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光线昏黑。
无义的双眼像地狱的冥火,带着淡淡地哀伤,静静地凝视着我。正当我以为他不想干之时,他低下了头,扯开我的裤子,将我肿涨的阳物含入嘴中。终于得到安慰的我,紧闭双目,故意大声地呻吟道:“嗯!好爽!啊!无义,你嘴上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厉害!”
“你!”无义抬起头,想说些什么。
我正爽在兴头,便压住他的头,说:“继续。”
交欢之时闭目最易神游太虚,少时,我便想起与秋水交欢的情景:温顺可人的模样,纤瘦柔弱的身躯……快意越来越浓,即将泄身之际,我低吼数声,便拔出阳物,卡住无义的面庞,不顾对方的挣扎,将精秽尽数射在其羞愤欲绝的脸上。
“嗯……”
我满足地舒展开紧绷的四肢,闭目享受泄精后的片刻余韵。
晚风轻轻地拂过,吹得我睡意渐浓,半睡半醒之际,一股灼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随后则是近乎撕咬的粗暴热吻。这个吻太激烈,亦太长久,终于,我不耐烦地扯开无义,说:“把锦囊给我!”
“不给!”
靠!堂堂楚国战神将军居然摆出一副无赖模样!
我注视着无义俊美的脸庞,剑眉入鬓,眼眸细长,鼻若悬胆,以及因撕咬而红肿的薄唇。
“无义,我突然觉得你长得挺合眼的。”
“是吗?”尽管无义装得不以为意,却藏不住他眼中的在意。
我笑得一派悠然,伸手搂住他的腰身,一把将其拥入怀中,轻声细语地哄道:“你把锦囊给我,我设法放你走。待封谷的雪溶化之时,亦是你一雪前耻之日。”
他反手搂住我,把头埋进我的颈窝,低声问道:“我这样不合你的意?”闻言,我顿时陷入沉默,静静地注视着他。
眼前的男人明明比我高大,为何如今显得如此地脆弱?他还是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吗?还是那个杀人如麻,挥指屠城的死神吗?不是,自从他爱上我之后,他便不配称为战神!
他轻柔地推开我,说:“不必了,锦囊是我的筹码,我不会轻易使用。”
“你也不会轻易放过我,对吗?”
我的声音极轻,极淡,然后,随着风声消逝。
无义亦不言语,静静地盯着我。
泉池波纹漪涟,泉水叮咚作响。
我衣衫尽湿地坐于池内,与之对视良久,待风起水冷时,我起身跨出泉池,拧干滴水的衣摆,负气地说道:“你既然非要如此,就休要怪我狠毒!”话毕便匆匆地离开天园。
我悄然地潜回东圣殿,先去了殿内的温泉池,待净身更衣后,才敢进寝宫。不想,银狼已醒,坐在床上,见我回来,咧嘴一笑,问:“今晚过得如何?”想来,他定是待我出去便醒了,坐了整整一夜等我回来,不过是想知道我对他编排的淫戏是何感想,然而,我略感疲惫,随意地答道:“无义为我吹箫,我则将精秽尽数射在他的脸上。”说着,我滚进床被还未躺好,银狼已将我搂进怀中,问:“他的口技怎么样?”
我柔顺地缩进他怀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敷衍地说:“还好,不错!”
“是嘛?那我该找些单身的勇士去他那试试!”银狼的语气极其随意,像吃饭喝茶一样自然,说完,温柔地亲吻我的面额,低声地哄道:“好好睡会儿,醒了我带你去看好戏。”
“嗯……”我乖巧地应了一声后,便闭上双眼陷入梦乡。
无义的外型极好,可以称得上漂亮,然而,我却不知道,原来,他最美的模样却是像性奴般被折辱之时。紧绷的肌肤,结实的ròu_tǐ,优美的线条,高贵的出身,以及若隐若现的霸气,这样一个强悍的男人,此时此刻,却被一群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地欺辱奸淫。
这画面是如何地淫秽?
这场景是如何地煽情?
唯有见过的人才会懂!
我乖巧地缩在银狼的怀里,冷眼扫过前后均被阳物chōu_chā的无义。银狼说他本来并没有挣扎,可当我出现后,便开始拼命地挣扎,若不是预先将圣狼迷昏了,此时,这里定是满地的鲜血与断肢。
闻言,我笑了,笑得漠然。
我再次冷眼扫过在男人的身下苦苦挣扎的无义。他的双臂被反锁于身后,根本无法使劲,然而,他仅靠结实的双腿亦能踢伤数人。他似乎有意回避与我的视线接触,这个认知教我惊诧,甚至觉得有趣,想不到事已如此,无义还对我抱有一丝地希冀。他难道不明白我是什么吗?怕是连银狼也该明白,我是一条美丽的毒蛇,可以拿来亵玩宠爱,却不可拿真心来爱!
已过了一个时辰。
无义依然坚持不懈地反抗着,血已在他的身下形成了血洼。男人的秽物弄得他极其狼狈,可,我却觉得这样的他极其美丽,像一朵开至荼蘼的曼珠纱华,浴血而生,泣血而亡,美得令人眩目。
突然,他咬断了一名勇士的阳物,并将口中残断的死肉吐出,目光凶狠地瞄了瘫软在地的男人一眼,然后环视除我这边之外的所有离族人,厉声宣称:“我若不死,必血洗狼泉谷!”
银狼闻言,勃然大怒,猛地将我扔在地上,快步朝无义冲过去,迅速将其压于身下,高声吼道:“拿铁链锁住他的腿!”
“是!”
四名勇士分别抓住无义的双腿,再将其用铁链扣住往两边拉扯,待拉至一字平齐后方才停止,同时,其手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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