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才不相信,夙珩君肯定是龙,而且一定是一条白龙。”
就是。
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第一位龙君出现在天河之畔,过来看龙君的仙娥们捂紧了嘴巴,两眼放光,无声地尖叫着。
身着华服,头戴宝冠的男男女女一个个顺着天河向九霄宫前行。
随着队伍的不断延长,下界各水域的龙君一个个出现在天河之畔,不时在众仙娥之中掀起一阵阵浪潮。
当一位白衣玉冠,乌发紫眸的龙君出现时,隐蔽在一旁的仙娥瞬间被引爆。她们尽力压抑,但也免不了有人让尖叫声逃出自己的喉咙。
这些动静自然被那一队龙君给注意到了,有些不以为意,有些习以为常,有些和相熟的同僚交谈调笑,这谈论的话题,自然是那位似乎独立世外的夙珩君。
白衣的龙君站在人堆里,却好像一人独行,手持笏板,心无旁骛地走着自己的路,对落在身上的各色目光视而不见。
暮漳也是看着夙珩的人之一——本来过来就是为了看他的,来都来了,不多看两眼不是吃亏了?
几十年来夙珩君好像分毫未变,和谁也不亲近,简直就是一朵高岭之花。
嗯,他走过来了,暮漳以他多年的视奸经验和满级的视力保证,漳川龙君的穿的衣服还是上一次那套,端着笏板的角度也没变,每一步都迈得平稳有力,步伐间距相等得和拿尺子量过一样。哟,鞋子换了一双,鞋跟上的花纹有了一点变化,莫非其实龙君换过装束,只不过都是同款,别人看不出来?
“喂,回神了,夙珩龙君早就走没影儿了。“竹笙凉飕飕的声音在暮漳耳边响起,暮漳一个激灵从自己的思路中回来,别说是夙珩龙君了,茫茫天河畔连片龙鳞都看不着,身边的仙娥们也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他们宫里的几个,调侃地看着自己。
暮漳顶着大红脸故作正经,一脸严肃地说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回去,明天还有事做呢!““哟,小暮漳你翻天了啊。“
“你看看你们,身为仙娥不好好做自己的本职工作,整天沉迷男色,荒废了宫中的事务。要知道每个宫里的仙娥都是仙宫的基础,我们是仙宫的基石,基石代表了整个仙宫的未来,你们难道没有感觉到身上沉重的责任吗?任由私欲占据了心灵,你们怎么对得起仙君的厚望?你们既然不听我的劝,那我也就不强求你们了,你们好自为之吧!“暮漳飞快地说完这一串话,趁着自己一脸严肃的神情把她们都忽悠住了,还在消化自己的话时,赶紧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卧房。
暮漳抵着门大口喘气,希望那几位女中豪杰不要豪放到闯入男寝里面来,能让他躲到明天。到了明儿,大家都忙起来了,她们就没时间找他算账了。
暮漳提心吊胆过了几天,每天在宫里和竹笙几人打照面的时候,看着她们嘴角阴测测的笑,总觉得脊背发凉。为此暮漳想办法找管事的仙官讨了一份下界的差事,躲出宫去。
暮漳收拾好药篓,换了一身轻便的装束准备下界。他的任务是去冥府采一篓龙爪花回来,来回怎么也得要十天八天的,宫里这么忙,他就不信等他回来之后竹笙还记得这事。
冥府幽暗无比,半透明的鬼魂循着某种玄妙的感应朝着黄泉缓缓前行。
暮漳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强作镇定,以免让边上的鬼差看笑话。
不是他怂,是个人看见缺胳膊断腿的鬼魂都要怵一下好吧,何况他这边还不止一只。
进了冥府的鬼魂都维持着死时候的样子,自然死亡的还好,可惜大部分都是非自然死亡,什么烧死的撞死的,暮漳边上那个头是扁的,脑浆子都出来了。
这个情况是暮漳始料未及的,一时间他都不知道宫中和这里比起来哪里更加可怕了。
在这等重压之下,暮漳的工作效率直线上升,四天多一点的时间就装满了整个药篓。
暮漳跟鬼差打了个招呼,跟逃命一样跑出了冥府的大门。外面是春光灿烂的人间,重见人间的山水,暮漳突然又不想回去了。
才出来几天啊,回去又要面对那群女魔头。
四处风景正好,暮漳想着自己好久没有来过人间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玩一下,过两天再上去。
正是草长莺飞的时节,暮漳在林中溜达,突然看见一旁的小溪中有什么东西闪着光。
这不像是水面的波光,暮漳心里好奇,走过去一看,居然是条小银龙。
小银龙不过半臂长,身上都是伤,鲜血在水流中被稀释,却仍能看见伤口处缕缕的红色。龙身在水流的冲刷下微微摇晃着,像一根草绳一样了无生气。
暮漳赶紧把小银龙捧起来,这附近没有药,暮漳身上也没有带,眼见着小龙的生机越来越弱,暮漳不再犹豫,将它藏进了药篓,偷渡进宫里去。
宫中还是一派忙碌的景象,没有人注意到暮漳偷渡回来一条龙。
暮漳蹑手蹑脚进了自己的卧房。因为这座仙宫里实在是阴盛阳衰,到了寝宫附近,反而没有多少人在了。
进了门,暮漳把房门一关,放下药篓,撇开表面的几朵龙爪花,就看见了奄奄一息的小银龙。
银龙身上的伤口还在向外淌着血,黑色的血痂大片大片地覆盖在银色的龙身上。暮漳连忙把他捧出来,用布巾沾了水,动作轻柔地把它身上的的血痂慢慢擦掉。
亮银色的龙身慢慢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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