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夏洛克的颜色,金特悄悄后退,走进了维克特·伍德的视线死角里,猛的一个高侧踢,踹上了男人的脊柱,反手一个肘击打向男人的后脑勺,在他向前扑倒的时候,金特抽走了他手中的高尔夫球棍,拿过他的领带给维克特·伍德也打了个改良版的渔夫结。
“在魔术师手中玩这些,你还远远不够看。”
已经昏迷的伍德先生并不能够回答金特的话,所以夏洛克的声音就更突兀了。
“哼,自大。”
金特头也不抬,“你在说自己吗?”
“我至少不会拿自己力不能及的事情开玩笑。”
“那你就是在担心我。”直接盖棺定论,金特笑的好看,“我可好歹救了你一命,别总是讽刺我,谁不喜欢听甜言蜜语?多少也说给我听听吧。”
金特没有等来夏洛克·福尔摩斯标志性的毒舌,一抬头,对上了侦探浅蓝色的眼睛,似乎是在很认真的看着自己,像是要说什么,可是细细的看过去,又什么都没有。
心里突了一下,金特的嗓子眼仿佛堵了团棉花,他张张口,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于是不自在的别开了脸。
“你来看看这里,夏洛克。”没话找话的典型,金特唾弃了一下自己,他指着男人的耳朵后面,“长了几个……脓包?yew,有点恶心。”
夏洛克定定的看了他几眼,终于移开了目光,漫不经心的拿出手套戴上,“去找手机。”
“他还没死呢,你戴手套干嘛?”金特惊奇。
夏洛克一僵,“你管我呢!话怎么这么多!”
“……噗,好,我去找手机。”
金特偷偷笑了下,他走向维克特·伍德先生的里屋。
艾琳·艾德勒的手机也是黑莓,金特就想不明白了,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都喜欢用同样的手机,福尔摩斯是,就连他这个身体的主人吉姆·莫里亚蒂也是。
金特抿了抿嘴,径直走向伍德的床头,从台灯的底座里拿出了手机。
他站在房间里好一会儿,神色有些古怪,突然就转了个方向,走到了维克特·伍德的书架,从里面抽出来了一本书,一打开,里面就掉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细管。
书架正对着床头。
“他为什么给自己装摄像头?”金特随口说道,那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从金特的手中抽出了那个黑色的小细管。
“这不是他自己的。”夏洛克笃定道,“有人给他装了摄像头,显然,他被监视着。”
“……监视他做什么?”金特一愣,这种感觉又来了,超出自己掌握的事情——这滋味的确不太好受。
然而夏洛克可不这么想,任何一件超出他预测的事情都让他兴奋不已,毕竟他是个侦探,世界上唯一的咨询侦探,他永远都案子和不理解的事情充满热忱。
在某些方面,金特和迈克罗夫特很相似,他们都是那种“上位者”,不是说地位有多高,而是说他习惯于掌控一切,计划一切,像是面对一个指挥台,金特习惯于站在高高的地方,做出部署。
但吉姆·莫里亚蒂可不一样,他是个游戏人间的男人,做事随心所欲,只要目的达成,他可以用任何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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