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螳螂,你的拉链开了。”阮文郝嘿嘿傻笑,并指着钱航的胯部,“蓝色的。”
钱航脸上一囧,后半夜他困的不行就睡了。因为怕医院出事,他直接穿着衣服睡的,可能在床上翻身拉链裂开了,没想到被这神经病看到了。不过他怎么想怎么不对,刚才那是调戏吧?
阮文郝说完就蹦蹦跳跳的回病房,一边跳一边唱,“噜啦噜啦噜啦咧~我看到蓝色内裤幺幺幺幺~上面还有小斑点幺幺幺幺~”
阮文郝看到走廊的窗户停下来对着窗户唱,嘴里唱着手还拨拉刘海,窗户照完了继续往病房走,嘴里的歌就没停过。
另一边的钱航把那该死的拉链拉上,然后到附近的洗手池洗漱,顺便上个厕所,忙活完了去食堂吃饭。昨晚值夜班,天一亮他就可以回家了,不过回家也要解决早饭,在这里吃更方便点。他来到食堂买饭,就看阮文郝和方烝坐在一起吃饭,阮文郝更是摘下方烝头上的纸花摆弄,两人很亲密的在说着什么。
我怎么会用亲密形容?钱航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后很纳闷,买了饭直奔阮文郝那桌,他看他们坐一起就是想掺和进去。
“蓝色螳螂。”阮文郝看钱航过来大声打招呼。
“闭嘴。”钱航态度很臭。
阮文郝嘟着嘴,“好凶,不就看到你内...”
钱航隔着桌子捂上阮文郝的嘴,捂上就后悔了,一手的油。
“再多说那蓝色的东西,我就打烂你的屁股。”钱航威胁。
“螳螂不要脸,老盯着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就在这,有本事你打啊。”
阮文郝起身把屁股对准钱航,拍着自己的屁股叫嚣。钱航真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嗷一声叫,附近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哈哈大笑。
“死螳螂,流氓螳螂!”阮文郝大骂。
钱航用纸巾擦掉手上的油,完全无视阮文郝的咒骂,更后悔没把手上的油贡献在阮文郝的屁股上。
吃过早饭,病人们相继回病房,钱航也回自己办公室换衣服,还没到办公室就看到一群人。
回到病房的阮文郝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因为没事做就到写字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上次的本子和纸盒,埋头在纸盒上写东西。过了没多久,阮文郝听到窗外有声音,他一转头就看窗外站着几个人,地上戳着防护网,钱航也在这群人中。
“四眼螳螂,你们要将我镇压在雷峰塔下吗?”阮文郝探出窗户问。
钱航来到窗前,“不是,给你装金钟罩来了,能保护你不被觊觎你的妖怪吃掉。”
阮文郝看的玄幻不少,以西游记为首,但经常搞混记忆,这是病更得治。
“哦,那你们小点声。”阮文郝通情达理地回去继续写了。
安装人员冲钱航竖大拇指,没想到对付神经病就得用更神经的法子。
阮文郝在病房里听着外面的声音有些坐不住了,坐到床上看他们装防护网,看着看着开始指手画脚。窗外的人无视他,他不甘心地来到窗前,探出头看他们。
“我说话呢,你们没听到?”
阮文郝说完伸手去拍离他最近的一个人,那人吓一跳马上后退。钱航见状绕开人群从窗户跳进去,顺手关上窗户拉阮文郝出去。阮文郝被拉走大声嚷嚷,直到出了病房才被钱航放开。阮文郝冲钱航吐舌头,跑到隔壁方烝的病房,推推门却打不开。
“小花开门。”
“你知道密码。”方烝背对门坐在床上,猫着腰不知道在做什么。
“芝麻开门。”阮文郝一本正经喊,还是没打开,“你骗我,密码换了。”
方烝嘿嘿笑着跑来开门,阮文郝不怎么开心地进去。钱航默默跟上也想进去,方烝随手关门,差点拍了他的鼻子,他心有余悸地开门进去。
阮文郝跑到方烝床上,看床上有一张没秀完的十字绣,“小花你真厉害,你绣的奥特曼和小怪兽吗?”
“笨,这是美女与野兽。”方烝鄙视地反驳,并抢回那个十字绣。
阮文郝满眼羡慕,“我也要绣,教教我。”
“不教。”
阮文郝开始磨蹭方烝,钱航坐到一旁围观,有地方消磨时间就是好,不过他总感觉阮文郝的病不好治,掐不准什么时候犯病什么时候正常。
“你有学费吗?”方烝被阮文郝软磨硬泡了一个小时终于妥协了。
“没有...”阮文郝稍稍有些失望,接着转头看钱航,“螳螂你有钱吧,快拿出来。”
钱航真的摸衣服口袋,掏出一枚五毛硬币放到阮文郝手里,阮文郝又把硬币交给方烝。
“这个哪够。”方烝随便一抛将硬币丢在床上。
阮文郝翻自己病人装的口袋,只有一片口香糖,“这个行不行?”
方烝转着眼珠想到什么,“这样吧,用这个当学费。”
不等阮文郝和钱航明白什么,方烝走到阮文郝面前,在他脸上吻了一口。钱航见状一把拉开阮文郝,怒视方烝。
还没明白过来的阮文郝掰开钱航的手,“疼啊螳螂。”
“你被占便宜了不知道?”敢情阮文郝连被亲了都不知道,恐怕无药可救。
阮文郝摸摸被亲的地方,“不会啊,我小时候爸爸也总亲我的,有什么大不了。”
钱航看说不通就盯着方烝,方烝嗷一声怪叫扑在床上,打滚似的在床上翻身。
“不会爱了,和电视里演的不一样啊!嗷嗷嗷——”
钱航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都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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