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木岛.瓦西拉基阵地.瓦西里混合连
谷仓中堆放着枯黄的稻草,这是属于一家农民的谷仓,但现在他人却不知道去那里了,也许他死了,或者逃走了,这些萨沙都不关心,他只在乎从这里自己能否准确的击中,盟军车辆,而他也正在谷仓阁楼上,端着望远镜观察。
瓦西里少校背着枪从战壕上走过,伞兵们端着枪趴在土坡上,瞄准公路,他们每个人都死死的扣着扳机,这群新兵蛋子,就知道紧张,“都放松,别走火了,暴露了全完蛋。”
“机枪赶紧架好,想被盟军按着打吗?”瓦西里指着沙袋后正在装弹的机枪,大骂,两名机枪手立正看着瓦西里,“不想,少校同志。”瓦西里翻白眼,“那感觉装啊,还要我教你们怎么装弹啊!?”“是!”敬礼后两个年轻人立刻,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
瓦西里背着枪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中,“新兵蛋子。”从胸口掏出打火机点燃烟,老兵都爱抽烟,老兵们都说战后一支烟,似神仙,瓦西里不太懂,但他知道抽烟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吐出烟雾,他看着提着弹药箱跑过的新兵。
这些新兵蛋子,都入伍还没五个月,百分百的新兵,也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让自己带着这群货,来打克里特岛,南联盟几次尝试都没拿下来的岛屿,这群家伙就能?
瓦西里看着那微微摇动的金黄色麦田,那些麦子就像黄金一样,充满了宝藏,这个平静的岛屿,如果没有盟军和红军的到来,也许会一只平静下去,农夫们在田间劳作,孩子们嬉戏打闹,那真是一副很美的景象。
瓦西里渐渐的吐出烟雾,但这一切都对自己来说是奢侈,生在战争中,长在战争中,七岁时第七次革命战争(干涉战争)爆发,十七岁就参加解放军,开始打仗,什么华北会战,淞沪反击战啥的,打的自己都不清楚打了多少了。
那支烟缓缓燃烧,他使瓦西里平静,冷静的思考,“妈的,打个屁的仗。”狂热的民众和士兵,本质的区别其实很简单,士兵们见过战场,看着战友在面前死,听得见枪炮声,而平民只会在电影和报纸上,隔着一层水雾,去看战争。
战争在他们看来是儿媳,是胜利和狂热,但只有士兵知道,子弹从头上飞过的感觉,知道无数次触摸死神的感觉,这些那些**永远不会懂。
“都听清楚命令,坦克打了,我们再打,别他妈直接对着就开始打,谁搞事我先毙了他。”瓦西里叼着烟从战壕上越过,站在阵地边缘,看着那森林,茂密的森林给双方都带来了便利,森林不认人,它会给予所有人伪装。
瓦西里突然眼睛瞪大,那树林里有鸟飞出来,“敌人靠近。”瓦西里从嘴中架起烟头,“我没看见敌人啊。”萨沙的声音的胸口的通讯器发出,“等你看见黄花菜都凉了。”扔下烟头,碾碎后瓦西里越过战壕,“记住命令!打的时候瞄准了打!别他妈给老子往天上打!”
靠在猎人小屋后,子弹上膛,深吸一口气,瓦西里明白,这是一场血战,一个连不到挡近乎一个团,除非你是开着高达打,但是又能怎么样呢?逃跑回去就是枪毙,守,只能守,哪怕死也可以落个好名声。
瓦西里掏出一张照片,很简单的照片,尤佳穿着护士服微笑着看着镜头,很简单的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等你回来。”短短的四个字寓意深刻,那不是普通人能明白的,每一次士兵离开家门都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他们的伴侣往往要有极高的觉悟,这是和平环境中的人无法理解的。
“等着丫头,干完这仗我就去请假,不批我就抱着c4和他们同归于尽。”瓦西里将照片折好放回胸口,端起枪瞄准公路。
涂着白星的盟军车辆从树林中驶出,盟军士兵端着枪伴随在车队两侧,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小镇,会存在守军,当然理论上也不该有,红军在这里也就一个旅,要守住每条战线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向南收缩部队。
这是只要是个军校的毕业生,都明白的道理,但是红军似乎并不怎么喜欢,盟军的套路,“轰!”打头的装甲车化为了一团绚烂的火焰,两侧的士兵被掀翻,这还没完。
突然一辆t72从小巷中探出炮管,“轰”的一瞬间,运兵卡车被直接炸成两节,上面的盟军化为了灰烬,他们意识到了伏击,步战车调转炮口对准坦克,“通通通”机炮弹打在坦克上,这种毫无穿甲能力的炮弹打在坦克上自然,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炮弹被弹开,打在那些古老的建筑上,硝烟弥漫着街道,但坦克炮管再一次发出了明亮的火光,炮弹猛然钻出,轰的打爆了企图撞开装甲车残骸的,黄鼠狼步战车。
“射击!”瓦西里大吼,“啪啪啪啪!”枪声大作,子弹就像雨点打向盟军,打头的盟军被这第一波打击,一个个打翻,从步战车上跳下的驾驶员,刚落地就被子弹打成了筛子,机枪手对着车队一阵扫射。
盟军的尸体滚下公路,他们将成为这片田野,最好的肥料,盟军火箭筒手钻出悍马,蹲在公路上瞄准,随即发射了一枚火箭弹,那东西打在了小镇入口处古典的建筑上,建筑正面墙壁都被打塌了,烟雾弥漫。
红伞兵托着伤员从建筑后跑出,子弹无情的打在了伤员身上,这个伞兵明白,战友已经没救了,但他也没活多久,几乎就在下一刻,一颗子弹穿过了钢盔,两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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