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很少有充满乐趣的,即使是令人捧腹大笑的丑,内心也未必Щ
我们可以把工作看作是一种付出的行为,只要是付出,多少都会让人有那么一些不爽。
处理完十多份来自帝国各地的文件之后帕尔斯女皇烦躁的一推桌子,靠在了椅子上,这些明明只要长了脑子的人就应该知道如何解决的问题,偏偏都要由她这个皇帝来给出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答案,她实在是烦躁。这份工作远远没有她想象中的好,根本体会不到那种处理国家大事时,某一地某一城因自己的笔落下而决定无数人命运的感觉。
无聊、重复,以及枯燥!
可又必须把每件事都做好,否则那些贵族绝对会干等着,直至她的批复出现。
宫廷的侍从适时的出现在帕尔斯女皇的眼里,她现在希望有一件事能让自己从不断重复的工作中摆脱出来,哪怕是一件不那么好的事情都可以。
“有一位先生希望能见到您,陛下!”,侍从低着头,不敢直视帕尔斯女皇的眼睛,尊卑早已植入了这些人的内心中。
帕尔斯女皇眉梢抬了抬,“我认识吗?”
侍从用一位先生这样的词来形容求见者,就意味着至少这个人没有来过奥兰多帝国的皇宫。但凡进入过这座皇宫的,或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侍从们都会用他们的脑袋好好的把这些人记个清楚。
侍从摇了摇头,“我不清楚,他他叫路维斯,是前任宰相甘文的弟子。”
帕尔斯女皇一怔,立刻道:“让他进来!”
甘文过这个年轻人,也就是路维斯。甘文对这个年轻人的评价很高,有理想,有能力,有干劲。他不像大多数年轻人那样目空一切,只会弄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出来,这个年轻人能够脚踏实地实干,在这个浮躁的时代已经是很了不起的年轻人了。甘文断言,给路维斯二十年的时间,他足以成长到比肩甘文的程度。
正是因为有了甘文这样的法,帕尔斯女皇才想起了这个“人物”,她也想要见一见被前任宰相称赞能成为未来宰相的年轻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在偏厅里,帕尔斯女皇见到了路维斯。
一头黑色的头发堪堪遮住他的眉毛,体型有些瘦弱,个子不是特别高,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眼睛,明亮且清澈。这是一个非常认真并且有自己坚持的人,这是他在帕尔斯女皇心中的第一观感。
路维斯非常的懂礼貌,礼仪方面很到位,看上去接受过严格的教导。这一点很好,礼仪这个东西一千道一万,穿了就是上位者制定的针对位卑者的一种洗脑方式。当你面对一个和你身体构造没有多少区别,都是同一个种族,身上流淌着相同血脉的人不断底下自己的头颅,露出谦卑的表情,天长地久之下,你就会发自内心的觉得你不如他尊贵。
所以帕尔斯女皇对路维斯的态度不错,一个愿意遵守礼仪的人,意味着他已经接受了主流的价值观,最少不会偏差太多!
“你要见我?”,帕尔斯女皇坐着的姿势很大气,不像是一般的女人那样并着腿双手放在腿上,她微微斜坐在沙发上,一手按在沙发的靠背上,另外一手按在腰间,略微扬起下巴,“看,为什么要见我。”
路维斯脸色有些沉重,他眼睑低垂,望着帕尔斯女皇的脚下,声音里充斥着一种心疼的感觉,“年前的时候我的老师让我离开帝都去地方履任,他和我这是对我的锻炼,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刚到地方还没有多久,就听到了来自帝都的噩耗。我处理好自己手上所有的工作之后立刻就赶了回来,至于我为什么要见您,这关系到老师的死。”
帕尔斯女皇挑了挑眉梢,“哦?这里面难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路维斯用力的点了点头,双手紧紧的攥拳,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瞬间眼里的恨意连帕尔斯女皇都能感受到,那股子愤怒以及毁灭的,“老师一直在做两件事。”,他抿了抿嘴,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第一件事是想办法进一步削弱贵族的权力,贵族给帝国带来了无尽的烦恼和麻烦,他时常对我,这个帝国不需要那么多的贵族,如果能剪除一些就好了。”
“事实也的确想老师所的那样,现在局势如此混乱的诱因,就是贵族们对权力愈发贪婪的。他们品尝到权力的甘美,就想要获得更多、更大的权力,从而走上了一个恶性循环的道路。满足他们暂时的,他们会生出更多的,人的是无穷尽的,总有一天他们不会再满足于从您这里得到什么,而是想要亲手夺取什么。”
“这也是老师一直以来私底下计划的事情,他想要找到一个办法,制衡贵族们对权力的渴望与贪婪。”
“第二件事,和黄金贵族有关。”
帕尔斯女皇眼睛微微一眯,路维斯的第一件事她是知道的,甚至她起到了关键的推动作用。如果她没有这个想法,甘文是不会主动的想要打压贵族,这与他平稳发展的理念是相违背的。
至于第二件事,她是真的不知情。黄金贵族是一群很麻烦的人,他们既是皇室潜在的最具有威胁力的敌人,同时也是皇室最坚定不移的盟友。连贵族的问题都没有解决掉之前,帕尔斯并不想触动这些人敏感的神经。可是她没有想到,甘文居然已经开始了这一块的谋划。
“老师曾经过,黄金贵族只要存在一天,就会给其他人更多的想法,谁都不知道不可能在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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