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以绝把房间收拾好,拿着药水坐到床边,这时候宁以谦已经开始有些迷迷糊糊了,临睡前泡个澡真是非一般的舒服,他打了个呵欠,声音因为带着困意而有些软糯,问道:“哥,你好了么?怎么不上来??”
于是御以绝沉默着翻身上去了,精瘦有力的身子带着暖融融的热力,熏得宁以谦更加晕晕沉沉,软软的说了一句:“哥,你按着,我先睡会,好了你叫我。”
又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朝哥哥递过去一个还带着水花的求认同的眼神,在等到哥哥同意的颔首后,才放心的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匍匐向下,任由自己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御以绝看了看已经闭上眼的弟弟,安安静静的倒出药水,在手心里按揉片刻,热烘烘的贴上了宁以谦的小腿,开始专心致志的揉捏起来。但是,随着手越发往上,按摩到大腿时,那细腻的纹理让他忍不住晃了晃神,大腿上方的小丘突然让他想到一个奇怪的想法,难道弟弟身上没什么肉是因为都长到这里来了??
按摩结束了,但是御以绝竟然一时间有些不舍,那如同温玉一样的肌肤就像把他的大掌吸住一样。他福至心灵的给自己找了个办法:按摩也是可以舒缓疲劳的,那么也给弟弟另一条腿按按吧!他这样想着,手也跟着动了,但是,他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心里,也悄无声息的动了一下……
一切完成,他又用湿毛巾把弟弟的腿上残留的药水擦了擦,丝毫不介意两人身上都只有一件亵裤蔽体,像往常一样,轻柔的托起弟弟的头,把自己的胳膊伸了过去,另一只手则小心的搭在弟弟腰间,光裸的肌肤相触,热量散发,彼此传递之间,衍生出前所未有的温馨气氛。
御以绝静静的看着熟睡的弟弟,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粉红,鼻翼浅浅的煽动,长长的眼睫会不时的颤动两下,像一只欲停未停的蝴蝶的翅膀一样,偶尔还会砸吧砸吧嘴,分明就是个十五岁未长大的孩子。
御以绝缓缓的低下头,眼睛半闭,虔诚的在宁以谦眉心印下一吻,然后移动,在他薄薄的眼皮上轻触了两下,最后,克制的停在了鼻间,弟弟悠长的鼻息打在他的下巴处,惹得他轻轻笑了一声,张口在小巧的鼻尖上咬了一下,又啄了啄,才彻底的躺下,收了收手臂,满足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天色只是一点点蒙蒙亮,偶尔会有一点街边小摊贩的叫唤声从窗缝里钻进来,床上,御以绝满头大汗,眉心紧蹙,嘴也抿得紧紧的,一瞬间,他睁开了双眼,眼神中还带着沉醉与不可置信,浑身的肌肉绷起,顿时让还在睡梦中的宁以谦不舒服的“唔”了一声,才条件反射的放松了身体,宁以谦也满足的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他掀起被子,缓缓起身,动作小心翼翼的把宁以谦的头托起,将自己已经微微僵硬的胳膊抽出来,下了床,秋季早上的天气已经微凉,他却恍若不觉的站着,眼神复杂。
想摸一摸弟弟的脸,才伸出手却开始迟疑,顿了一下以后,慢慢的抚了上去,粗糙的手指与滑嫩的脸一接触,仿佛就有一股电流袭来,他慢慢的,从额头顺着侧脸勾勒下去,最后,停在下巴处,大拇指颤抖着,点上了那抹水润的红……
他在外闯过几年,自然也就知道美人如玉、*彻骨,也听人家讲过荤段子,被开过玩笑,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在某一天,他会如此丧心病狂的梦见…他把小谦压在身下……
锁骨处朱红的吻痕,手臂和腰上的青紫,下唇的咬印,迷蒙的眼神,汗湿的额发,紧紧缠绕的腿……以及此时身体的燥热……
这一切,都告诉他,自己内心不知何时萌芽的邪恶想法?!他的手猛地一颤,如同针刺一般收了回来,他呆呆的望着床上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是啊,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哥哥,他信赖的哥哥,在梦里做了一件什么样的事……
不可能的,这一定只是个梦,自己怎么会这样可耻?小谦是他唯一的弟弟,唯一与他血脉相连的人,怎么可能会把他当成女人?自己一定是因为从来没发泄过,对,一定是这样,他只是…只是需要发泄而已,只是昨天帮小谦按摩了,也误做了这样一个梦……
御以绝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眼里的复杂情绪就如同被过滤了一般,只剩下与平常一模无二的宠溺与深邃……
宁以谦醒了,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愣了一会,手往身旁一摸,却发现根本就已经没有温度了,他呆呆的疑惑了一下,昨天不是和哥哥一起睡的么?一般哥哥都是等我醒了再一起起来的么?!
正想着,门“吱呀”一声开了,正是御以绝,他端着一碗米粥和一碟小菜进来了,一眼就看到了弟弟刚起床那呆傻傻的样子,眼里终于带起一抹笑意,说道:“快收拾,吃饭。”
宁以谦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等恍惚过了那一阵,才清醒了,就看见自己正捧着个碗喝粥,兄长则是整理着床铺,忍不住调笑道:“哥,你以后要是给我找个嫂子,那她可就享福咯。”
御以绝的动作一僵,好一会才继续,嘴里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你现在不享福?还想把我推给别人!”
宁以谦差点一口粥喷出来,什么时候他哥学会了反击的,而且要是他没听错,这语气好像…貌似…应该是怨、妇、版、吧!!!
“当然不是啦!我恨不得这辈子哥你照顾我呢,怎么舍得往外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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