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书信?康宁靖想了想,又问店小二,道“难道你不觉得我的鸽子和平常的鸽子不一样吗?”
店小二摇头遥到一半,回答,“客官,你的鸽子其中一个爪子的爪尖被染成红色,这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把鸽子爪尖染红?好像是一个门派标记信鸽的方式。狂刀门?惊雷堂?还是寒暮阁?康宁靖隐约记得师傅天机子有提过。
他向一脸不放心的店小二摆了摆手,劝慰道,“那个啊,应该是我带它去染坊的时候不小心染上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一只普通的鸽子。可我不喜欢把鸽子炖汤,我还是喜欢烤着吃。”结了账,径直上楼。
康宁靖本以为自己在一天干了那么多蠢事后,会躺在床上反思再三,彻夜难眠,谁知头刚沾上枕头就勾出了瞌睡虫。
而真正辗转难眠的,是青箫与段桐。
旅店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床并不大,若是青箫和段桐都躺上去,难免有些拥挤。出于这个考虑,段桐本想把床让给青箫,却不料青箫坐在床边问段桐是睡靠里的一侧还是睡向外的一侧。
既然青箫都这么问了,段桐自然不能拒绝师弟的一番好意。
段桐自己解剑置于桌案上,却要求青箫把剑随身携带,即使是在就寝的时候,也不能离开手边。
青箫侧身躺在床的外侧,背对着同样侧身躺着的段桐,闭上眼,脑中思绪万千。
怀中佩剑凹凸的纹路印在手臂上,坚硬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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