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感受到自赵钰处压来的气场,楚尧也挑了挑眉,周身气势一凝,其针锋相对之势竟比之赵钰也丝毫不落下风,看得赵钰微微“咦”了一声,暗赞此子不凡。
——至于白缎,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屋内其余三人间的眉眼官司与无声较量。早在进屋的第一时间,他的全部精力便都投向了摆放在屋子东南角、正源源不断散发出浓烈煞气的古剑之上。
这,才是他此行所关注的目标。
☆、第18章 事件解决,皆大欢喜?
发现楚尧竟然能对抗自己的气场,赵钰不由得对他高看了一眼,又察觉白缎自刚一进屋就盯上了东南角的古剑,赵钰越发觉得两人有些不凡。
他本身便是年纪轻轻,就被师父要求脱离师门庇护,以自己的真本事到京城闯荡的人,同样吃过不少年纪的亏。大多数人都觉得年龄大、经验丰富的风水师才更值得信赖,除非走投无路、病急乱投医,否则鲜少有人会将希望放在年轻人身上。赵钰也是经历了不少波折、解决了不少其他风水师无法解决的困局,这才逐渐崭露头角,获得了众人的认可与尊敬,而以自己为蓝本,他自然也知道什么是“莫欺少年穷”。
对比其他年纪大、倚老卖老的风水师,赵钰本人对于年轻风水师们更加宽容,虽然初次见面的场合并不愉快,但却并不妨碍他对于这两个年轻人的好奇和期待。
眼见赵钰的面色稍微和缓了一点,一直被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的蔡军也终于松了口气。机会难得,他连忙将自己与白缎在藏宝楼相识的经过说了,赵钰闻言微微蹙眉,几步来到蔡军面前,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发现对方周身缠绕的煞气似乎的确有了极大的缓解。
能够一眼看出铜龟是否为法器,还能在一拍之下轻描淡写地化解蔡军身上的煞气,倘若这是真的,那么这白缎的确颇有些能力,立刻便让爱才心切的赵钰有了些考较的心思。
侧头看了看楚尧与白缎,赵钰微微眯眼:“既然二位小友被蔡先生请来,驳了我的面子,那么我也应当有权力问一问,二位对于此地的煞气有何见解吧?”
白缎愣了愣,迎着赵钰的目光一脸莫名——所幸他掩饰地很好,高冷的面具并没有掉落,也只有楚尧能够看得出他此刻懵逼的心情。
既然白缎无法作答,那么楚尧自然要挺身而出,他可不愿看到白缎——嗯,还有他自己被其他人轻视。
微微一笑,楚尧神色轻松:“见解倒是也谈不上,只是大约看得出,问题出在那把剑上。”顿了顿,他将办公室环视一圈,赞叹地点了点头,“除了那把剑以外,整间办公室的风水极好,应当是出自高人之手。左侧是窗,右前方是门,正所谓‘背后有靠、面前开阔,正侧无走廊、正面不对柱’;红色的地板砖象征富贵吉祥;门前溪水侧淌的山水屏风既能遮挡住门口的煞气,也不会使钱财外流;背靠大门的含钱金蟾可招财进宝、催旺财气……”指点着屋内一桩桩摆设,楚尧不假思索、出口成章,很快便“咦”了一声,摸了摸下巴,“总体来看,这应该是一个招财守财的简易风水局,在这里办公经商,自然财源滚滚。”
虽然现在面临困境,但听到自己办公室的风水被如此夸赞,蔡军仍旧还是心情愉悦:“不错,我这办公室的风水是家父的一位风水师朋友帮忙布置的,自从搬到这里办公,我在事业上格外顺心,从没遇到什么波折!”顿了顿,他又苦笑了一声,“除了这次以外。”
赵钰也随之微微一笑——毕竟,这屋子的风水局便是他师父的手笔,虽然简单但效果极佳:“说的不错,你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看穿这风水局,的确在风水一道中颇有些见地。”
对于赵钰的夸奖,楚尧并不在意,应对起来自然也不卑不亢,反倒将功劳推到了白缎身上:“我也只是跟着白缎才了解了一些,算不得精通。”
白缎目光茫然,完全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帮楚尧了解过这些——刚刚说得那一堆东西,他根本就没听说过好嘛?
“只不过,这间办公室风水再好,也承受不了那把古剑身上的煞气,久而久之,这煞气便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了整间办公室,使之变成了大凶之局。”楚尧没有理会白缎疑问的目光,话锋一转,便提到了最关键的地方,“能够将古剑放在东南角,可见蔡先生也是了解了一些风水知识的,知晓西北属乾金,以免助长金气,影响身体健康、使得夫妻不睦;开刃的宝剑置于剑鞘之内,剑尖刃口朝向屋外以涵养房内正气、消灾避邪——这样的摆放基本上是没什么太大差错的。”
蔡军连连点头:“因为家父的缘故,我也读过一些风水书籍,了解过一些浅显的常识,知道开刃的宝剑、特别是古剑有肃杀血腥之气,极为凶戾,很容易招致灾祸。只是我是个粗人,别的什么都不爱,就偏偏喜欢收藏古兵器,得到后就爱不释手,再加上以前也收藏了一些,却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所以也没怎么在意……”叹了口气,蔡军表情郁郁,“其实,我还担心家里孩子小,容易被冲撞,所以没有将其拿回家呢。”
“幸好你没有拿回家,不然可就不是现在这样的境况了。”楚尧撇了撇嘴,“你是成年男子,阳气最足,尚且承受不住这古剑的煞气,一旦拿回家,不出几日恐怕就是家破人亡的局面。如今,你的父母妻儿只是被你身上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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