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叶柒弦怔住了。许久,他突然说:“你等了我三天,如今我出来了,你却告诉我你要走?”叶柒弦放下筷子瞪着上官望初:“是不是我爹跟你说什么了?我现在就去找我爹!”
“叶公子。贫道已经说过了,贫道是来陪你演戏的,现在演完了,叶少爷也将解药交给贫道了,贫道可以走了。”
叶柒弦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有些懵了。
“你……你不是说你爱我,不是甚至愿意代我受罚么?”叶柒弦紧紧捏着拳头,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却依然有一丝颤抖:“你说的都只是、只是在演戏?”
上官望初也站起身,淡淡看着叶柒弦,留下两个字:“当然。”
这两个字给了叶柒弦当头棒喝,叶柒弦呆呆地看着上官望初,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
上官望初瞟了叶柒弦一眼,丢下一句:“这段时间谢谢叶少爷的招待。后会有期。”说罢,转身便走。
刚走了三四步,他就再也走不动了。
叶柒弦竟然连人带重剑地拖住了上官望初,他本人更是耍赖般地用双臂死死抱住上官望初的腰,整个人和重剑的重心都挂在了上官望初的腰上。
“你不要走,我不让你走!”
“……”上官望初顿时无语。
“你不喜欢我我可以改,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弄到啊!你怎么样才能不走?”毕竟是从小练重剑的,叶柒弦的力气也不小,这么大个人外加这么沉的重剑死死锁在上官望初腰上,上官望初还真是寸步难行。
“好啊,我不走,你不就是想要我吗?行啊,我在上面我就不走。”上官望初被气得有点语无伦次了。
“啊?上、上面?”叶柒弦也是一怔,脱口而出:“可是你是我媳妇啊……这个、这个不可以……”
上官望初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叶柒弦抱着上官望初的腰死不撒手。
“你拖不动我和重剑的,你放弃吧我就是不让你走!”叶柒弦已经开始像小孩子一样耍赖了。
他顿时有些冒火,拖着死沉死沉的叶柒弦费力地挪了两步,叶柒弦的声音就又冒出来了:“你还走!你再走我就喊师兄了!”
再好的脾气此刻也要爆发了。上官望初一怒而起,突然反身一下子将叶少爷连人带剑地扛起,径直走进叶柒弦的房间,动作干净利落地除下重剑,一把将叶少爷甩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叶柒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搞懵了,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就听见上官望初冷冷的声音:“你说我拖不动你?”
“你!你怎么可能……”叶柒弦的双手被上官望初按在头两边,想起身挣扎,却丝毫无法动弹!
而上官望初没有理睬叶柒弦的惊讶,冷冷地继续说:“你不是说爱我,不是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吗?我现在就要你,你给不给我?”
“什……什么?望初你……你想做什么!你放开我!……”
“春宵一刻值千金,叶少爷何必挣扎。”上官望初唇角勾起一抹邪冷的微笑,他抓上叶柒弦的衬衣,稍一用力,叶柒弦的衣衫便被扯掉,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叶柒弦仿佛明白他想做什么,一边试图挣扎一边喊着:“不要!师兄!师兄……!”
“这附近已经没有人了。我怕我逃不脱,特意吩咐过你要休息,不许任何人打扰。”上官望初冷冷地说:“你不是想与我在一起吗?好啊,我这就成全你!”
“不是……啊——!”撕裂的感觉从身体最深的地方传来,那么突然!未经人事的叶柒弦根本无法承受!
好痛!
他徒劳地将头用力后仰,无法挣扎,所有的力气都只剩下费力地呼吸。
从来……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的痛苦!
不要……停下来!停下来啊!……我真的好痛……
不是说……做这种事会很幸福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像接受酷刑一般!
他冷汗涔涔,却蓦地对上上官望初淡漠的黑眸,瞬间如坠炼狱。
那双眸子那样冷漠,没有任何感情,看着他痛苦也毫不心疼,侵犯的动作甚至没有一丝迟疑!
为什么……为什么啊!原来你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动情,原来我做了那么多都没有打动你,你对我的感情竟如此冷漠!
他缓缓闭上眼,放弃了抵抗,任由上官望初将自己不断撕裂、不断贯穿。
他贵为叶家少爷,竟被自己深爱的人戏弄,无休止地侵犯着,侮辱着。上官望初好像在看戏一样将自己全身看遍,他的感情在望初面前一文不值,好似一个跳梁小丑。
“望……望初啊……”如此疯狂的侵犯,他开始神志模糊,无意识地念出了上官望初的名字。双手狠狠地攥紧了身下的褥子,好似握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那里反复被撕裂,被狠狠地贯穿到最深处,痛到麻木,痛得已然没有力气挣扎,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地侵犯着,好似一片坠入激流的落叶,随着上官望初的动作而剧烈摇晃。脑中渐渐变得空白,眼前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他……竟流泪了……
上官望初心头忽地一惊,缓缓伸出手,想要轻拭他的脸。
他在哭。
一直见到的都是他的笑脸,可他依然会流泪。还没等他碰到叶柒弦的脸,那滴泪水便滑落眼角,消失不见了,只余两道泪痕清晰可见。
那滴泪犹如一根针一样狠狠刺在他的心上。上官望初缓缓退出叶柒弦的身体,这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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