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粉色玉笋的之下,生着一朵尚未绽放的羞涩兰花,在佟福来轻喘之下微微的颤动,和未经人事的c女似的娇媚可人。
☆、花房姑娘
咬着下唇的福来,全身如烈火灼烧,他的眼瞳湿润了,睫毛被染上一层水气,看起来更加令人怜惜,他慌张无措的闭上眸子等待对方开口。虽然被无礼的羞辱,但他却踏实了,再也不用遮遮掩掩的面对沈钺之,他的已全都展示给了这个男人。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他顿时清醒了几分,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可怜人,慢慢的松开了抓着对方膝盖的双手。
“我……怕被你看不起。”佟福来哽咽着说道,他其实一直晓得自己对沈钺之有特别的感觉,但这么多年不见,这股犹如三月里小雨一般青涩的感情就被深深的藏在了心底里。
“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你。”他都不知该拿这小子咋办了,两只手不听使唤,就像着了魔似的托住了福来的颈后,猛地叼住了那张颤巍巍的小嘴儿,这次他可不是蜻蜓点水一样的碰碰就放开,而是将舌头挤了进去,在对方的口腔内追着怯懦的舌尖吸t,竭尽所能的用亲吻爱此人。
佟福来的右手原本钳进了沙子里,但渐渐的就放松了下来,大胆的抱住了沈钺之的腰,他从没被如此热烈的吻过,被一个男人吻,他可是做梦也没想过的。
海浪拍打着银色的沙滩,在月朗星稀的夜晚,岩石的后面却是春情荡漾,春光无限好。
沈钺之攥着老二咬着牙小心翼翼的往里顶,半推半就的氛围让他热血澎湃,排山倒海的y望呼之欲出,他就像个从没经历过□的毛头小子,忽然间乱了手脚,因为他不想让福来太难受。
“我进来了。”他事先通知,随后才一鼓作气腰往下沉,攻入了那个从没被人采摘过的c女地。
福来紧张的连连吸气,体内破裂的钝痛让他惊叫出声,但为了怕人听到,只好咬住牙关忍耐,那里像是有条活蛇在他身体里钻着,火辣辣的被反复撕扯,他想退缩,想逃跑,可某人却死命的搂着他交合,他后悔一时糊涂被蛊惑,跌入了甜蜜的陷阱。
“你里面真小……又软又热。”直率的男子赞道,随后便专注的在佟支书体内攫取快乐了,他的物件也很兴奋,在热液的缠绕中让神秘园紧紧的拥抱,吸咬着,要不是太难动弹,他可能没一会儿就s了。
福来害臊的扭过脸,张开了腿,就算他没被搞过,也是有过女朋友的,他理解男人办事的时候想要什么,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假清高,他想要这个男人,他想让沈钺之碰触自己的身体,甚至奢望这个人能完完全全的接受他,此刻梦想似乎实现了。
沈钺之兴奋的抱住了胯,猛力的抽动身躯,不自如的感觉远去了,他爽的像是要上天堂一般,攻入福来的器官变得硬朗如铁,随时随刻都能喷薄而出。
原来被搞是这种感觉,他理解了身为女性的同胞的感触,福来张开眸子,望着在他身上晃动的男子,他的嘴角映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时隔十二年,他们的玩笑才算是有了个“完美”的结果。
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福来牙根儿就没想到在沙滩上做完第一次后,回到酒店冲完澡,他就又被此人抱上了床,第二轮结束,钺之离开自己的身体,他就觉得那里山洪暴发了,针刺一样的疼痛扰得他不得不分开腿,拿来纸巾擦拭,这时候他才看到了黏糊糊的液体中夹杂着几丝血痕,他慌忙把纸巾团成一团丢进了垃圾箱。
冲了澡出来的沈钺之望着福来慌慌张张的样子,打趣的问:“我看这几天也别出去了,就在酒店里快活吧?”
佟福来想骂人,却忍住了,他现在哪里都痛,怎么有心情谈论这个话题?他用背对着沈某人,不高兴的回道:“别蹬鼻子上脸。”
“哦,哦,对不起,我忘了照顾你情绪了,第一次被男人睡,还不适应对吧?”虽然佟支书不是姑娘家,可也不算男人,支书是□人,他这个百分百的爷们儿要懂得怜香惜玉才行。
“谁是第一次,别开玩笑了。”他倔强的反驳,不是第一次又怎么会出血,但他的社会身份是男性,没必要为这种芝麻大点儿的事情过分在意,就当彼此弥补空虚寂寞冷好了。
钺之坐到床头,弹了弹他的脑后勺,戏谑的说道:“你以为我瞎子啊,我刚才□的时候见到血了,老子虽然算不上阅人无数,但也知道第一次是啥情况,你逞强干嘛,莫非想减少你我的负罪感?”
福来抓着毛巾被,低声说:“是我自己乐意的…….根本就没负罪感这么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他扭头看了一眼刚被“欺负”过的老同学,挠挠山羊胡子,疑惑的问:“你既然这样儿,干嘛非得和女人在一块儿,和男人不也行么?”
“我从小就被当成男孩养的,和男人好,那不是同性恋么?”他害怕世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更不能承受流言蜚语,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因为某一天和沈钺之“分手”终结关系而闹得连朋友也做不成。
“哦……我明白了,咱们的关系,您给个定位吧?”沈钺之的脸沉了下去,他垂着头陷入了怨妇情结中。原本他想张开双臂迎接迟来的初恋,但佟福来却又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为什么他每次想要认真的时候都会是这种结局呢,他突然很想抽烟。
福来傻愣愣的盯着墙壁琢磨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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