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琴和文祺的婚礼虽然比较赶,只有十天时间准备,当事人虽说一切从简,但原澈他们都不愿委屈一对新人,林幼安亲自主持婚礼,为文祺备嫁妆,让他在别庄出嫁。
说亲,采纳,聘礼,样样不缺,文祺的嫁妆备满整整十八台!
作为一个侍从,有如此丰厚的嫁妆,不知羡煞多少人。
婚礼办得很热闹,所有原家的人基本都讨了杯喜酒。
原澈之前的为文琴和文祺办一个热闹的婚礼经林幼安的手实现了。
原澈还特地分了个院子给他们,以后他们还有将来的孩子都住那里了。
婚礼过后,日子慢慢过得平静,原澈和林幼安也没有再老是争锋相对互相看不顺眼。
原澈忙着外头的生意,林幼安负责原家的事务往来,原爹是完全不管事了,两夫夫一个主内一个主外,看着十分和谐。
但是原爹有个烦恼,就是两夫夫的感情似乎没什么升华,起码他们至今还没圆房。
别小看上了年纪的人,他们的眼光可毒辣了,林爹能看出来的问题,原爹自然也看得出来,只不过他一直没提,想着这两夫夫一开始没相处过,互相没感情,澈儿不喜欢包办婚姻,自然排斥一见面就发生亲密关系,安儿的身体不是很好,不能勉强,于是只能先慢慢相处培养感情,顺便养养安儿的身体。
可如今,成婚快四个月了,安儿看着也健康,这么久就病过一次,没多长时间就养好了,至今都没再犯过。
两人也相处一段时间了,彼此也熟悉,可是两人还是熟悉有余亲密不足,似乎还有隔阂。
原爹急了,这可怎么行他还急着抱可爱软糯的小孙孙呢!
澈儿的性子自己了解,他责任心重,娶了的夫郎即使一开始不喜欢,他那份责任心还是会促使他把注意力放在安儿身上,不会再看别的哥儿,但他对感情之事一直不太主动,不然原爹也不会撒泼耍赖的要他娶夫郎,如果不这样做,估计他家爷儿会单身一辈子。
原爹真想狠戳他儿子一顿,熟悉了之后不知道水到渠成吗?推一步走一步的,他能推多久这性子是像谁的明明他父亲都没有这样。
原爹对林幼安旁推侧敲过,安儿是个哥儿,问到同床之事就害羞,问些更私密的,还茫茫然,显然不知何为洞房,不用想也知道出嫁前他爹给他的那本书没拿来看,忒单纯。
但是澈儿他知道啊!而且还是个爷儿!他不主动谁来主动难道是澈儿身体有问题原爹想到这个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这可不行,原家可不能绝后啊!
于是,连着几天,原澈的餐桌上三餐都多了碗汤药,原澈一开始没多想,只以为原爹是觉得他这阵子辛苦了想给他补补,心里还特暖心,果然是亲爹!
可喝了几天后,原澈上火了,本就是血气方刚的成年人,一天三餐不落的喝了大补之药后,原澈补过头了,还特丢脸的在管事面前流鼻血。
这回原澈反应过来了,自然也知道原爹的打算,怪不得这几天血气上涌,自撸的次数都变多了,睡觉都烦躁得睡不着……
于是,原澈自此躲他爹如躲虎,一到餐点就不在家,不到夜深人静不回家,不等天亮就离家。
如此几天之后——
“安儿啊!这是为爹亲自熬的汤药,你送去给澈儿喝可好?”原爹将熬了好几个时辰的一蛊药递到林幼安手上,笑眯眯道。
“可是爹爹,我不知道夫君在哪啊。”林幼安接过。
“我知道,澈儿他现在在布庄,你送过去可要亲自盯着他喝光。”原爹叮嘱道。小样,以为躲起来可以了吗?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
“嗯。”林幼安没推辞,应声后,就带着青音和府里的一个仆从,给原澈送原爹的爱心补汤去了。
他不认识去布庄的路,只能让小厮带路。
“阿嚏!”
原澈揉揉鼻子,心里咕哝,谁在挂念我站在五颜六色的大染缸前,半湿的染布,蜿蜒着垂挂在高高的木架上,红的青的白的蓝的黄的紫的各种颜色布匹犹如彩虹挂在天空,在和煦的阳光下仿佛熠熠发光。
几个手袖挽起的小爷在搅动着染料,一旁的管事站在原澈身旁。
“这批布具体什么时候可成”
“少爷,这批布再晾个四五晴天即可成。”管事的神情轻松,这几天看着是晴天,很快就能成。
原澈点头,不再言语,看着工人在那做事。
这时,有仆从来说,少夫人来了。
难得啊!原澈十分惊奇,林幼安不是一直挺宅的吗?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这会儿怎么主动出来找他了莫非是有什么急事正猜测着,林幼安和青音正朝他走来,由远及近。
原澈在看到青音手上捧着的一只白瓷青花的汤罐,脚步下意识的往后挪,不用猜,那罐里的绝对是他避之不及的补药。
但一想,他露怯不就是向林幼安示弱吗?这怎么可以?于是原澈硬生生止住逃跑的冲动。
“夫人,怎的出来了没什么重要的事就赶紧回去吧,注意安全。”原澈笑,笑意不达眼底,他正忙着呢,别来捣乱。
林幼安勾唇一笑,接过青音手中的白瓷青花罐,递到原澈面前,“夫君,你好久没有回家用膳,爹爹惦记着你,特地让我给你送来他亲自熬的汤,赶紧喝了吧。”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眼里的幸灾乐祸!敢情你一直在看我笑话!原澈怒,面上笑容可掬,“夫人,为夫这会儿还不饿,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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