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别说跟男人,就算是女人,也从未沾指。
最多不过是少年怀春,隔着帘子与宗室之女以诗词传情,并未有越界之事。
听到这个答案,似乎跟自己想的一样,帝君嘴角上扬。
“臣有没有行过房事,于帝君而言,很重要么?”
“当然!”对方不假思索的满足了洛浮夕的好奇心,一遍保持耐心的解释。
“你行了房事,那再好不过,省得到时候弄得朕不舒服,朕现在就可以把你办了!”
洛浮夕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没有经验,不然等下便是尸骨无存了。
墨夜将洛浮夕从怀里放开,自顾自己整理了衣衫。又道:“不过,你没有经验,在另个层面上来说,会更合朕的口味,今日朕暂且放过你。”
“嗯?”那刚刚唱的是哪出?
看到洛浮夕彻底放松的表情,对方危险地靠近一份:
“……朕忘了告诉你,自登基后,除了承恩宫,朕绝不会在第二个地方就寝!”
作为一代帝王,他当然不会轻易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下安然入睡。历史上巨大多数的不测,都是在人完全沉睡后发生的。
谨慎如他,还不至于愚蠢到随着自己的性子,在洛水驿馆躺一晚上。
“那刚才……您在臣的床上……”
不由自主的就把心里的疑问托盘而出,问完才后觉地用手把自己的嘴巴捂上。
之前在自己的床上,抓了子沐,想要颠龙倒凤,难道不是想要拿子沐做替身么?
墨夜已经穿戴整齐,正欲出门,而刚刚在外面的常公公似乎跟墨夜心有灵犀一般,对立面发生了什么了如指掌,很是时候的在门口轻唤道:
“帝君,回宫的车马已经准备就绪了。”
他正中下怀,悠悠道:“洛爱卿,朕不过是演了一出戏。”
说完,头也不回地迈出房门,只留下洛浮夕一人矗立原地,惊觉错愕。
手段阴狠如宗政墨夜,今日的一国之主,九五至尊,也绝非生下来便是皇储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在登基前的十年岁月里,靠着自己的铁血手腕,硬是将前面的皇兄们一个个拉下马,他自有一套将人玩弄于股掌的手段。
借洛浮夕之手,诛杀了渤海公主如此,想要他洛浮夕彻底毁掉清白之气,双手沾血地成为渤海的罪人;而如今,又是拿最在意的子沐,生生演了这出戏,叫他不得不顺从他的旨意。
而这些,居然就是墨夜嘴巴里的【不强迫】!
洛浮夕在空旷的房间里,自嘲地冷笑三声,紧握住拳头。
自此,他深知明日之路,决不再会平坦如初。
作者有话要说:淡定神功教我遇事万般拟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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