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茗拿着钟小姐给她的纸张,站起身来,郑重地对她鞠了一躬,然后问道:“钟小姐,请问您要什么酬劳?”
对这样一个美人说这种话似是有些折辱她,可从小就与父母一起出去学习应酬的袁茗,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会有免费的午餐。
钟小姐又端起了茶杯,用那纤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滑的杯壁,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件事先不着急。等你的愿望最终实现了,再来跟我谈报酬也不迟。”
袁茗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钟小姐,那个,我……我想现在赶快回去,十分抱歉。”
钟小姐笑了,眉目间蕴含着万般风情,她摆摆手道:“我理解,你快回去吧。”
袁茗十分不好意思地对她道了谢,将那张纸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手提包里,起身去柜台结了帐,然后便急匆匆地出了门。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试试这纸的效果了,更是迫不及待,想将狐卿……抢过来!
看着袁茗出了餐厅的门,钟小姐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到最后更是直接变得面无表情了,但围观群众表示:女神就是女神,这样更增加了一种冷艳美有木有?!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钟小姐取出了一枚鲜红的锦帕,然后仔细地将刚刚摸过袁茗下巴的手指,一根一根细细地擦拭了一边。然后,她把手指放在鼻尖下轻嗅,直到再也闻不到任何恶心的人类的味道,才满意地放下了手。
其实她一点也不想触碰人类的身体的。可刚刚在袁茗进入餐厅的一瞬间,她发现她的身体上有一种红色的咒文,那像眼睛一样的形状,明显就是监视咒。
不用想,就可以知道这咒文出自于那位渡灵师苏幕遮之手。看来他是感应到自己的气息了,所以才用此来监视自己。
可,那又怎样?
她早就趁着触碰到袁茗的那一刻,暗中将那咒文给销毁了。图像还没来得及传回去,就已经完全消失了,即使那位是渡灵师,也没有任何办法吧?
至于袁茗那帮蠢女人,想要实现自己贪婪的愿望,自然是要付出一定”酬劳”的。肮脏可笑又愚蠢的人类啊,胆敢同恶鬼谈判,可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啊!
钟小姐抑制不住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很快,很快她就可以在品尝到,女人那甜美诱人到令人战栗的鲜血了!
她优雅地站起了身,在众人十分不舍的目光中,施施然走出了餐厅,丝毫没有注意到在餐厅外某棵树的某根枝丫上,站着一只黑金色的小鸟,正一错不错的紧盯着她…………
……………………………………
苏幕遮和狐卿二人,正坐在苏记房内的沙发上,他们面前则有一面水镜悬在半空中,将袁茗和钟小姐在餐厅内的一举一动全部倒映了出来。
但遗憾的是,大鹏式神无法进到餐厅里面去,又隔的比较远,所以丝毫无法听到二人交谈的内容。苏幕遮和狐卿只看到了那位“钟小姐”交给袁茗的那张黑红色符纸散发着浓浓的污秽之气——对,袁茗或许还只是认为这是一张普通的纸张,但苏幕遮却一眼看出来这是张符纸,还是极为阴毒的那一种。
看到这里,狐卿问苏幕遮道:“这‘钟小姐’是那红罗刹么?”
苏幕遮点头道:“极有可能,我知道那红罗刹本名就叫做钟月,正好和她一个姓。”
狐卿眯着眼摸了摸下巴,感叹道:“还真是‘艺高人胆大’啊,连姓也不修改一下。这么狂妄,也没谁了。”
“她若是改了才奇怪。”苏幕遮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道:“书上记载说,这个女人自从修习禁术之后,性格就变得越来越嚣张跋扈。所以她复活后,不仅会明目张胆继续使用自己的名姓,而且还可能会接着修习被意外打断禁术。”
狐卿侧头看他,问:“既然渡灵师大人这么聪明的话,那您可不可以告诉我,袁茗找她去做什么?”
听他这样问,苏幕遮突然绽开了一个坏笑,这种笑容还是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瘫脸上,带着一种张扬的性感,看得狐卿呼吸一窒,心跳都乱了几拍,却听苏幕遮道:“袁茗小姐还能问什么?人姑娘对你是一片痴心,你却对人如此粗暴。袁茗小姐一气之下,肯定要去问钟月怎么才能得到你的心。狐尊殿下,小心哪天贞操不保啊!”
说罢他自己就笑倒在了沙发里,话说狐卿好像有一种特殊的招惹桃花的技能呢!暗恋他的女子,不论是狐玖还是袁茗,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狐卿心中倒是不恼,但面上还是做出了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他趁着苏幕遮还没有从沙发上爬起来,便对着他……的腰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其实在咱们渡灵师大人的冷清的外表下,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他的腰间都是痒痒肉,只要一碰就会身体发软!但平常也没有谁敢胆大到去触碰他的腰,所以这个秘密一直隐藏的很好。狐卿这一下,却是歪打正着了。苏幕遮被他的动作弄得又痒又麻,刚刚直起的身体又跌倒在了沙发上,在狐卿的“毒手”下手忙脚乱地挣扎着。
触手之后,狐卿才知道苏幕遮的身材有多好,他的腰很细,却又很紧致,隔着衣服都能摸到那薄薄一层坚韧而又不失弹性的肌肉。狐卿摸着摸着,觉得越摸越顺手,越摸越好摸,于是原本单纯地想逗逗苏幕遮就这样变成了不动声色地揩油了orz。
苏??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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