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的不错。”严子睿没有起伏的赞扬让孟古感觉有些不适。但是他依旧维持着香益教的,仅仅是为了好看的笑容。
“严大人过奖了。”轻轻地为他斟酒,孟古的身体有意无意地碰触到了严子睿的手臂。香益说,这样会让客人及早地起兴,而孟古之所以会这么做,只是想早点跟严子睿结束这个晚上。
“就那么迫不及待吗?”严子睿冷笑说道,伸手抱过孟古,烛火被他的弄灭。
柔软的锦被包裹这两人,孟古看着墙上的阴影此起彼伏,低吟声也越来越急促。“宝宝——宝宝——”从开始到结束,严子睿一直在他的耳畔呼唤着这个名字,深情的无奈的绵长的。孟古不知道他是不是要在自己身上寻找什么,他不去想,因为那个对现在的他并不重要,或者说,从来就不重要。
“没想到竟然有这种因缘巧合。”严子瑜低声笑着,他轻吻着孟古柔软的唇,轻轻说着,“宝宝,你有感动吗?”
“再问你就出去!”孟古推开他,漠然说道。
“别生气,不会有下次了。”严子瑜讨好地说道,伸手从背后抱住孟古。
侧头迎接严子瑜的唇舌,身体享受着来自他的快慰。他总是流连在孟古的唇齿,有天他在耳边柔声说道,“人说唇薄之人乃薄幸之人,宝宝,你是吗?”
“我不知道。”孟古摇摇头,没有去注意严子瑜眼中掩饰不去的失望。
在揽月楼里,能够接有身份的人才有身价,在孟古之前,在这里能呼风唤雨的角儿是“醉红尘”花信,和蓝玉公子。
花信个性的张扬泼辣让孟古总是会想起梁英思的娘——严允莹。会来揽月楼这种地方的人,只会在意那个人是否够漂亮,能让他们玩的够爽,所以不管花信如何地刁钻,那些男人都个个都对这个女子甘之若饴。
而蓝玉公子却是个性妩媚疏离地让人想去要去触摸占有。只要能让他多看一眼,笑一笑,表现出与此不同的样子来,好像让那些人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掏出来都心甘情愿。
“只要你把从香益那里学来的东西都发挥出来,花信跟蓝玉两个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阮颖拉着孟古看两人接客时的场景,轻笑说道。
“师傅说,男人最难抵制的其实是柔情。”孟古淡然说道。
“你现在看那桌中间的的主人,花信现在正伺候的主儿,让他看见你,然后对他笑笑。”阮颖指着花信正拉着撒娇的男人说道,将手中的画扇递给他,转身便离开。
孟古看向那个人,金玉头冠,一身华美的锦衣。而在他身旁坐着的另外一个不相上下的男子拥着的却是蓝玉瘦弱的身体。他的眼睛没有多看蓝玉一眼,却一直在花信丰满的sū_xiōng徘徊。好像明白了阮颖的用意,他盯着那个人,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男人好像发现有人在看他,抬眼朝这个方向看来,孟古现实一愣。竟然有些惊慌,画扇挡去臉,转身之际又回头看了看那个男人疑惑的眼神,和花信气愤的表情,轻轻笑笑便快步离开。
“那是谁?”男人看着孟古消失的楼栏问道。
花信不屑地冷哼一声说道,“刘公子还真是见异思迁了!”
“哪敢,只是那人打扰了我的兴致,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花信,知道那是哪个大胆之徒?”刘公子微微笑着说道。
“他叫宝宝,是新来的公子——银妈妈可喜欢他了。”蓝玉推开抱着他的人送过来的酒,柔声回了刘公子的话。掠过花信杀人一样的眼神,他低头径自封住了还在送酒的人的唇。
“宝宝?真是有趣。”刘公子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
“堂哥也换喜好了?”抱着蓝玉的人侧头看向刘公子讪笑道。
“琨成,你不也换过口味吗?”刘公子看向自己的堂弟,平声说道。
“小王爷还真是会享受,蓝玉怕是伺候不来了!”果然,如刘公子所料想的一样,蓝玉朝刘琨成撒起气来。表弟急忙哄着着自己的宝贝,朝他透过埋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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