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狐卿:“狐族尊主,渡灵师大人要与村长说什么?幻兽不是已经被解决了么?”
狐卿愣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小苏他要说什么啊……他说……”突然,他的脸一下子就爆红了,几乎是恼羞成怒地对着闻韶低吼道:“他说了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然后就气哼哼地走了。
“……???”闻韶看着狐尊殿下傲娇离去的身影,十分莫名其妙。这位,发什么神经了?
饕餮发自内心地叹了一口气,深沉道:“我告诉你吧,还有一个凶手没有被捉住,苏幕遮估计是去询问村长相关的情况了。”然后,也不等闻韶再继续问下去,他便让夕兽抱着自己也一起进了屋内。
闻韶一愣,然后赶紧跟在他们的身后,他要将这件事告诉给自己的父亲,这也太出人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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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主屋有一段距离的某间客房里,村长给苏幕遮泡了一杯茶,然后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问道:“大人,请问您有什么事要与我说?”
苏幕遮饮了一口茶,道:“不用叫我‘大人’,叫我苏幕遮就好。村长,我想同你了解一下有关青山村发生的第一桩命案的,死者的身份信息。”
“哦,苏先生想问的是这个,让我想一想。”村长回忆着那个村民的身份信息。青山村并不大,居住在其中的村民也不多,又是这么大的事情,所以村长很快便全部回想了起来。
那时的场景实在是血腥,致使村长脸色也不大好,他道:“那个人叫刘大发,外号刘老三。他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两个哥哥也在外打工。刘老三现年四十五岁,没有妻儿,平日里也是一个人居住。”
苏幕遮又问:“这人的性格如何?”
村长答道:“他这人平日里不太爱说话,但是心肠倒是真不错。很热心,街坊邻居有什么忙他都愿意去帮,也不惹是生非,是个很老实的人。”
苏幕遮皱眉,这刘老三并不像是个会让人非得杀了他才能泄愤的人,他继续问:“那请问村长,刘老三此人是否与人交过恶,或者结过仇?”
“苏先生,您的意思是?”村长听出了些门道,不由问道。
苏幕遮也不隐瞒,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有一个猜测——刘老三是被人杀死的。所以才想来村长你这里了解一下情况?”
“什么?”村长惊得直接站了起来,连一向的冷静都维持不下去了,他激动道:“怎么,怎么……不是那什么妖怪将他杀死的么?”
苏幕遮摇了摇头,将之前的发现和猜测的根据给村长讲述了一遍。村长听完后,又坐回到了椅子上,面色沉郁道:“我懂了,可是刘老三那个人应该不会……哦,我想到了!”
他抬头看着苏幕遮,道:“我记得之前些年刘老三家里盖房子。因为那段时间比较热,砌砖的工人难免在工作上有些疏漏。于是有天,一个工人失手将一块板砖掉下去了,正好砸在路过的一个叫孙旷的居民的头上……”
“村长你等一等,”苏幕遮听得云里雾里,越听越糊涂,不由打断他的话,问道:“你刚是说,刘老三家盖房子,然后砖掉下来砸了孙旷,可盖房子不都是在自己的院子里么,那孙旷怎么能从那‘路过’呢?”这个逻辑有点不通啊。
村长的面色有点古怪,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解释道:“孙旷这个人呢,平常有些好吃懒做,有事没事就爱到人家房子旁边转几圈……”他打量了下苏幕遮的表情,发现没什么异常之后,才继续道:“结果那天好巧不巧,孙旷就被砸了,那板砖直接把他的脑袋给开瓢了,当时流的血那叫一个多啊。刘老三当时就慌了,连忙找车把孙旷给拉到县城的医院里去了。不仅付了医药费,他还天天抽时间到医院里去照顾孙旷,一直到孙旷出院。就这孙旷和他家那跟他一个德行的婆娘还不满意,非要让刘老三给他陪一万块钱的‘精神损失费’。刘老三没钱给,他们就天天到他家去闹。后来我和村上的几个支书知道了这件事,就去给两方调节去了,孙旷这才罢休,终于不去刘老三家里闹了。不过从此,两家就变得像仇人一样,再也不来往了……”
苏幕遮听得嘴角抽搐,这天下的奇葩还真多啊。他勉强拉回自己的思绪,道:“好,我知道了,等下还请村长帮我带下路,我想去这个孙旷家看一看。”
村长连连点头,如果孙旷真是杀人犯的话,他肯定不能容忍他再留在村子里。
两人一起出了客厅,向主屋走去,等推开了大门之后。苏幕遮才惊觉这里的气氛有些紧张,当然,并不包括老神在在的狐卿和懒洋洋打着盹儿的饕餮。这紧张特指被夕兽逼迫的闻家弟子。
他才一踏进屋内,那些闻家弟子的眼神齐刷刷地看了过来,眼中无一不带着乞求。
苏幕遮愣了一下,然后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闻韶囧囧地将事情地经过跟苏幕遮说了一遍,苏幕遮听完也囧了。原来夕兽回来看到闻家弟子后,顿时就想起了自己之前所受的“屈辱”和“污蔑”,就要求这些弟子一个个给他道歉,甚至还无耻地放出了威压。
有几个凡人能受的住上古异兽的威压啊,包括闻韶在内的所有闻家人都觉得自己都不能动弹了。夕兽便趁机“一逞兽/欲”,誓言找回自己的清白。
就像现在,他还揪着一个弟子的衣领要求人家道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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