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列颠帝国.伦敦.泰晤士河畔
夜.20:00
泰晤士河是不列颠的母亲河,就如同华夏的黄河叶尼塞的伏尔加河一样,泰晤士河流经伦敦,灌入北海(大西洋),和波涛汹涌的江河不同,泰晤士河很平静,就如同一个绅士一样。
巨大的舞台架设在河畔边,灯光效果很不错,绝不压于任何一场演唱会,可以看出宣传委硬是花了不少钱。
人群已经占领了这里,有军人但更多是伦敦的市民,毕竟亚历山大.叶赫罗根.娜塔沙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尤其还是战争时期。
叶赫罗根军乐团正在后台调试乐器,为什么是军乐团呢?因为这是安德烈.叶赫罗根.柯察金少将组建的,但有趣的是少将的女儿娜塔沙是全团唯一一个不是军人的存在。
凯撒开着悍马艰难的行驶在路上,因为他们遇见了堵车,没错车流已经长达三公里了,威廉站在悍马的射击位上,拿着望远镜看着五光十射的舞台方向,“我说政委同志,这vip没有特别通道吗?”,喀秋莎一脸苦笑的看着车流,“没有…………”。
芬尼从皮裤上掏出了一把格洛克,“不如我们打过去?彼得带家伙了吗?”,彼得从脚下举起一把转盘式榴弹枪,拉了一下枪栓…………
喀秋莎捂脸,“你们家都是神经病吗………”,芬尼耸了一下肩把手枪扔给艾丽斯,“哪里,我爸比我神经病多了,你问问凯撒他10岁生日时老爸给了他啥礼物。”
艾丽斯把枪的保险关好,好奇道,“对啊凯撒,伯父我还不怎么熟悉呢。”,凯撒呵呵一笑,“没啥,我记得他送了我一把沙漠之鹰………”
康斯坦丁一家子肯定都是神经病………
威廉从座位下面掏出了红外线指导望远镜,仿佛在说,“我也是康斯坦丁家族的。”
就在这群神经病的欢闹中,喀秋莎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光芒如图水一般不断流过,“那个老神经病回来吗?”
“娜塔沙姐,你丈夫回来吗?”,卡娅站在化妆台边。
娜塔沙一边对着镜子化妆一边随便说道,“尼古拉?哦他啊,来是会来滴。”,卡娅好奇道,“姐,我还没见过你丈夫呢,小喀秋莎我倒是见过好多次了,怎么认出你丈夫呢?下面几万人啊。”
娜塔沙有着一头白金色的短发,碧蓝色的眼睛,可以看出有纯粹的白俄血统,在革命之后还有纯正白俄血统的人可不多,总的来说绝对是个美女。
娜塔沙苦笑,“那个最神经病,那个就是。”
卡娅一脸茫然,“蛤?啥?”,娜塔沙手扶着额头,“我记得上次在喀山开演唱会时,他是戴着绝地武士面具来的。”
弥勒坐在副驾驶上,忍受着周围人的围观,因为他的旁边有个神经病,“尼古拉!把这该死的东西弄下来!”。
尼古拉头上是肯德基上校的脸…………他把肯德基的袋子直接套在头上,在袋子上捅了两个眼…………所以周围的人都在围观这傻逼…………
尼古拉捅破袋子挠了挠头,“这是我和我老婆的接应暗号。”,弥勒捂脸,“你老婆是看哪个神经病来判断你吗,你直接露脸不行吗……”
尼古拉笑声道,“不行,因为我的工作性质,所以不能露脸,所以外界还不知道娜塔沙的老公长啥样。”
弥勒叹气,“但是你丫搞个靠谱的好不好。”
“额,你喜欢古德里拉伯爵吗?我认识吸血鬼爱好者哦。”
马克思列宁啊!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搭档!为什么要把他发给我当参谋!
实际上弥勒不知道,是kgb总局实在受不了这神经病了,给他挂职局长然后把他扔入了部队…………
进过艰难的行进,风暴小队成员们终于进入了演唱会现场。
在进入vip通道后,凯撒非常有优越感,看着人山人海的排队队伍,而自己这边通常无比,优越感油然而生。
“喀秋莎小姐。”,穿着西服拿着小提琴的年轻士官向喀秋莎打招呼,为什么知道他是士官呢?因为他的胸口戴着一枚红星勋章,这是红军战士最好的证明。
喀秋莎笑道,“格雷兹洛夫,我妈妈在哪里?”,格雷兹洛夫微笑道,“娜塔沙同志在准备呢,你还是别去找她了,这些同志是?”,喀秋莎呵呵笑道,“他们啊,神经病一群。”
进入贵宾室,这里位于高处,可以俯瞰人群和舞台,只有知名人士和有钱人才来的了,但是风暴小队们也都是知名人物啊,你看三个康斯坦丁家族的直系,两个将军的后代和明星的女儿,资本是够滴。
威廉站在阳台上,俯瞰人群,“政委,你这个地方很吼啊。”,威廉有一种帝王般俯视天下的既视感,仿佛在说,“唯我独尊!”,但是帅不过三秒,因为诺娜一脚差点把他踢下去,“别装逼了,回去老老实实坐着,我们这群人里面可有你们三个焦点人物!”
凯撒和芬尼苦笑着对视,要是被拍到赤色双雄的儿女在这里围观,明天就要上新闻吧…………这些记者总想搞些大新闻。
凯撒和艾丽斯坐在沙发上,理所当然的坐在了一起,全场唯一可以秀恩爱的一对,艾丽斯看着凯撒金色的如图黄金般的眼睛看着人群,凯撒安静下来就有了紫辉的王霸之气,但是平时神经起来也和他父亲一样…………但是也和他父亲一样,总是被芬尼的光芒掩盖。
凯撒抚摸着艾丽斯银色的秀发,“喂,我说啥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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