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命令道:“撤!”
在他后撤时,又有几个兵被对方撂倒了。
他撤到了对方射程之外。
他跑到奎焕面前,报告道:“军门,末将吃亏了!”
“本督已经看见了,不过吃这点亏,值!你这一试,就清楚了匪徒的意图了!这南门没有多少敌人,匪徒也没人来增援,说明他们只是让这一百多人枪,先在这里拖住我们,大队匪徒会从东边或西边逃逸。我们现在就不攻南门这点匪徒了,等田总兵、董副将把东门、西门都堵住了,我们就率大队人马冲过去,还怕不能把这小股匪徒全搞掉?到时,我们就可以直入南门了!你就带前锋营这些人马,把南门给我看住就行了!我们先等等东门、西门的消息!”
东门、西门一直没有停止过枪声。南门就这样一直平静着,奎焕没有攻击,郝云峰也没有反击。
两个时辰过去了。
东门、西门双方打得十分惨烈。在县衙坐镇的郝天民把用于策应的两个快枪队都派到了东门和西门。
董副将在西面的阵地战既减少了伤亡,也把郝天民放在西门外的人马挡在了那里。
这让曾天德非常着急,这两个多时辰,虽然先后打死打伤了五六百敌人,自己只有百多人死伤,但这样却无法让南门的敌人向西门增兵,这样就根本不能按他们的预想调动敌人。
于是,他把左营统领和快枪队的两个队长叫拢来,说道:“这样打,敌人肯定不会调动南门的人马,我们从南面突围就肯定要出麻烦,我们得主动攻击,把这股敌人打痛,才能让南门的情况有变,你们看,我们怎么冲杀他一阵,让对面的敌人不敢跟我们这样耗?”
他家老二曾云飞说道:“爹,我看这样,先贵带他那队人马守住壕堑,我带我这队人马爬出壕堑,爬到那些死人那里,用死人做工事,把对方的火力压住,然后先贵的人跟上来,让其他会使快枪的兄弟用捡回来的这些枪,守住壕堑,您再带大刀队跟上来,对面的人就会上来搏杀了,如果他还不动,我们就再往前推,来个步步为营,逼他出手!”
左营统领听了,说道:“我看也只有这样了,不然这西门就动不起来,那么南门也就没动静了!”
曾天德也觉得只能这样了,他对儿子说道:“就这么办吧!让弟兄们小心点,动作快一点!我让前营的兄弟先喊起来,分散一下敌人的注意,你就带他们翻出堑壕去!”
曾天德对阵地右边的前营兄弟喊道:“喊起来!杀啊!冲啊!”
阵地右边就喊起来了,只见旗帜晃动,似乎就要冲出去了。
曾云飞就对他火器营前队的兄弟们说道:“兄弟们,我们爬出去,小心点,爬快点,要注意隐蔽,一直爬到那些死人那里!走!”
他第一个爬了出去。
他的三百兄弟也跟着爬了出去。
董副将和他的人马都被这阵呐喊声给震住了。他立即让部下向左边的敌阵开枪。等他反应过来,中路的敌人已经向前推进了一百步,向他的人马开枪射击,又有一些人被对方打死了。
他想,必须把这些敌人赶回去。于是命令道:“快!快!冲上去,把这些匪徒给我赶回去!”
但他的冲锋人马遭到了沉重的打击,丢下了一百多具尸体,退了回来。
他非常愤怒,又重新组织人马,再次发起了冲锋。
冲锋的结果比上一次更惨,丢下了两百多具尸体,又退了回来。
原来,赵先贵的后队也前行到了曾云飞的阵地上,多了三百条快枪,火力比前一波增加了一倍,所以让董副将又吃了亏。
董副将以为敌人就要从他这里突围了,他一边组织人马反击,一边派人去向奎焕告急。他叫部将清点了一下人马,他已经折了近千人枪了。他不敢再冲锋了,就凭借临时构筑的工事来抵挡对方的攻击。
他不进攻了,曾天德却对他发起了进攻。
在快枪队的掩护下,大刀队拼命冲杀出来,冲过三四百步的空地,杀到了董副将的阵地上,在那来了一场拼死肉搏。这种肉搏,快枪不如大刀,吓得董副将的人马一边放枪,一边后退,退了半里地才止住了溃退。
这一轮肉搏,让曾天德损失了三百多兄弟,但夺下了董副将的阵地。于是双方又在这里对峙起来。与此同时,东门外,吴天禄让右营的人马坚守不出,他带自己的后营和田总兵的人马,反复冲杀,杀得天昏地暗,双方死伤的人马是与时俱增,阵地上到处都是双方的死尸。
双方都快撑不下去了。
田总兵一边组织抵抗,一边不断地派人去向奎焕告急。
田总兵和董副将连连告急,奎焕却不敢让南门的人马去增援,他怕敌人突然从南面杀过来。他一直在等资州的人马,只有这支人马到了,他才敢派兵增援东门和西门。
三个时辰过去了。未时初,资州的人马终于来到了简阳城下。这支人马的统领周参将亲自来见奎焕请令来了。
“奎军门,末将率资州五营人马前来听调!”
“你们不是十营人马吗?怎么只来了五营?”
“启禀军门,还有五营人马跟苟统领开赴威远了!”
“本督不是下令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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