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于何小洋在岸上收拾十几个黄牛党的淫威,待二人检票上船之后,船上的乘客都自觉主动的给二人让出一条路来,所以,二人根本就没花多大的功夫,很快就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下。
看着四周乘客一脸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二人,步了十几个黄牛党后尘的表情,卢思蓉一脸不自然的拉下何小洋的衣袖,目光示意了一下四周的乘客,道:“我们这样不太好吧,我看着他们的眼神、表情,怎么有一种我们不是好人,是大恶人的感觉?”
“行了,你多想了,安静的坐着就行了,只有这样这些同胞们才能安心,你要是这时候和他们客气,他们才会真的心里没底,一个劲的在心里想着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咱们,一直提心吊胆的。”何小洋对四周小心翼翼的乘客笑了笑,紧握住卢思蓉的玉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说道。
“真是这样?可你刚刚明明是出于好心才出面收拾那些专门欺负人的地痞恶霸,我怎么感觉他们很是害怕你啊?”卢思蓉一脸怀疑的看着何小洋,用一副不相信的口气说道。
何小洋白眼一翻,很是无语的说道:“有吗,我看是你自己心里这么想的,我怎么没没看出来他们这是惧怕我的表情?”
卢思蓉笑了笑,道:“不过说真的,我觉得你刚刚对那些票贩子的态度有点过分了,你都出手教训了他们,为什么还要羞辱他们一番,你是不是和他们有仇,恨仇视他们?”
“我那叫羞辱吗,是他们自己没眼力劲,自己将脸给放倒我鞋底的,这可不能怪我?
至于你说的和他们有仇什么的,这不存在,同时呢,我也并不仇视他们,而且在我看来,这只是他们的生存之道而已,虽然不不赞同,可这就是生活,并不会因为我们的个人喜好而有所改变。”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哲学了?”
“没有,我只是再陈诉一个事实而已,说白了,你觉得就算我仇视那些票贩子,他们就不会从事这个职业了?那你说他们靠什么生活?
而且如果我真的和他们有仇,那你觉得他们还能活着吗?”
“是吗,可我看到的事实是你杀了他们,就是后面那几个。”
对此,何小洋看着卢思蓉翻了翻白眼,随后将视线移开,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貌似卢思蓉这个枕边人对他的信任不够啊。
卢思蓉靠近何小洋,一脸心虚的看了看四周,然后轻声问道:“你不会真的把他们给杀了吧?”
“你真的这么认为?”原本何小洋是懒得解释的,不过想了想,既然连他最亲近的人都这么认为了,估计看戏的一众吃瓜群众也是这么认为的,说不准这些吃瓜群众此时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一言不合就暴起杀人的杀人狂魔了。
一众吃瓜群众怎么看的何小洋不怎么在乎,或者说一点都不关心,但是卢思蓉的想法他得照顾一二,这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媳妇,晚上睡着同一张床上的,可不能让她有这种心理,不然时间久了,就得出大问题,到时候自己恐怕晚上睡觉都不安生。
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是想,如果自己的枕边人有可能是一个杀人狂魔的前提下,有几个人能安心睡觉的,即便这只是一个怀疑,但如果长时间没得到证明,这时间长了,是个正常人都给憋出病来。
“你想多了,我并没有杀人。”何小洋笑了笑,说道。
“可是我们大伙都亲眼看到那几个人倒下的,而且连哼都没哼一声。”
何小洋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看着卢思蓉说道:“思蓉啊,这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事实,想要对你出手的那几个票贩子确实是没吭声就被我给放倒了,但那并不是就代表我把他们给杀了。
我倒是想把他们给杀了,因为他们不仅对你动了歪脑筋,还想着对你动手。
可他们行为在我看来并不足以致死,所以我只是给了他们一点应有的惩罚而已。
退一万步来讲,我就算想要他们的小命,可你觉得我是傻子吗,会选择在这种公共场合,在一大群人看着的情况下出手杀人?”
“这倒也是!”卢思蓉想了想,点点头,道:“所以,他们只是昏迷了?”
“宾果!”
卢思蓉心里突然松了一大口气,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她是真的害怕何小洋刚刚在码头上将人给杀了,以她对何小洋的认识,她并不会认为何小洋是个杀人狂魔。
因为何小洋虽然身份神秘,至今连她和唐玉茹这两个何小洋的枕边人也不知道他的来历,但是至少她们知道何小洋现在所从事的职业。
在她看来,何小洋现在的一切行动虽然与造反无异,并没有得到国民政府的批准,但是他做的事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作为一个接受新式教育,在思想上无限向我党靠近,但却又有着自己一定独立思考的知识女性,她卢思蓉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消息闭塞的乡下妇人,对小日本鬼子的残忍和兽性的认识虽然达不到何小洋这个偷渡客的高度,可也不会被小鬼子的那些比狗屁还臭的屁话所误导。
卢思蓉真正担心的是何小洋心中没有任何的道德约束,而一旦何小洋在大庭广众的公共场合下杀了人,国民政府一定会出面调查,到时候老子山那边的大好形势就要给毁了,眼看着一步步漂白的一伙盘踞近百年的土匪就会直接和国家对立,到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老百姓因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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