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吕秀文和李玫姿大婚,本该是喜气洋洋的一件事。但李墨染遇袭,就变得不喜气洋洋了。
翌日早朝之后,端磊去找了沈令言:“昨日齐王在禁卫军训练营附近遇到刺客偷袭,你可知道?”
沈令言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当时端礼也在。”
“端相、沈相。”在他们谈话间,郑探也过来了。
“郑大人莫不是也想说齐王昨日遇到刺客偷袭的事情?”端磊问,神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昨日郑晖年也在,郑探肯定也会知道这件事。
“正式,想必端相也知道了,关于这件事,两位相爷可有看法?”郑探问。
他们都是皇上一系的人,不需要见外。
端磊摇头:“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只能向皇上和齐王殿下了解一下情况。”
“走,这就去找皇上。”沈令言道。
第7章 嫌疑雍王
御书房。
端磊、沈令言、郑探,对有人袭击李墨染的事情十分担心,所以找去了御书房问。
赵元崇能理解他们,也把这件事知无不言的告诉了他们。
“三位觉得,若按照我们的分析,是谁会为了私人的利益,来杀之玉?”赵元崇沉着声音问。昨晚上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就算抱着他心爱的之玉在怀里睡觉,也难得没有动手动脚。可见,这件事真的让赵元崇很不痛快。
“齐王殿下为国为民,若说是私事,还当真想不到会是谁。”端磊道。他的那个学生,除了朝廷中的事情,端磊都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会让他费心思去对付。
朝廷中的事情?难道他是因为朝廷中的事情得罪了谁?故此一想,端磊眯起眼,不无可能啊。
“端相可是想到了什么?”看着他的神情,赵元崇由此猜测。
端磊点头:“微臣突然想到,会不会是齐王因为朝廷中的事情,得罪了谁?”
“朝廷中的事情?”赵元崇挑眉。“端相说的是当年银州水灾的事情?还是银库的事情?还是人口买卖的事情?”
“银州水灾的事情微臣虽然没有参与,但也听说此事造福百姓,又能跟谁涉及私人利益?”沈令言问,“如果说银库的事情,银库那件事只是抄了前通州刺史府,难道会是前通州刺史府的人?”
“前通州刺史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是前同州刺史的人?”赵元崇否认这个观点。
“那么会不会是……”
“皇上。”沈令言的话还没说完,被外面的通报声打断,“皇上,张大人求见。”
张甬承?赵元崇心一喜:“让他进来。”难道是那些蒙面人招供了?
张甬承来到御书房,现在的他,是易容的。原来张甬承那张脸虽然不至于人人认识,但通州人认得,他前组织的人认得,而现在的张甬承,换了一张普通的脸。不过脸就算普通,也掩不住张甬承的大气。
这种气度是磨练出来的,非一般文人可以比。
“微臣参见皇上。”张甬承行礼。
“可是蒙面人的事情有线索了?”赵元崇直接问。昨天风平带着暗卫去现场找过,没找到任何线索。
“是的,蒙面人招供了,他们说是……”张甬承欲言又止的看了其他几位。
“无妨,直接说。”为君者,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赵元崇的气度远比一般的君王要大,否则吕桦早就被处死了。
“说是雍王的人。”
文孝帝四兄弟,文孝帝为先皇四子。
长子恭王没有封地,在恭王府当个闲王,包括恭王世子,也是个闲人。
二子平亲王的封地在滨州地界。
三子雍王的封地在越州地界。越州,上辈子赵元崇被贬的地方。
六子碌王的封地在坦州地界。坦州,东临洛国。
洛国国王好色昏庸无道。三年前,洛国长公主嫁于央国前太子。后来前太子被杀,虽然原因没有查到,但是在北戎地界出的事情,北戎现在是北戎州,又是召国的属地。而召国和央国现在关系交好。
特别是召国齐王和央国现在的帝皇杨子圣,更被说成是关系亲密。如此一来,有心人不难想象,央国前太子的死,可能就是杨子圣和召国的一个计划。
所以洛国和召国的关系,其实很尴尬。
而央国前太子死了,洛国的长公主被接回国。不管这个洛国长公主在外人眼里的评价如何,寡妇回国,总是不太好。
洛国的事情暂先不提。撤藩是目前赵元崇最想做的事情,这件事赵元崇不用隐瞒,现在坐在御书房里的各位,也是明白的。
国强民富,无论谁坐在赵元崇的位置上,都会想到撤藩。所以,藩王在这个时候,绝对不会轻举妄动。可偏偏蒙面人说,是雍王派来的人。
如果真是雍王,这些人又怎么会说出来?
所以,这是嫁祸。
那么,是谁要嫁祸雍王?
三位藩王在赵元崇还没出生的时候就离开了京城,赵元崇的记忆里,对他们根本没有印象。最深的印象还是几年前了,太后寿辰的时候。
但那个时候年纪这么小,哪里能记得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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