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南冉无法睡着,在谷笛洗过澡之后,他搬了一床被子睡在躺椅上,听着旁边妹纸的呼吸渐渐平和,然后南冉叫了一声谷笛的名字,见她毫无反应,南冉便一个利索地翻身下来了。
这间屋子进来后南冉只是大致的扫了几眼,具体他也没有仔细观察,这时候就找了系统兑换了手电筒,开始在屋子里转悠起来。
这屋子里床上倒没啥异样,毕竟谷笛还睡在那儿。但是南冉拿着手电筒照到床底下时,发现床底下居然有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像是摆在那儿摆了很久,落满厚厚一层灰。这鞋子是喜庆的红色,还有凤鸟的花纹,看着有点像是古时候结婚时新娘穿得那种红鞋。
不过这鞋子是新的,虽然落了灰尘,但看不出什么被如何使用过的痕迹。
床底下摆着一双这样的鞋子,看起来实在有点惊悚,尤其是床上还睡着一个谷笛,更是会让南冉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寓意,比如诅咒之类的,于是他把鞋子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底下。
然后他又去翻那衣柜,神奇的是那衣柜里居然还有衣服,也是旧时代女性的衣服,好像都没有怎么被穿过,里面还有一套大红色的喜服,但那喜服上沾着黑色的痕迹,南冉拿出来用手电筒照了照,凑鼻子底下闻了闻,上面是血的味道。
随后南冉又去检查屋子里的梳妆柜,这梳妆柜摆在床的旁边,靠着结实的墙壁,它很大,附带一面四四方方的大镜子,但那镜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刮花了,非常模糊,南冉看不清镜子里自己的脸。
南冉打开梳妆镜的抽屉,里面也摆满了各种首饰和胭脂盒。
抽屉里的血腥味比刚才那件喜服上的血腥味还要浓重,南冉看了看首饰,有几条链子上似乎带着黑色的凝固的血迹,随后他打开胭脂盒,刺鼻的血腥味更浓厚了,南冉看了看胭脂盒里面,那里面不是胭脂,是凝固了的血垢。
南冉总觉得这屋子里就像是很久前还住着某个女人一样,这女人嫁进这家门,或许在这间屋子里住过一两晚,然后人就不见了,留下带血的衣服和首饰。于是这间屋子就一直空着,空到了现在,直到南冉和谷笛再住进来。
就在南冉捧着首饰皱着眉头思考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屋子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南冉立刻关掉了自己的手电筒,他听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就是朝着他们的屋子过来,南冉便立刻翻身爬上了躺椅,用被子包住了自己。
“就是她们吗?”屋子外面似乎有人试图打开屋子门,不过睡前南冉把门拴上了,从外面推不开,对方也就放弃了,反而开始对话起来,是两个男声,其中一个声音很熟,就是之前开门把南冉和谷笛迎进门来的人。
“是的,就是她们,我之前给人点了熏香,现在估计睡得很熟。”
南冉听着他们说话,回过头看了一眼桌子上被自己掐灭的熏香。
这时候,外面那两个人继续道,“别浪费时间,把门撬开,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随后就是两个人似乎找来什么工具开始撬门的声音,这声音其实挺大的,两个人似乎也不担心会把里面的人吵醒,南冉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下来,他知道这情况不太妙了,不知道外面那两个男人究竟想干些什么,这个时候还是先把谷笛叫醒好了。
结果等南冉爬上床的时候,他发现谷笛已经醒了,正睁大眼睛看着南冉,南冉便压低了声音说道,“穿上衣服,我们想法子逃出去。”
其实谷笛睡觉的时候只单单把外套给脱了,所以一翻身就把外衣穿上了,再利索的下床,南冉把桌子边上摆着的花瓶递给她,轻声道,“进门,打头……ok?”
谷笛乖巧的点头,便和南冉一起站到了门边上,南冉直接抽出了自己的鸳鸯刀,门外的两人还在撬门,他们把门上的栓子翘掉,刚一推门进来,就遭到了南冉和谷笛的同时攻击。
南冉下手比较重,对方进门他就一刀捅在人家肚子上,因为刀子不长眼,而且他在上个恶林世界里充分了解了‘敌人’这一词语的真实寓意,那就是如果你对敌人手软,就等于对自己残忍。
被南冉捅的那个就是之前迎他们进门的男人,立刻倒在地上不动了。
那边谷笛的花瓶却没有多少攻击力,顶多是让人晕眩了一下,甚至都没倒下去。被谷笛用花瓶砸的是个略胖一点的胖子,满脸的横肉,被砸了一下他反而愤怒激动起来,伸手就去抓谷笛,谷笛倒是灵活的很,她个子矮,身子一缩就跳开了,机灵地缩到了南冉的身后去。
胖子见到南冉拿着刀,不敢上前,于是南冉就拉着谷笛堂而皇之的往外跑,那胖子在他们后面发出刺耳的尖叫,这叫声堪比女高音还拿着扩音器,他高声喊着,“来人啊!抓住她们!”
他这么一喊,屋子里的大半灯光都亮起来,不少人都推门而出,而且扫过去清一色的男人。
南冉带着谷笛见势不妙,立刻往外跑,他强行踹开了屋子的大门,却惊愕的发现外面那些漆黑的屋子里都莫名其妙开始亮灯了,灯光一个一个从漆黑的门户里照射出来,这座安静寂静的村庄似乎就被那胖子一声吼给唤醒了,像是某种蛰伏着的野兽,此刻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们该怎么办!?”谷笛见四面都亮起了灯,还有许多人都摇摇晃晃走出了家门,背后的胖子还是高声怒吼着喊抓住他们,被胖子的声音吸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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