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岛.不列颠叛军后撤部队海尔森.肯威
载满士兵的卡车从堡垒前驶过,冰冷的海风从海面上袭来,北海那冰冷的海风令人感到刺骨的寒冷,世界北方的尽头,也许只有维京人会在这里生存,在盟军驻扎前这个寒冷的岛屿,人口也不算多,而我想说,真正倒霉的不是堡垒中布列塔尼亚和加拿大士兵。
而是那些在海滩上排队登船的,不列颠军人,寒风中海尔森裹紧衣领,但令人遗憾的是,厚实的绒毛军大衣依旧无法抵御严寒,海尔森从公路上走过,停在护栏后眺望着海面,运输船从海平线的尽头缓缓驶来。
只来了一艘,这也许让人奇怪,但是在岛上的守军看来却平常无比平常,红军的空军还有那些讨厌的狼群,不断的袭扰着运输线,大量的不列颠军人同那些船只沉入大海。
那些可恶的资本家为了降低成本,拒绝派遣大量船只前来帮助撤离,但是海尔森早就习惯了那些资本家,他早习惯了,在自己当工人的那段时间就已经习惯了他们。
沿着海堤,海尔森走到了沙滩上,军靴陷入沙地,寒风刺骨的刮在海尔森的脸颊上,这个新英格兰州的年轻人,此刻几乎无法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他看着那些同样在严冬中,裹紧制服的不列颠军人,他们拥挤在海滩是简易码头上,等待着船只抵达。
那些布列塔尼亚人端着枪阻挡在码头入口,曾经的“战友”如今却变成了“武装战俘”好消息是,盟军没有解除不列颠军人的武装,他们还携带着武器,但现在,他们何尝不是一群战俘呢?
“呜~”刺耳的防空警报在四周响起,这是所有人都早已熟悉的曲调,它代表着死亡,代表着毁灭,爆炸如演奏般有持续的响起,不列颠军人开始四散奔逃,沙粒被掀起,海水被溅起无限的波澜,红星闪烁的战机从沙滩上呼啸而过。
海尔森扑倒在地,他全然不顾沙粒黏在脸上,他可不想像那些不列颠人,在沙滩上像小白兔一样,任由空中的猎鹰绞杀,这不,敌机一个俯冲扫射在沙滩上,倒霉蛋们被瞬间打翻在地,爆炸随即将尸体炸成肉块,这是单方面的屠杀。
“突突突!”空中多出了一种响声,海尔森按着头盔抬起头,蔚蓝色的眼睛中倒映着刷有海盗旗的,f16战机,冰岛的守护者,海盗旗中队呼啸着飞跃山岗,与红军绞杀在一起,这全然是一场摔跤,一场空中的钢铁摔跤。
红军战机撞在海面上,翻滚后沉入冰冷的海水中,而燃烧着烈焰的轰炸机则直接撞在了堡垒上,虽然堡垒并未受损,但是那路面可需要时间来清通。
战机们飞离了海滩,消失在了天际,也许是红军撤退了,又或者是他们要换个目标了,但无论如何,狩猎算是结束了。
海尔森从沙地上爬了起来,沙粒黏在那洁白的脸颊和军服上,但相对起保住命,这不算什么,跨开脚步,这个资历丰富的情报人员走在沙滩上,被炸成两节的尸体躺在沙坑中,他的下半身不知所踪,但那毫无杂质的眼睛早已逝去神采。
血肉模糊的尸体陷入沙滩,就仿佛早已在那里,只不过是被海水冲开沙粒,从而展现于世一样,哀嚎在这片沙滩上响起,幸存的不列颠军人开始向码头重新整队,没人去管那些尸体,没人知道红军什么时候会回来,救活人比死人重要。
“士兵,你怎么样?”海尔森蹲在一名二等兵身边,那家伙躺在地上,他并不是在这次轰炸中负伤的,腿上的木板和绷带看来,他早以负伤,不过是伴随部队撤退,“长官,能拉我起来吗?我的腿断了。”
海尔森笑了笑,“我们一起离开这鬼地方吧。”一把拉起二等兵,海尔森扛着他的胳膊便向码头走去,这里依旧排着许多的人,插队在这时候可不是好习惯,别忘了那些要逃命的家伙可带着枪,里面的子弹可满满堂堂的。
“请准守秩序,所有人都会上船的,请准守秩序。”不列颠军官站在沙袋上冲着队伍大喊,但相对起这位先生,也许他脚旁的重机枪更具威慑力,但排队可需要点时间。
“我叫海尔森,你呢?”扛着伤兵的胳膊,海尔森有些闲聊,“麦克斯.劳菲德尔,长官,我是梅瓦郡人,您呢?”海尔森挠了挠头,“我是布列塔尼亚裔不列颠人,我出生于新英格兰,移民去的爱尔兰。”
“很荣幸认识你,长官。”麦克斯伸出手,向海尔森发出邀请,“我也是麦克斯。”握住麦克斯的手,“你在参军前是学生?”麦克斯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挠头苦笑,“我是利物浦工程大学的,战争开始时,我们被强制征兵了。”
麦克斯还记得那天,这些年轻的学生兵,拥挤在操场上,不列颠士兵将武器和弹药的给他们,这一路海尔森见过太多军人,各式各样,什么人都有,这些学生兵也在其中,这些年轻人被部队带离了祖国,流落他乡。
但幸运的是,麦克斯在离开祖国前,曾经经过家乡,最后看了一眼那柳树在风中沙沙作响,而那名背着枪的年轻士兵,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回到自己的祖国了,对于祖国来说自己已经是叛国者,今生也许都无法在看见那清风拂过的树林,波光粼粼的湖面了。
——
扛着伤员,海尔森登上了码头,但就在自己上去的下一刻,路障便被放下,阻挡着前进的不列颠人,“嘿!我也要上船!”在海尔森身后的内森一等兵冲着布列塔尼亚人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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