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无义安抚地轻拍我的脊背,温柔得教我害怕。我摇摇头,苦笑道:“我的琴没了。”
这座建在水上的城镇异常地繁华,闹市的喧哗淹没了船沿的浪潮,置身其中,不仔细推敲探究是无法察觉自己置身于汉水之上的。
无义搂着我策马停在李记琴行门前,琴行的老板亲自出门迎客。
我滑出无义的怀抱,直冲入商铺内,里头正坐着一名清雅华贵的白衣男子。瞧他手执精美的紫檀木制古琴,拨动琴弦,置于耳际细细倾听,眉头一皱,稍显不悦地拿开,紧弦调试一阵,正要再置于耳边时,教我伸手抢了过来。
“喂,你这人好无礼!”白衣男子制止叫嚣的小侍童。
我此刻心思都是秋水,勉强抱以一笑,不管不顾地随手拨弄起琴弦。
半冷半暖的秋 静静烫贴身边
默默看着流光飞舞
晚风中几片红叶 惹得身心酥软绵绵
半醉半醒之间 认认笑眼千千
就让我像云端飘雪
以冰清轻轻吻面 带出一波一波缠绵
留人间几回爱 迎浮生千重变
与有情人 做快乐事 未问是劫是缘
似柳也似春风 伴着你过春天
就让你埋首烟波里
放出心底狂热 抱一身春雨绵绵
电影青蛇主题曲:流光飞舞(粤语版)
一曲终,策马立于店门外的无义吩咐拓达尔给钱。
琴行的老板一脸为难地盯着那位白衣男子,说:“王爷,这琴已是梅公子之物。”说完,两眼又盯着拓达尔手中的百俩黄金。
梅公子温润一笑,推拒了递上黄金的拓达尔,无视无义不满地目光,温文有礼地对我说:“这琴我送与你,敢问公子大名?”
“白梨。”我匆匆报上姓名,抱琴朝店门外的军队大声喊:“秋水!”
“梨!”秋水喊了一声,急忙往这边跑来,不想,教铁骑兵拦在店外。我盯着无义,半晌,身着天青色薄衫的秋水被放了进来。我与秋水对视一笑,随手指了指身边的七弦琴,道:“这个。”说完,亦不敢多逗留,正要步出琴行,却被一名小侍童拦了去路。
“喂,你这人,我们公子送琴与你,也不言谢!”
小侍童稚气地挡在门前,我也不回话,守在门外的铁骑兵见无义面露厌烦之意,忙提起小侍童,丢出数十丈远。
我刚步出琴行就被无义一把拉上通体棕红的赤云,瞧着没入队列的秋水,心中不免焦虑其薄衫之下的身子是否满是伤痕?思至郁深之处,无奈地闭上眼,无力地靠进无义的怀抱。
无义的胸怀过于灼热,烫得我难受,不由地思念起秋水微温的身子,淡淡的体香,以及那双清透美丽的眼眸……
汉水镇码头最西面则是无义建的军事船坞。船坞停泊了三艘通体深红的大型作战舤船,船的前端是尖锐的柱形长矛,船身外布满巨型荆棘刺。我抱琴紧跟无义,闻得无义对达尔说起战神铁骑营庆功宴需要歌舞妓与乐师,自然想到现已是楚军军奴的秋水,难免心生悲悯。无意提起现在秋水手中调试的七弦琴,惹来无义凶狠的瞪视。我无奈地叹息一声,便不再提起秋水之事。
晚膳时分,无义领着我、拓达尔、桃花到达船内设宴的厅堂。未步入大堂,便听见里头已是一片喧哗。早听拓达尔说过,请的是汉水镇知名的乐坊,陪酒的娼妓也是响当当的楚国名妓。
我座落于无义身旁,堂内的淫欲惹得我心神不宁,目光不自觉地搜索着秋水的身影。堂下的一角,他正全身赤裸地被两个大汉卡在中间,嘴里、后穴都被黑紫的男根充满,四周围观的士兵目光淫秽,时不时地伸手摸上两下。
嫣淳与嫣语处境亦同样糟糕。被男人压着的嫣语眼神空洞,像没有生命的木偶,配上嫣氏精致的容貌与高贵的血统,惹得更多男人肆意凌辱;玩世不恭的嫣淳显然喝了些小酒,面色嫣红,眼神迷醉,任凭一名身壮体粗的粗野汉子压着抽搐,然而这名汉子也是霸道,若有人靠近摸弄嫣淳,均会被其一掌挥开。
无义一边倾听我弹奏乐曲,一边举杯畅饮,如若我唱的是嫣语,他就拉着正抱着桃花fēng_liú快活的拓达尔问个清楚。此时,一名漂亮的舞姬靠过来,试图引起他的注意,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剥掉了上身的衣裳,肆意地挤压其丰硕嫩白的rǔ_fáng。戏弄舞姬之时,无义半眯着细长的眼眸,目光若有似无地划过我。我开偏头回避无义的目光,手拨琴弦,心却系在被男人折腾的秋水身上,心底五味交杂,无奈之极,竟只可苦涩浅笑。
那边玩得越来越过火,时不时传来秋水痛苦的呻吟声。我的心绪烦乱,害怕那些喝多了的士兵发起疯来,把秋水弄至伤残,稍不注意拨错了琴弦,唱错了词。无义的眉头微皱,盯着我的目光阴睛难定,惊得我唯有尽量静下心思,仔细弹奏,以免无义从琴音中听出我心底的烦乱。积郁于心而不得挥散,不多时,我额前已生出一层薄汗。
“喝些酒吧!”无义说着,让怀里的女人过来喂我喝酒。我的手正在弹琴,唯有用嘴接着,不想,那娼妓故意把酒倒在我的衣襟上。
“哎呀!这……”女人说着回头拿眼神询问无义。
“脱了!”无义举杯饮尽,说得轻巧。那名娼妓倒是会意,过来挑开我的衣襟,轻浮淫邪地说:“真看不出来,你身上的皮肤这么好!”女人边说边摸,正欲掐捏我的r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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