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茗作为普通人,自然是看不到那一道金光的。她被莫名的力道冲撞得落在地上,浑身发疼,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是狼狈地爬起身来,然后惊疑不定地问道:“刚才是不是你搞的鬼?!”
狐卿对她厌恶至极,怎么可能会回答她的问题。他垂下了眼睛,竭力抵抗着身体内那一阵强过一阵的药性。
无论在妖界还是人类社会中,狐卿都是当之无愧的极品“高富帅”。他有极为强大的法力,极为华美的容貌,极为丰厚的财力,这三个“极为”令无数的女妖或者女人(当然也有少数的男妖或者男人)对他趋之若鹜。她们运用各种手段,想尽一切办法,只为求得狐卿的青睐。但从来没有一个妖或者人敢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对付狐卿。今天袁茗开了先例,狐卿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妖族人都是一样的,从来不讲究什么以德报怨,如果双方之间有仇怨,那必定是要打个不死不休!
袁茗心中也有些发慌,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接近狐卿,见狐卿并不理会她,便伸出一只手试探性地探向了他的胸膛,这次并没有发生什么异状。再往下,还是什么都没有,再往下……一路摸到狐卿结实紧致的腰间时,异状又出现了,袁茗只觉得自己的手就如同被无数的针扎了一般,剧烈的刺痛感让她不得不迅速移开了手。
狐卿发出了一声嗤笑,一切污秽之物是碰不得符纸的。现在这个女人触动了符纸上的咒术,以他和苏幕遮之间的契约的联系,苏幕遮现在应当已经感觉到了他的不对,一定会马上赶过来的。
他斜睨着袁茗,冷笑道:“别费力气了,你根本碰不了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袁茗嘴中喃喃有词,如同一只陷入陷阱中的困兽一般,急得在原地踱来踱去,满脸的懊丧。明明她马上就要成功了,可偏偏在这紧要关头被那不知名的东西给强行阻止了。之前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心设下这场局,难道就要这样功亏一篑了吗?这要她怎么能甘心!
她倏然转头,看着被药性折磨的脸颊绯红,额头上还遍布着细细的汗珠,俊美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心中一下子得意起来。无论胡卿再怎么拒绝,男人毕竟都是下半身动物。他现在这副样子,表明他已经快要忍受不住了,那自己为何不再加一把火呢?到那时,胡卿的理智尽失,怕是会主动来求自己吧……
心中怀着这样“美好”的念头,袁茗倒是不着急着去脱狐卿的衣服了,她找来一个软垫,然后扶起了狐卿,让他靠在上面,眼睛正对着自己,好能看清自己的动作。然后,袁茗躺在狐卿的对面,开始……
狐卿当即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待反应过来后立马将头扭到了一边。他额角暴起青筋,呼吸愈发粗重,被刚刚所看的的景象和袁茗故意发出的呻吟声,气地直喘粗气(没错,是被气的),身体中的欲/火也尽数转化成了怒火。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真是太不知廉耻了!
为了勾引自己无所不用其极不说,现在居然,居然还敢当着自己的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如果狐卿能动的话,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一巴掌拍死这个女人。作为堂堂狐尊,他何时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正沉迷于**之中的袁茗自然不知道狐卿的想法,也不知道她这孤注一掷的做法引来的是狐卿更盛的怒意和滔天的杀气。在手指的快速动作中,又兼之闻到面前这个令自己朝思暮想男人身上,那令人沉迷的纯男性的气味,袁茗尖叫一声,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她脑中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从身体的魇足之中清醒了过来。结果见胡卿仍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为什么会这样!袁茗差一点就崩溃了。有那么一刻,她真的产生了要与这个男人同归于尽的想法!
“呵呵呵呵~”袁茗冷笑着,不顾自己赤身**,也不去管身下的粘腻感觉,她站起身来,瞥了狐卿一眼后,然后来到电视机旁的橱柜前,翻找了半天,最终取出了一管小小的药剂。
这是她在黑市上买的极品致幻药,其中添加了媚/药的成分,无色无味,很容易就能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彻底沦为**的奴隶。在狐卿来之前,她便加了一些在给狐卿的那只高脚杯里。现在看来,那点剂量还是有些小了,如今只有给他再喂一些了。
狐卿看着袁茗带着怪异的眼神向自己向自己这边走过来,手中还握着一只白色的东西。结合袁茗之前的表现,他哪里还能不知道那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他冷声道:“袁茗,看来你真的是想找死了。怎么着,你还想拉着你的家族给你陪葬?!”
袁茗的脚步停顿了一瞬,她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激怒了狐卿。如果事后他要打压袁家的话,那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想到父母失望而冰冷的神情,袁茗不禁打了个寒战。可是……面前这个是她最想要得到的人啊,自己今天如果停手了,那他对自己的怨恨并不会少一些,那么自己,为何不做下去呢?
想到这里,袁茗的眼神很快又坚定了下来,她快步向狐卿走去。结果,在离他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一声巨响传来——玻璃居然被人从外面打碎了!
狐卿暗中松了一口气,终于得救了……
袁茗惊疑的转过了身子,下一秒,就见一个身影从窗外跳了进来,稳稳的落在了地上,溅起了许多玻璃碎片。寒风从空洞洞的窗口里吹了进来,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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