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莫干笑:“有...有吧。”
突然察觉到一击探究的视线,花小莫缩缩脖子,不用看就知道是白宸。难道他真的是荻花派的人?看来得找个机会问问才行。
“那明日再去的时候一同前往吧。”张无忌面色凝重:“山里地形复杂,又是厚厚一层雪,机关重重,更严重的是设有幻阵,我们这次能出去还多亏天音寺的普智大师。”
花小莫凌乱的嗯了一声,手里的红薯再次塞给了白宸,一副奔赴刑场的神情。
“莫怕。”白宸抬手,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才落到花小莫的毛帽上面。
花小莫撇撇嘴,大难临头各自飞,哥们,我信不过你。他完全没必要上山啊!为什么要被卷进去?
无论是从一开始跟着张无忌,还是现在跟着白宸,似乎都不能改变他要去苍茫山的结果,难道说山里有什么宝贝在等着他?按照点点上面的路线,主角升级的话肯定会有一个金手指。
察觉到围绕在他们二人之间的氛围,张无忌眸中难掩震惊,那次他离开之后就带了几个同门师兄弟赶回破庙,奈何那里已经没了花小莫的踪迹,为那事他还耿耿于怀了好几天,现在看来,事情完全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
远处有人高喝:“三师弟,还不快过来。”
“来了。”张无忌不耐烦的大吼,又对花小莫嘱咐道:“花小弟,我住在人间客栈,如果有事可来找我。”说完才转身离开。
白宸蓦然:“荻花派?”
花小莫挫败的嘁了一声:“这只是个误会。”
来参与围剿魔教的门派颇多,打斗事件更是层出不穷,一个不慎就会大打出手,血肉乱溅,断胳膊断腿乱飞。
路过的行人和看热闹的人倒霉的就会被卷进去,花小莫就是倒霉催的,路过的时候多看了两眼结果被横飞过来的刀鞘砸中脚,疼的他当场就嚎啕大哭。
顶着红肿的脚,花小莫边走边吸着鼻涕:“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白宸转身淡声道:“疼?”
“很疼!”花小莫呜咽。
“啊!”后面人群里不知为何传出了一声尖锐短促的惨叫声。
花小莫扭头看去,整个人都不好了,胃里一阵翻滚。
在地上抽搐的可不就是刚才那把刀鞘的主人。
四周的人纷纷后退,一个个脸色发白,也有受不住直接干呕的。
那人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只字片语,一张脸血肉模糊,双手还在拼命的抓挠,似是在承受着某种强烈的痛楚。
活生生的人突然变成这样,除了中毒没有其他可能,一些门派的人都戒备的握紧手里的兵器,大多以为是魔教的人所为。
“你...你...你....我..我....”跟在白宸身边,花小莫磕磕巴巴,这人太可怕了。
白宸并未回应,而是大步走进客栈询问:“可有空房?”
“请问这位侠士可是姓白?”客栈老板视线在白宸身上打量了一番,迟疑的问。
白宸微昂首。
客栈老板立刻笑脸相迎:“已经有人给二位预订了天字号房一间,楼上请。”
一路上花小莫都是跟白宸睡一张床,所以他很淡定,但是客栈里的其他人听到这句话不免会拿古怪的眼神在花小莫跟白宸之间穿梭,甚至有人开始窃窃自语。
花小莫瞪眼,恶狠狠的嚷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谁规定两个男人不能睡一起了?”
有一粗野的男子高声道:“小兄弟,你莫不是被骗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走进客栈的时候花小莫跟一人擦肩而过,白宸抬手放在他的左肩位置,挡住了那人的贴近,强势的独占和保护,这种气场太过暧昧,在他们眼里花小莫那小身板最多十一二岁,多半是遭受白宸所强,逼不得已。
白宸抬眸,淡淡的扫视一圈,浑身散发着蚀骨的寒意,强大恐怖的威压一点点释放出来,众人只觉劲风扑面,巨大的气力袭来,不由得警惕的站起身做出对敌的姿势。
“你们要一群人打他一个吗?”花小莫把毛帽取下来,捋了捋被压扁的头发,冷眼一扫:“以多欺少是君子所为?”
众人看到留着奇怪头发的少年,不由得面面相觑,他们才是弱势的一方好吧!
客栈老板偷偷擦去脸上的汗水,清咳一声,几个小二就立刻上去插话,多半是聊苍茫山的事,那些人很快就听的入神。剑拔弩张的气氛被打破,又恢复成之前的热闹场面。
“他们是不是以为我们是那种关系啊?”花小莫边走边压低声音说。
白宸看他一眼,未承认也未否认。
天字号房的华丽让花小莫看的眼花缭乱,像个乡巴佬一样摸摸这摸摸那。
兴奋劲一过去,花小莫就立刻让小二准备木桶和热水,来这里之后就没洗过澡,身上好痒。
隔着屏风,花小莫坐大木桶里边拿浴巾搓澡嘴里边哼着跑调的曲子,一张老脸已经被他扔到犄角旮旯去了,至于节操,节操能当饭吃吗?
泡在热水里感觉很舒服,花小莫长吁一口气,浇水的动作也越发地欢快。
外面白宸泡了一杯清茶悠闲自在的品着,薄薄的一张屏风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少年舒服的哼声落入他的耳中,似乎连寒冷的空气都燥热了几分。
门外敲门声响起,白宸拂袖,从敞开的门外走进来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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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摸下巴】:儿子,最近jj走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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