的事情怎么办?真不知道买东西的时候那几百块他是怎么抠出来的。
哎,你的大男子主义也就是偶尔吃饭的时候用用,偶尔在我身上用用。我替修叔叹叹气。
一说到这事,就戳到了男人的软肋,半天没听到修叔说话。
“好了,正明,我也不是计较你和娟儿在钱财上怎么处理。算了,我们也别说这个了。”
停顿片刻,他又补充道,
“过两天,你过来把娟儿接回来,两口子再别闹了,好好过日子,那我也就先走了,改天有空,咱哥俩好好的喝两杯。”说完就起身。
临出门前,不忘转身对着修叔说,
“差点忘记一件事。我们专门为你停职的事情又开了个会,下周你就可以来上班了。哎,那帮老滑头,说的我嘴都软了。”边说边摇摇头。
这个崔富贵真是一箭三雕啊。如果我没猜错,事情本来就是由你而起,而你现在却以另一种姿态不但表明了自己为修叔的复职而下了功夫,而且还让修叔不得不接回崔娟以表示感谢,再者,让修叔心里对你抱以感激的心态,真是太厉害了。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崔富贵起来。
修叔听到复职的话后,也没有多少感发的语言,因为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我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然后听到了两人的脚步声,以及开关门的声音。
送崔富贵出门后,修叔一言不发的回坐到沙发上。片刻,冲着我的这个位置喊道,“还不出来?还没听够吗?”
乖乖,敢情早就发现我了。
我嘿嘿地一边傻笑,一边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你有什么想法?”他看着我问道。
“什么什么想法?”我装作迷惑的样子问他。
“你小子还给我装,你偷听了这么久别以为我不知道。”
“什么偷听?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在狡辩着。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留意到苗苗的房门了,掩了半截,你想做什么,我一猜就猜的到。”他上扬了几下眉毛,就像逮到猎物的猎人。
随即他又像是自己给自己说一般,
“算了,我问你做什么,你能知道什么?”继而转过头,不再看我。
我被这句话激将了,前倾过身子,盯着他的眼睛说,
“这还用想吗?他这不是都给你设计好的吗?”
“我当然知道是他设计好的,我只是想着你崔姨回来后,我怎么接受她,或者以后怎么样和她再生活下去。”他调整了下坐姿说着。
这确实是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一边是一个男人的尊严,一边是以后该怎么生活的难题,还真是不好抉择。
我思量片刻,看着他说,
“修叔,既然想不出来就别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看他还愁眉不展的样子,我伸出手,握了握他的手背,给他安心道,
“修叔,你放心,崔姨这次回来应该会想明白的。”
“算了,不想了,反正她迟早也得回来,早回来早解决,明天,我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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